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来到这里了。”宛夜阑看着周围的环境,“您在这里吗?”宛夜阑呼喊着那个声音。
“宛夜阑,老夫在此。”
“您这次唤我来是有什么事呀?”
“恭喜你定亲之喜。”
“这个您都知道啊,”宛夜阑羞红了脸低下头,“是星逝台的亭午领事。”
“嗯 ,亭午是一个值得托付之人,老夫也无什么好的贺礼,这个穿越之镜便送于你做定亲之礼。”从空中落下一个手掌大小的镜子,宛夜阑伸出手接了下来。
“这如何使得,我与您素昧平生,接受您的礼物这如何使得啊。”宛夜阑想将镜子还与主人,但却不知如何还。
“我送于你此镜不光作为贺礼,更是可以让你脱困的武器,此镜的作用是可以任意穿梭各维度的空间,此次你与亭午去星月台秘密查访一定要注意,即使最曾经亲近之人也要多加防范,这句话带给亭午。”
“亭午领事?”
“对,亭午容易冲动,为人正直,刚正不阿,智慧与能力超群,但缺乏细致的洞察力,而你观察入微,一定要注意身边的人。”
“我知道了,多谢您的教导,我还有一事不明,就是当时空间崩溃劫难结束后,新到的星逝者为何都反对继任者继任领事之位必须要自行拣选呢?无一例外都反对,而幸存的星逝者却遭到追杀,难道是有人故意不让出现反对者吗?”
“人一旦有了和自己能力不符的野心,轻则身败名裂 ,重则将会被野心反噬自己将自己吞噬。”
“不符合自己能力的野心?您说的是谁呀?”
此时那个声音又消失不见了。
“您说的是谁呀。”榻上的宛夜阑来回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一旁的亭午被惊醒。
“夜阑,夜阑,你怎么了?”亭午拍打着宛夜阑的脸试图将宛夜阑唤醒。
“是谁?”宛夜阑忽然坐了起来 。
“夜阑,你做噩梦了吗?”亭午为宛夜阑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亭午领事我没有做噩梦,只是我又去了那个混沌空间,而且今天去了之后那个声音送我一面穿越之镜。”这时亭午看到了宛夜阑手中的那面镜子。
“这个镜子是那个声音送的?”亭午拿起镜子观察,“这个镜子有什么功用吗?”
“那个声音说这个镜子可以任意穿越各个维度的空间,可以助我们脱困 ,而且那个声音让我转达,他要你注意即使是曾经最亲近的人也要多加防范。”
“曾经最亲近的人?”亭午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了夜阑先不想那么多了 ,天还没有亮再睡会儿吧。”
宛夜阑往亭午胸膛靠了靠,但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声音说的话。
第二天一大早亭午就与宛夜阑来到了昨天的那片草地上。
“亭午领事,我们用自己的力量产生的剑来切磋一下吧,新武器应该磨合一下。”
“嗯,夜阑还是点到为止。”
“好,亭午领事出招吧!”说罢亭午与宛夜阑面前各出现一把剑,二人拿剑开始将打起来。
“夜阑的功夫见长啊。”被宛夜阑剑抵住的亭午说到。
“亭午领事也不差嘛。”
亭午回身一个扫堂腿,宛夜阑起身一跃躲了过去。
“鹿蜀兄一大早将我叫到此处就是看亭午夜阑二人切磋技艺吗?”应钟还带着一丝微微的酒意。
“应钟兄你不觉得夜阑的这些招式很眼熟吗?”
“你是说这招式是噎鸣大领事的?”应钟看着远处的二人说。
“看来噎鸣大领事将自己所有的技艺都传给了她,这次他们二人要去查星月台的底细应钟兄有何想法吗?”
“我也想弄清楚那些面具人的真实身份,当时为何要偷袭噎鸣大领事?他们为何人效力?”
“你我二人在不暴露自己的前提下最好给他们一些暗中的帮助。”
“鹿蜀兄的意思是?”
“他二人去星月台我们便分出一丝意志在他们身边,紧急时刻可以帮助他们。”
“鹿蜀兄所言甚是。”
二人切磋完后看到了鹿蜀和应钟在远处站着,宛夜阑抬手打招呼。
“鹿蜀前辈,应钟前辈。”
“你们的技艺精进了不少,现在我教你们二人其它的技能。”鹿蜀展示着其它属性技能的使用。
一旁的宛夜阑和亭午有样学样的跟着操作。
“这一招可以隐匿自己,”鹿蜀将保护属性的保护罩变成了一个可以藏身的地方,“进入此罩后,从外面便看不到这个人的存在,但有一点,此罩的使用时间有限,最多可用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那就是两个小时喽!”
“感谢鹿蜀前辈的指点。”
“好了,你们二人接下来还要学习疗愈和智慧智能,要加紧练习。”
“晚辈明白。”
“晚辈明白。”
鹿蜀带领着宛夜阑和亭午继续练习着,在不借助星卡的情况下二人掌握了所有的能力调用。
“这个星卡能否借老夫研看一番。”亭午将自己的星卡摘下给了应钟,“此物外观看着并无不妥。”
“这个东西总感觉在限制着星逝者的能力,否则为何他们脱离了星卡就一点空间的能力都使用不出来了。”鹿蜀接过星卡仔细的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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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星月台
在一间幽暗的会议室里,质明与星卡那边的面具人说着什么。
“最近星逝台那边平静的很,并无任何的异动,头领无需担心,克洛诺斯传回信息星逝台发现神户月偷袭也没有多大的疑心,只觉得是当时元月吓坏了神户月,神户月伺机报复而已。”
带着兜帽的面具人说:“最好是这样,再出一点岔子,我就把你那一片星逝捏碎,让你日日受钻心之痛,我给你面具兵团可不是让你耍威风的,我是让你做出效果,去星逝台的黑影军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那个新到的星逝也安然落到了星逝台,如果她就是继任者呢?”
