大厅里面到处都是灰尘,克拉克此时也察觉到不对劲了,他搂着卡拉的肩膀左右看了看:
这里..应该是韦恩大宅没错吧?你们还没有回答我,蝙蝠侠在哪里呢?
蝙蝠侠不在这里,嗯…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来吧,我们先去见见杰森,然后我再给你解释。跟在丧钟身边的时候,戴安娜似乎没有什么主意,可一旦分开行动之后,她就又展现出女强人的一面来了。
虽然救回了原本以为死去的超人,这件事值得高兴,但现在的超人明显不记得自己作为送奶工时的事情,截安娜则不打算说了。
只是所谓的时间线,还有空白的那些事情,她自己都没有搞得。特别明白,怎么给超人解释,还得靠杰森来转述之前丧钟讲的那些话。
超人自然也没有什么问题,他感觉有点虚弱,就像是被人用氪石砸过一样,身上没有力气。
不过他还是立刻进入了办正事的状态,跟在神奇女侠身后,向着管家房走去。
而在此时,大宅外的一颗大树上,一只猫头鹰正在歪着脑袋看向他们,圆溜溜的眼睛中却带着一些不该属于动物的复杂情绪。
假扮成夜行性动物的苏明已经基本确定了,送奶超人的那个人格是被哈莉顺利封印了,现在自己看到的是真正的地球0超人,就是不久前失踪的那个。
但问题就在这里,空白把超人弄到这里来,还给他弄出了杀人狂的第二人格,究竟是为了什么?
是她想要做某种实验,让自己创造的宇宙活跃起来?还是说,超人身上的希望,她也想要?
现在没有线索,瞎猜不会有结果,可如今超人归来,就等于是送奶超人挂掉了,空白现在还不出手么?她也太沉得住气了吧?这不就变成老六互蹲了么?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她耗啊。
无声的抱怨了一句,苏明在树杈上又横移了几步,稍微换换盯梢的姿势,刚才那个位置不够避风,这附近灰尘够大的,被晚风一卷,对大眼睛的生物来说很不友好。
嘤。
绞杀明白宿主的意思,现在最好是想办法让空白有点紧迫感,比如出现缩圈跑毒之类的事件,看能不能把老六的她逼出来。
我现在已经基本能够确定,关键就在超人身上了,如果.…..
正和自己的共生体自言自语呢,想到一半的事情就被打断了,因为就在刚才,一个上半身像是天使雕塑,下半身则是无数章鱼般触手的怪物,就那么突然地从不远处的空气中浮现出来。
苏明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母亲,之一,正好还是自己没有见过的那个。
它似乎对于自己出现在这里也有些懵逼,天使石像的上半身左右转动,像是在辨认环境。
不过几秒之后,它似乎是用石头耳朵听到了声音,正是此时大家在韦恩大宅之中,那管家房里聊天开会的动静。
随即,它还透过窗户的玻璃,看到了其中的超人,顿时就像是来了精神,整个石像漂浮起来之后,就向着庭院中的能量护盾发起了攻击。
他的触手有着不弱的力量,同时还能从石像的眼睛里滋出像是血水一样的东西,那玩意是一种独特的能量攻击,落在护盾上时,发出嘶嘶的蒸发声,一时间周围都不满了粉色的热气烟雾。
而这一切,都被树杈上的苏明看了个清楚,毕竟他距离敌人不过十来米而已。
但他没有出手的打算,失去了死亡的无限复活之后,母亲也只不过是稍强一点的小怪,也许它确实克制超人,但是心灵能力对于戴安娜和哈莉是无效的,她们足以对付这么一个怪物。!
可这事,空白应该也知道啊,母亲不会是戴安娜
加卡拉的对手,那她为什么会又丢出一个母亲来呢?
有点奇怪,但暂时没有线索,所以还是静观其变,为了避免引起怀疑,苏明伪装成的猫头鹰拍打了几下翅膀,换了一棵更远的树,继续缩起来充当旁观者。!
......
母亲攻击能量护盾的动静,自然是很快引起了大宅中人们的注意,除了跑去厨房翻酒解渴的哈莉之外,其他人可以说是立刻都趴到了窗户上。
是它,就是它。超人顿时就严肃起来了,原本就方方正正的脸也显得更有棱角了不少:之前我和它战斗过,要小心,它似乎能够干扰人的思维。
我来解决。戴安娜打开窗户就翻了出来,落在大宅前杂乱的野草堆里:我有X金属贴片和星光冠冕,区区精神力干扰,影响不到我。
X金属...是这个么?卡拉转过身来,撩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给大家展示发际线边缘的那个圆片:丧钟在出发前给我按上的就是你说的X金属吗?
对,那你也跟我来,我们到护盾外面去解决它。戴安娜也不犹豫,毕竟自己缺少远程手段,有卡拉帮忙会更快解决敌人:克拉克你和杰森就留在房间里,最好不要出来。
克拉克现在似乎还在经受氪石的折磨,当他处于送奶超人状态时,中了五指夺命拳一点问题没有;可现在人格转换了,结果连弱点和后遗症都回来了,此时虚弱得厉害。
说话走动倒还可以,可要是让他在没有精神防护的状态下,去面对母亲,那估计只会悲剧重演。
至于杰森,他现在的身体都八十多岁了,就算丧钟给他用了药,想要回到战力巅峰期也还不知道需要多久呢,药物毕竟是外在的东西,而丧钟也不是药神。
让他们两个留在大宅内,接受能量屏障的保护,是最稳妥的选择了,戴安娜的决定很合理。
显然克拉克和杰森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在对视一眼之后,超人点点头:好,那你们小心,不行的话就先撤回护盾内,我们再想办法。
听了他的话,戴安娜只是随意地摆摆手,接着举起剑盾深吸一口气,用一侧肩膀顶住盾牌,朝着正在外面挠塘的母亲发动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