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夜阑纵身跳入穿越之镜,亭午看到宛夜阑已经跳入他紧接着也跳入穿越之镜中。
“是谁在这儿?”武力属星逝者来到亭午宛夜阑刚刚藏身的角落什么也没发现。
“这里怎么有一面小镜子?”武力属星逝者刚想要捡起那面镜子,镜子便突然消失不见。
“咦?难道是我眼花了吗?”武力星逝者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一旁鹿蜀与应钟的意识将穿越之镜藏到自己袖子中。
另一边,宛夜阑和亭午跳入穿越之镜中就从镜中掉到了星逝台餐厅的餐桌上。
“真是的,亭午和夜阑都出去二十多天了,好无聊,最会做饭的两个人走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要是天上能掉吃的东西就好了。”未几发着牢骚。
“哗啦~”宛夜阑和亭午从穿越之镜里掉在了未几面前。
“妈呀!我说掉吃的,不是掉大活人啊。”未几眼睛被吓得瞪的老大。
“怎么了?”元月从外面冲了进来。
“亭午领事,我们是回来了吗?”宛夜阑看着周围有些懵。
“我们是回来了。”亭午跃身下桌,将宛夜阑扶了下来。
“亭午,夜阑?你们俩怎么在这儿?”看着从半空中掉下来的宛夜阑和亭午,元月也是摸不着头脑。
“元月姐,说来话长,一会儿我慢慢和你说。”
“夜阑回来了吗?”达娜听到宛夜阑的声音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进来,“夜阑,真的很想你呀,你终于回来了。”她抱着宛夜阑亲吻了她的左脸和右脸。
“我回来了,害大家担心了。”宛夜阑拥抱了达娜元月。
“回来就好,走了这么些天,回来先好好休息一下吧。”
“元月我们先不去休息了,有些要紧事要找亚塔雅,他现在在哪儿?”
“他啊,你们走了之后就每天泡在操作台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夜阑先去,我去找克洛诺斯。”
“嗯,亭午领事那我先去了。”宛夜阑先一步来到了亚塔雅的操作台。
“夜阑,你回来啦。”亚塔雅看到走进来的宛夜阑十分惊喜,“亭午呢?他没有回来吗?”
“亭午领事去找克洛诺斯去了,这次我们有好多的发现,需要和你还有克洛诺斯商讨,上古空间崩溃的事情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一些。”
这时克洛诺斯和亭午走了进来。
大家都坐了下来。
“你们这次去星月台有何发现?”亚塔雅问道。
“首先是上古星逝者那边的情况,上古星逝者选择隐居是因为星月台面具人的追杀,而且当时还失踪了十几位上古星逝者,有几位还是噎鸣大领事的亲信,以及几位白昼守护星逝。”亭午回想着。
“是啊,而且一位上古星逝者被朝曦领事所救,他在星牢中被折磨,被救后就告诉了当时上古星逝者长老,也就是应钟前辈星月台有人要将他们赶尽杀绝,应钟前辈才会带着剩下的上古星逝者去隐居。”
“夜阑说的没错,在逃亡的过程中还被面具人偷袭,但被一个无形的东西所救,那物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将上古星逝者带领到了琉璃水畔,并将他们藏匿到另一个空间中。”
亚塔雅抚着头:“听你们所言,上古星逝者在那次劫难过后是有人在刻意针对他们,我有所耳闻,好似是因为当时领事之位悬空,各方有纷争。”
“我被关在星牢中也听一些面具人说过,新到的星逝者基本都是主张自己选择领事之人,而上古星逝者则是主张要继任者来继任领事之位,”克洛诺斯说。
“我和夜阑来到星月台后先到了星牢内,星牢第一层和第二层并无任何异样,只是第三层,其面积之大,关押堕星逝数量之多都是很让人意外的。”
“我和亭午领事还发现在星牢地三层的尽头有一个暗门,那暗门里是面具人的大本营,并且那个大本营入口就是星月台宫殿外的喷泉。”
“而且,我们在星牢面具人大本营里看到了那面具人的头领就是神户月。”亭午看着亚塔雅和克洛诺斯说。
