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楚健带着李斐他们靠近刚拍下来的集装箱,开始翻找值钱的东西。
“你们看,这瓷瓶值钱吗?”
忽然,李斐在里面找到一个“瓷瓶”。
沈世杰翻了下白眼:“你觉得是瓷瓶吗?刚才那样摔下来,是瓷器的话,还不碎?脑子呢?”
李斐这才反应过来,讪讪一笑,往往这事。
他掂量了一下,好像还真不是瓷瓶。
楚健笑道:“那是景泰蓝,准确说是七宝烧,小日子弄出来的,没什么历史,不怎么值钱。”
景泰蓝大家都知道,又名掐丝珐琅。
它是中国的着名特种金属工艺品类之一,到明代景泰年间这种工艺技术制作达到了最巅峰,制作出的工艺品最为精美而着名,故后人称这种金属器为“景泰蓝”。
之所以又叫掐丝珐琅,因为它是一种在铜质的胎型上,用柔软的扁铜丝,掐成各种花纹焊上,然后把珐琅质的色釉填充在花纹内烧制而成的器物。
而之所以叫景泰蓝,则是因其在明朝景泰年间盛行,制作技艺比较成熟,使用的珐琅釉多以蓝色为主,故而得名“景泰蓝”。
“七宝烧?小日子的呀?它们居然也能烧出这么漂亮的东西,难得呀!可惜,不值钱。”李斐将其放到一边。
沈世杰愤青一样地说道:“抄袭和山寨我们的,能好到那里去?”
他对小日子和棒子都没有好感。
一个偷我们的传统工艺,一个则是偷文化。
棒子偷我们文化这事,全世界都知道,动不动就拿去申遗,其他国家都在看笑话。殊不知,棒子开始对他们圣诞节下手,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而小日子偷我们技术这事,已经不是近代的事了。
从唐朝开始,小日子就以“出国留学”的名义,在中国偷走了很多先进的技术。其中,瓷器技术自然是他们重点关照的对象。
如果是正经的学习走,那咱也没啥好说的。但好多古代工艺,是他们通过非法手段获取的,那不是偷是什么?
“没偷到家,跟棒子一样,偷得不全,所以还是有区别的。
就拿着七宝烧和我们的景泰蓝来说,首先,在釉料选择上,景泰蓝采用不透明的珐琅釉,而七宝窑则采用透明的玻璃釉。
景泰蓝将颜料混合到珐琅中,然后将其填充到铜丝制成的框架中。各种颜色的珐琅都很厚,不透明。
就是在铜上涂上一层红水银,然后在这层水银上做一个图案,最后涂上玻璃釉,透明、底、反光。
其次,景泰蓝是用铜线捏的,七宝窑是用银线捏的。
最后在装饰布局上,也就是艺术美学上,景泰蓝上往往会覆盖图案,而七宝烧图案通常会出现在器皿的正面。”楚健说道。
棒子也是一样,好多东西只偷到一点皮毛,没偷到精髓,所以我们现在看到他们的东西,就感觉四不像。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对联和红白事文化等。
看过韩剧、韩综的人都知道,棒子的对联是用白纸写的。他们结婚等喜事,竟然是送花圈之类,看得人毛骨悚然。
说话间,楚健一顶阿三风格的帽子,帽子上有一个头饰,楚健将头饰取下来。
嗯?
沈世杰和李斐顿时将目光凝聚过来。
尤其是沈世杰,刚才没有留意到这玩意。
现在一看,感觉头饰上的那块红色的东西,有点像红宝石呀!
他忍不住问:“楚哥,这不会是红宝石吧?”
阿三好像是挺喜欢这样玩的,而且阿三也是红宝石的重要产地之一。阿三玩宝石,还真没得黑,人家很早之前就开始玩了。
就拿钻石来说,钻石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公元前4世纪,在印度被人们发现,它被认为具有魔力,不可战胜的精神、灵魂和保护力。
当时钻石极度珍贵,因为没有加工工具,钻饰上基本都还是未经切割的钻石毛坯,并且只有皇室成员才能佩戴。
李斐也竖起耳朵。
这要是红宝石,那么大的一枚,应该值不少钱。
他是不懂古玩艺术品,但宝石的价格,他大概是知道的。
红宝石的价格需要根据1t和4c,即透明度、颜色、净度、切工、克拉重量来定价,即便同样是1克拉的红宝石价格也可能天差地别。
品质最差的一克拉红宝石可以低至几百元,而顶级无烧鸽血红红宝石的价格则会接近六位数的克拉价。
楚健摇头:“这不是红宝石,而是红钻。”
“红钻?红色的钻石吗?”李斐一愣。
“嗯!就是红色的钻石,价值比红宝石高不少。”
主要是红钻的产量实在是太少,据说,哪怕是从事珠宝行业大半辈子的人,也不一定摸过红钻。
红钻在所有彩钻中产量只占0.01%!市面上公开的一克拉以上的红钻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比红宝石还贵吗?顶级的红宝石,超过十万一克拉。”李斐提醒一句。
楚健笑了笑:“那你肯定不知道红钻的价格了。上世纪八十年代,有一颗名叫汉考克红钻在美国拍卖会以88万美元成交,折算成人民币,都五百万左右了。”
那可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五百万呀!
而巴西的一位农民发现了一颗红色的钻石,就是着名的“穆萨耶夫”红钻,重5.11克拉,呈三角形状,号称是目前世界上最大的红钻。
在二十年前,就有人估价700万美元。
平均下来,一克拉红钻超百万元人民币。
红宝石在它面前,还是逊色了很多。
李斐听后,张了张嘴巴,说不出话了。他没想到,红钻竟然贵得那么离谱。
“这一枚,有几克拉?”沈世杰很想确认一下。
楚健在手心抛了抛,好像是在掂量重量。
这举动,将李斐吓一跳。
拜托!能不能尊重一下红钻?
不管怎么说,人家一克拉上百万元,你能认真对待一下吗?
看到他的表情,楚健又笑道:“放心吧!这玩意足够硬,摔不碎的。”
李斐无语:就算摔不碎,也不能这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