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瑞看到他想更换的棋子车依然在右手边放着,没有被碰到地上,于是贺瑞就用这个特定的棋子车更换了另一个棋局内的车,可以说棋子的位置并没有发生任何的改变。
在做出这一举动之后,贺瑞看到对手才把刚才掉落的几个棋子捡了回来,并且放在了原先的位置上。
贺瑞说道:“多谢了。”
对手在坐到原位之后才开口说话:“你想好了下一步的具体走法吧?”
“当然。”贺瑞在刚才就已经看到了棋子车做出的指示了,就在贺瑞重新把棋子车放回到这盘棋局之后,然后又再次拿起来的那一刻。这个过程也就几秒钟的时间,贺瑞认为对手没有注意到。
“如果你想多思考一下,可以直接和我说,不用把棋子碰到地上去。”对手一边说着,一边就确定贺瑞没有改变任何一个棋子的位置。
“我是无意间碰到的……”贺瑞想做出解释。
“这个不重要。我不认为你之后还会把棋子碰落到地上。”对手只是笑了笑。
可这样的笑容在贺瑞看来则是带有一些讽刺。贺瑞也没有在意,他直接走出了下一步。
而就是这一步让对手感到了不一样,“你这一步挺高明啊。看来你刚才确实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就连贺瑞自己也如此认为,他知道棋子车的棋艺是高于他的,否则棋子车做出的指示也就没有实际的意义了。
此时的贺瑞不免会觉得说不定也有特定的棋子在帮对手做出指示,只是他同样难以看到而已,不过贺瑞立刻否定了这样的可能,因为按照现如今的触发规律来看,必须要把某个特定的棋子拿在手里才可以,而且还不能让那个特定的棋子出局,如此才可以做到触发特定的特殊能力。而对手根本就没有任何特殊的举动。
贺瑞在看明白这一点之后,就想到必须保护好那个棋子车才可,否则让棋子车提前出局的话,他就难以接收到任何的指示了。
也正因为如此,贺瑞觉得他接下来应该把棋子车往后挪几步才可,现在的棋子车有些太靠前了。
在对手走出下一步之后,贺瑞就拿起了棋子车,而其正面也显示出了下一步的具体走法,贺瑞看到是让他走另一个棋子。但贺瑞顾不了这么多了,他直接把棋子车后撤了好几步。
这样的走法没能让对手看明白,贺瑞看到对手摆出了一副思考的样子,并且看样子还想提出什么问题。
“你想说什么?”贺瑞主动的问着对手。
“我没看明白你走这一步是什么意思?好像与你刚才的布局无关吧?我觉得你的这一步棋似乎没有什么实际的意义,看上去更像是在保护某一个棋子。”对手说着他的想法。
“这就是我的走法,你只用做出具体的应对就可以了。”贺瑞说道。而贺瑞想到的则是不管他自己的走法是如何的,棋子车都可以做出高明的下一步指示,不管是面临着一种怎样的困境,以及说是不利的局面之中,棋子车都可以做出最优的破解方法,而且还是最为有效且有用的。
贺瑞认为棋子车不会浪费任何一个机会,并且还会用布局来直接打败对手。
不过贺瑞也还是意识到了其中的一个问题,也是一种破绽所在,就是他无法确定棋子车下一步的走法,也就是当他把棋子车拿起来的时候,如果棋子车做出的指示是走另外的棋子,而不是让棋子车自己走出下一步,这样就会直接破坏棋子车的布局,如果只是一两步也没什么,可如果他总是破坏棋子车的布局,那么就算棋子车的棋艺再高明,恐怕也难以改变什么了。
在看到这样的破绽之后,贺瑞就有些不知道他下一步的做法了。因为他不确定是否该拿起棋子车。总不至于说他每次走出下一步之前,先把棋子车拿起来又放下,这样的做法岂能让对手表示同意?而且对手肯定也会怀疑什么的,这不是长久之计。
此外,他还必须做到保护好棋子车才可。在诸多的限制条件之下,他才可以让棋子车继续帮他做出下一步的走法提示。同时贺瑞也清楚的知道,如果这盘棋局没有棋子车的帮助,他是绝对不可能取胜的,因为他本身就处于不利的局面之中。
贺瑞觉得就算有棋子车的帮助,他依然难以确保自己就一定可以获胜。这依然是一场烧脑的博弈,而且现在对于他来说还多了一些限制的条件在其中,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达成目的。
最为主要的就是他还不能让对手察觉到什么,并且还应该及时猜测到对手的一些想法。
棋子车的出现确实可以帮到他,但相应的,也让他在下棋的时候多增加了一些无形的限制条件。
贺瑞接下来所思考的就是在这诸多的限制条件下,如何战胜棋艺更厉害一些的对手了?
贺瑞认为他必须想到一个合理的应对办法,而且这本身就是一场烧脑式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