“神户月?”亚塔雅和克洛诺斯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呼。
“神户月在偷袭我和夜阑那次不是已经消逝了吗?怎么还会在星月台?怎么还会是面具人的头领。”
“这个神户月一定不是一般的星逝者,我当时也看到神户月将匕首插进了自己的胸膛中,那个位置正是星逝本体的位置,星逝不可能在被伤的那么重情况下还能完好无损的出现。”亚塔雅深感疑惑。
“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质明领事与面具人是一伙的。”宛夜阑叹了口气,“而且我们遇到的事情基本都是质明领事和神户月搞的鬼,面具人主要就是维护岁暮大领事的地位,一旦有和他们意见不一的星逝者就会被迫害。”
“原来是这样,所以他们才会如此在乎继任者的存在,甚至不惜伤害无辜星逝者来找出继任者。”亚塔雅做了一个深呼吸,“看他们现在的举动,应该还不知道夜阑就是继任者。”
“没错,而且他们对于星逝颜色属性特殊的星逝者还会将他们的星逝活剐下来一部分,将他们放入容器内,而且在星月台宫殿的顶层同样有一间暗间,那里是查阅机密文件和存放星逝者们星逝碎片的地方。”宛夜阑有些痛心的看向克洛诺斯。
“我的星逝是黑白双色,我当初在星逝台时,朝曦领事就一直在告诉我不要和别人透露此事,我被抓到星月台关进星牢里后,他们扫描我的星逝,知道了我的星逝是黑白双色,便对我严加拷问,当时并不知道他们为何独独对我如此狠毒,现在看来是我星逝的特殊让他们忌惮。”
“克洛诺斯,一定很疼吧。”宛夜阑眼泪汪汪的看着克洛诺斯。
“已经没事了夜阑,不要哭,夜阑不是已经把我的星逝修复了吗?以后都不会痛了。”克洛诺斯微笑着。
“是啊夜阑,不要伤心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亭午指了指亚塔雅和克洛诺斯的星卡。
“星卡 ?它有什么不妥吗?”克洛诺斯疑惑的问。
“星卡是监视星逝者的东西,我与夜阑在鹿蜀前辈和应钟前辈的教导下能够不使用星卡就可以和空间发生感应,调用自己的力量。”
“不使用星卡调用自己的能力?不是只有上古星逝者具有这种能力吗?”亚塔雅有些难以置信。
“并不是,与空间的感应是星逝者与空间的自然反应并不需要借助任何的工具,而且我和亭午领事在面具人的会议室里看到了从达娜星卡上传送到面具人手里的数据。”
“如此说来,现在所有的星逝者数据包括星逝台的大家都被那些面具人监控着。”克洛诺斯感到一阵后脊发凉。
宛夜阑说道:“不光是监视,星卡还会抑制星逝者能力的发展,星逝者本应五个属性皆有涉猎,只是哪个属性擅长或平庸而已,但星卡限制着大家只能用一种属性的能力,其余能力全部被压制。”
“我的想法是借由此,我们星逝台所有人都开始摆脱星卡练习调用自己的力量,”
“亭午想法是好的,但是面具人既然监视了大家,一旦我们星逝台所有人都不再发出任何数据,那群面具人一定会起疑,甚至联合质明对星逝台进行打击,我们 一定要想一个办法,既可以摆脱星卡,还不会让他们发觉异常。”亚塔雅低头思索。
“星月台那边过不了多久就会想方设法的邀请我们去星月台,那时候质明就会联合面具人暗中部署,要一举将我们星逝台所有人抓住。”
“那我们就得在星月台找理由的这个空档期想一个应对的办法。”克洛诺斯说。
“你说的对,还有就是,亭午为了星逝台将来长久发展,我觉得应该和大家说明星卡的情况,而且要尽快教会大家如何调用自己的力量,我们只有寥寥几个人,星月台那边则有成百上千的人 ,一旦我们与星月台有正面冲突,我们必须能够以一敌百才能有几分胜算。”
“我明白了亚塔雅,一会儿我就召集大家说明情况。”
“星卡数据的传输我来想办法,大家放心,我现在有些眉目了。”宛夜阑看着自己腰间的剑想着用自己十二子星逝的能力和自己帝俊常羲血脉能不能做些什么。
“嗯,夜阑我相信你。”亭午温柔的抚摸宛夜阑的头一脸笑意。
一旁的克洛诺斯心中一阵酸楚。
一行四人走出了操作台,亚塔雅去休息区叫大家来到了会客厅。
“将大家集中起来是有一些事要公布,我们星逝台所有人从现在开始要练习摆脱星卡来调用自己的能量。”亭午义正言辞的说。
