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玩店不大,东西却不少,赝品也多。
楚健看了一圈,感觉也没什么可入手的,便出去了。
刚到外面,沈世杰就说道:“楚哥,有这件大马士革刀当拍卖品,这次拍卖会就稳了吧?”
毕竟这可以说是阿*拉*伯人英雄的遗物,对那帮人有特殊的纪念意义。
而沙*特等石油资源国家的人也是阿*拉*伯人,他们可是出了名的有钱,随随便便拍个几百万,上千万美金不是很轻松吗?
相信那帮大户也很乐意出这钱,尤其是他们的王室。
楚健摇头笑道:“谁知道呢?不过,应该会引起那些人重视。”
马汉飞一听拍卖会,顿时就感兴趣,连忙问道:“什么拍卖会,这刀准备拍卖?”
“兄弟,你这就不知道了吧?楚哥他……”沈世杰将楚健和木棉花拍卖行的关系抖了出来。
“是吗?那我也凑凑热闹。”马汉飞开口道。
他也有一些藏品,虽不能说价值连城,但是几百万还是有的。
最近,马汉飞的资金并不是很充足,就想转手几件,回笼一下资金。要不然,接下来碰到什么合适的东西没有钱买,那就尴尬了。
总不能每次都跟师傅借钱吧?
其实,只要他出声,师傅肯定会借,但是自己开不了这个口。
“欢迎呀!我们木棉花拍卖公司刚入驻港岛,还没客户基础。你来凑热闹,是我们公司的荣幸。”
“楚哥是首席鉴定师,这次出来是找拍品的。你们要是有什么宝物想要出手的,不妨考虑木棉花。”沈世杰也给木棉花拉业务。
他虽然不是木棉花拍卖行的人,但跟木棉花打交道很多,能帮还是会帮说几句话的。
之后,沈世杰又把楚健的一些事爆出来。
戚老大吃一惊。
他终于想起楚健这号人物来了。
港岛跟内地也不是没有联系,古玩圈子其实也就那么大。内地发生的一些事,他们多少也有所耳闻,自然也就听过楚健的传闻。
刚才,他就觉得楚健这名字有点熟耳。
现在终于想起来。
感情这年轻人,就是最近名气正盛的楚健。
见到真人了。
“原来是楚先生呀!我说怎么那么厉害呢!”戚老高兴道。
这都能碰到,也是缘分。
楚健笑道:“我这点本事,还差得远,得多跟戚老您这样的前辈学习才行。戚老,叫我小楚就行。楚先生不敢当,也见外了。”
听到楚健的话,戚老欣赏道:“好!那我叫你阿健吧!正好我有一些东西想出手,不知道你们拍卖行有没有兴趣?”
“另外,我身边有一些朋友,到时候我联系一下吧!”戚老还补充道 。
楚健连忙感谢道:“那就先谢谢戚老,您留给联系方式和地址,我们拍卖行亲自上门拜访。”
对于楚健这个态度,戚老十分的满意。
虽然说出的话不会反悔,但是态度不好,自己可不会拿什么好东西出来,顶多就是拿一些“普通货”敷衍一下。
“也行,到时候你直接给我打电话。”戚老说道。
然后,他把联系方式给了楚健。
戚老看见三个年轻人还在不停的交流,感觉没有必要去凑热闹,便开口道:“你们逛吧!有点累了,我先回去。阿飞,你多跟人家学学。”
“师傅,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一点。”马汉飞立马关心道。
“戚老,慢走。”沈世杰和楚健不约而同地说道。
戚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叫了个车走了。
目送戚老离开后,马汉飞整个人一下子就放松,随即问道:“你们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我都可以带你们去。”
楚健:“我们还是先把这里逛完先吧!”
毕竟是带着任务来,可不能轻易离开。
马汉飞闻言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要不然我带你们去地摊逛一下,有时候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我们最喜欢地摊,不像是古董店,想捡个漏可不容易。”沈世杰表示感兴趣。
马汉飞也赞同道:“英雄所见略同,我也是这样想的。”
他接着爆料:“楚哥和沈哥,你们来迟了两天。前两天,地摊出奇迹。”
“哦?出了什么?”沈世杰好奇,竖起耳朵听。
“《快雪时晴帖》。”
此话一出,沈世杰顿时眼神怪怪的。
《快雪时晴帖》他自然不陌生,名气太大了,想不知道都难。
纵观中国书法历史,名气最大、地位最高的非东晋大书法家王羲之的《兰亭序》莫属。
除此之外,当属《快雪时晴帖》。此帖同样出自王羲之笔下,全帖只有区区28个字,但字字珠玑,被后人称赞为“二十八骊珠”。
王羲之的《兰亭序》被誉为天下第一行书,但相较《兰亭序》的轻盈,《快雪时晴帖》则更为稳重。
此帖内容是写王羲之在大雪初晴时的愉快心情,以及对亲朋的问候。
全文是:羲之顿首,快雪时晴,佳想安善,未果为结,力不次,王羲之顿首,山阴张侯。
翻译过来就是:山阴张先生你好,刚才下了一场雪,现在天又转晴了,想必你那里一切都好吧?上次的聚会我没能去,心里很郁闷。你家送信的人说,不能在我这里多停留,要赶快回去,那我就先写这些吧!王羲之敬上。
《快雪时晴帖》长 23 厘米,宽 14.8 厘米,可以说是一副很小的作品。但是各朝文人、君王都视其为珍宝,御拔和皇家收藏印更是不胜枚举。
特别是乾隆对此作挚爱珍藏,观赏三十次有余,而每次赏完都要为其题跋和写观后感,累计有两万字之多。并以楷书题引首 “神乎技矣”,可见此帖在乾隆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
然而,《快雪时晴帖》真品不是收藏在台岛的故宫博物院吗?
这事,你们都不知道?不可能吧?
想到这,沈世杰才露出古怪的神色。
楚健却想到了什么,问道:“什么朝代的摹本?”
唯一的解释,就是摹本。
实际上,故宫博物院的那幅,其实也是摹本,并非真迹。
沈世杰一听,也反应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