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还挺容易的,但这肯定是不好猜测的啊,再说我又不是设计者……”宋禹哲有点抱怨的对贺简雨说着。
“我也没期望你能破解这机关术。”贺简雨说了这么一句。
“为什么啊?”宋禹哲提问道。宋禹哲是觉得怎么能立刻就否定这样的一种可能呢?难道他就一定破解不了这一机关吗?
“这里就只出现了一幅北斗七星图,按照你刚才的说法来看,这幅图的出现根本就没有什么用,你都这样想了,难道还能直接做到破解什么吗?”贺简雨说着她想到的理由道。
“简雨啊,你应该相信我的这一判断。你看啊,如果有关的话,那么我们的面前不应该是出现相对应的七道门才对吗?”宋禹哲说着他的理由,而且宋禹哲相信他的说法会是准确的。
就在宋禹哲与贺简雨讨论的时候,柴文之则是向前面走了过去,他直接走到了正中间的那道门面前,看上去柴文之是想把门打开的,但柴文之随后又将手放了下去,他并没有如此行事,而且看上去柴文之是在着思考什么的。
宋禹哲当然有关注到柴文之的这一举止了,于是他也不再与贺简雨说些什么了,他直接走到了柴文之的旁边,“文之,或许你是发现了什么吧?”
在听宋禹哲如此提问之后,贺简雨也顺势走了过去,毕竟她知道破解这一机关密室才是最为关键的问题所在。
柴文之对一旁的宋禹哲说道:“我认为你刚才的说法是有一定道理的。”
“文之,你真的如此认为?”宋禹哲还以为是他听错了,毕竟他刚才会这么说也只是出于猜测而已,并没有实质的判断依据在其中。
“如果是按照这样的一种思维逻辑来看,就算这里是一种无限的模式,那我们也已经找到了破解的办法,提示就是北斗七星。”柴文之说着他的判断道,而且柴文之还越说越自信,“就如禹哲你刚才所说这里的五道门与北斗七星这幅图不相对应,那么这也就预示着这五道门不是真正的出口,也包括这五道门后面的那些门,而真正的那道门还没有出现在这里的。”
“嗯?真会如此吗?”此时的贺简雨已经走到了柴文之的旁边站着。
宋禹哲还确实没有想到柴文之会提出这样的看法,不过他在稍微的想了想之后才说道:“我认为是有这样的可能。也就是说出现这么多的门是把我们引向另一种破解思路,但可能这种思路本身是不正确的,而且按照这种思路来看,我们也难以找到真正的出口。倘若我们现在就去找真正的出口,而不去触碰这种无限模式的门,那么说不定我们才可以找到真正走出去的门。”
其实宋禹哲这么说也已经是认可了柴文之的说法。
不过贺简雨认为柴文之以及宋禹哲的说法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毕竟这已经是属于另外的一种破解思路了,但她又不能提出什么反驳,因为就连她自己都还没有想到什么的,既然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她又如何提出自己的观点呢?
贺简雨想到:难道刚才宋禹哲随意提出的一种说法还真成为了破解机关的关键所在了?这是一种巧合吗?还是说宋禹哲早就看出这一点了?但是从宋禹哲的具体反应来看,好像当柴文之提出这种观点之后,就连宋禹哲自己都是不太相信的……
宋禹哲对柴文之提问道:“文之啊,在你看来真正的出口会在哪里?”
宋禹哲知道他自己可看不出来什么。
柴文之说道:“虽然这里没有计时器,也就是没有时间的限制,但是在我看来这却是在提醒我们注意时间本身。按照我的想法来看,到了某个特定的时间点,这里也就会自动出现两道隐藏的门了,而我们只用从中选出正确的那一道门就可以了。如此一来就相当于是把无限的模式变成了有限的模式。”
宋禹哲则是想到了一句诗,于是他直接引用道:“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贺简雨在听他们说完之后就说道:“嗯,我听明白了,而且我觉得这一关就是这样的破解方法,把无限的模式变为有限的模式,否则这么多的门,我们怎么可能找出正确的门呢?哪怕从理论上来说都是不可能的。”
宋禹哲简单的思考着:就在这同一个空间之内,竟然能同时容纳有两种破解思维,可以说一为真,另一为则为假,这密室的设计者还挺有意思的,不过在我看来也还是会有些烧脑吧。可倘若没有柴文之对此的分析以及判断,就凭我自己是难以想到这些的。
柴文之想到隐藏的门肯定是会出现的,而他的预判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