“亭午,那个本事只有上古星逝者才有,你确定吗?”顷之问道。
“是啊,现在的星逝者都在使用星卡,没有什么不妥啊。”经年觉得亭午的决定有些天方夜谭。
“我有必须要大家学习的理由。”亭午将星卡的问题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大家。
未几听完后暴跳如雷:“我就知道质明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哼,老子立马就开始练,到时候一定打的他满地找牙。”
“那现在我们手上的星卡该如何处置?”期年嫌弃的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星卡。
“大家目前先不改变现状,等待夜阑找到相应对策大家再将星卡摘下来。”亭午突然停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还有一件事也要分享于大家,我与夜阑在上古星逝者长老应钟前辈和噎鸣大领事的守护星逝鹿蜀前辈见证下订立婚约。”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
“芜湖~”反应过来的星逝台大众开始欢呼雀跃起来。
“哎呦,出去一趟这都订立婚约了。”元月拍着身旁的宛夜阑。
“夜阑,恭喜啊,现在你就是领事的未婚妻啦。”达娜也恭喜着宛夜阑。
此时的宛夜阑大脑一片空白,等她反应过来时,一伙人都在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哎呀。”宛夜阑红着脸站起来跑回了房间。
“哈哈哈,夜阑还害羞上啦,不过恭喜你啊亭午,以后人家夜阑就是你的未婚妻啦,可得好好的对人家哦,要么,大家饶不了你。”元月打趣着。
沙发一边的克洛诺斯听到这话后默默的起身绕过吧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达娜看着落寞的克洛诺斯心里五味杂陈。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大家散去自行活动吧,我与夜阑商议星卡的事,一旦有解决方法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大家。”
大家有说有笑的离开会客厅回到了休息区。达娜走到自己的房门口,她回头看了看克洛诺斯的房门低头推门进了屋。
亭午也回到了房间里。
“夜阑怎么刚才就突然跑了呢?”
“哼,亭午领事你还说呢,突然就告诉大家了,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多尴尬呀。”
“傻瓜,我是希望大家第一时间知道我们已经订立婚约的消息啊,我也希望大家知道夜阑以后就是我的未婚妻了。”
亭午抱住宛夜阑,宛夜阑红着脸抬头看着亭午,然后又娇羞的将头埋进亭午的胸膛里。
“亭午领事,其实我很高兴,在三维空间所受到的伤害让我觉得,男女之间没有真正的感情,但您让我觉得只要自己足够强大就会遇到真正的感情。”
“夜阑,我不会给你虚无缥缈的承诺,我所能做的就是我和你并肩携手一起成长,对了,我在上古星逝者隐居地时就在想一件事。”
“是什么呀亭午领事。”
“夜阑做星逝台的副领事吧。”
“什么 ?亭午领事你没有搞错吧,星逝台克洛诺斯,顷之,亚塔雅,经年期年,元月姐都比我资历老,哪怕未几也行啊,我资历不够。”
“夜阑,这是我的想法,不过我们需要问询大家的意见。
”是啊,一定要让大家来决定副领事的人选。”
亭午笑着吻了吻宛夜阑的脸颊:“夜阑是有大局观的人呀!”
亭午与宛夜阑有说有笑着。
此时房间里的克洛诺斯手拿着自己的短笛,呆呆的看着。
“夜阑终究还是错过了你,这短笛也许以后再也不会被吹响了。”眼泪从眼角流下克洛诺斯也不去擦拭,任由眼泪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