“头领,我一定尽快查明原因,那宛夜阑的数据该如何处理?”
“宛夜阑也不要放过,她的星逝之色太特殊,而且在扫描她的身体之时就如同有保护一般,什么也查不出来,星逝台的每一个人都盯紧了,不要因为他们而威胁到岁暮大领事的位置,他才是人心所向。”
“属下明白,一定竭尽全力去维护岁暮大领事的,您放心吧。
”不要让我失望,我们就是要维护岁暮大领事,如果再有任何差错,你知道我的手段,以后你可以将涉密任务给神户月做,他是我的亲信。”
“好的头领。”
“别忘了你还有一片星逝在我手里,最好别给我耍花招,这次我要你想办法打乱他们内部的关系,让他们从内部自相残杀,我不信他们那几个游兵散俑可以成什么大器。”
“头领我会让克洛诺斯从内部破坏他们 ,您放心,必要时我会亲自去搞定他们,不为了岁暮大领事我也会为了我自己,分明是我更努力更优秀,不是亭午用谣言这种卑鄙手段让岁暮大领事误会我,当时领事之位的继任者不会是他亭午。”
“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亭午,你不会受到大家那么多的白眼,现在这一切是你应得的,把亭午做了,岁暮大领事就只会看得到你一个人了,将来你一定会接任大领事之位。”
质明听着面具首领的话,紧紧的握着拳头:“亭午,这是你欠我的。”
星卡那头挂断了通讯,那面具首领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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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午将星卡交给应钟研看,他带着宛夜阑来到村外散步。
“亭午领事,你说,如果按照应钟鹿蜀前辈的意思,星卡是限制星逝者的能力发展的,那当初还为何发明它呢?”
“夜阑问的也是我想不清楚的,当初在星月台时我就听更年长的星逝者说过,大家推举岁暮做大领事时,岁暮大领事就说过过去星逝者训练的方法效率太慢。”
“然后呢?”
“然后岁暮大领事就命人寻找更有利于星逝者训练方法,这样就有了星卡,后来每当有新星逝者来到,在确定属性时就会自动的给他戴上星卡。”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星卡是为了星逝者们训练而发明的,或许是好心办坏事吗?”
“或许吧,我们这次去星月台就好好的查查这些事,”
亭午与宛夜阑来到村口的果园,二人看着周围的农作物一边欣赏一边思考着之前的疑虑。亭午为宛夜阑摘下来一个果子递给她。
“我记得鹿蜀前辈说过,肉体型星逝者在上古时代中又叫被拣选者,而且听鹿蜀前辈的意思,拣选亭午领事的可能就是岁暮大领事,所以我在想岁暮大领事拣选亭午领事的目的,因为我总觉得岁暮大领事有些奇怪。”
“夜阑一定是想多了,岁暮大领事虽然有时会不太尽人情,但一般的时候对大家都还是不错的,而且我来到星月台,岁暮大领事也是一直将我带在身边悉心教导。”
“但愿吧,我心里总有些觉得不对劲,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亭午摸了摸宛夜阑的头,看着她大口的啃着果子开心的笑着。
”夜阑,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就要天黑了,要不我们回去吧。”
“嗯,那我们回去吧,也不要让鹿蜀前辈和应钟前辈担心。”
二人便转身向村子走去。
回到村里宛夜阑亭午来到了客堂。
“夜阑亭午,我和鹿蜀兄研看半日,只觉得这物有太多的疑点。我将此物带在他人手臂上并不能被使用,但却可以窥探到这个星逝者的能力,力量,属性的信息。”
“在不能使用的情况下也可以窥探到别人的信息?”宛夜阑被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是啊,我用了一个星逝者做了一个验证,结果就是可以看到他的能力信息。”应钟将星卡的信息展示给他们二人。
“应钟前辈说的没错,亭午领事你看,你的星卡上可以看到那位星逝者的能力信息。”
“星卡确实可以查到星逝者的信息,但也只能是一些基础信息,比如职位或者在生前的一些信息,星卡的主要功能就是按照自己的属性提供相应的能力,通讯或者是传输影像。”
“这个东西以后尽量不要用了,即使有好处也要少用,更何况现在此物被发明出来的目的不明,也许有猫腻。”鹿蜀拿着那星卡五官看着好像要拧在一起一般,漏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晚辈明白,多谢鹿蜀前辈指点。”亭午作揖行礼。
“孩子们时间也不早了,此物还与你们,切记不要多用,赶紧回去休息吧。”应钟将宛夜阑和亭午送出门。
“夜阑我们回去休息吧,我想着是明日我们就和鹿蜀前辈应钟前辈辞行,我们来此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如果被星月台发现我们不在星逝台,也不在星月台,会对这里的前辈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说呢夜阑。“
”亭午领事说的对,我们出来好几日了,而且我们也要赶紧去星月台查清这一切的疑问,迟则生变,我们明天就和鹿蜀前辈应钟前辈辞行吧。“
亭午牵着宛夜阑回到了客房中。
“夜阑,今天练习也累了,你要不要泡热水澡啊,我看到屋后屏风那里是有泡澡的地方的。”
“是啊,好几天没有泡热水澡了。”
亭午听到宛夜阑说的话,便为宛夜阑准备起了洗澡水,洗澡水加到一半时宛夜阑来到屏风后将衣物退去,踏进澡桶中。
亭午提着一桶水来到了屏风后。
“啊!!!!!!”宛夜阑赤裸裸的坐在泡澡桶内。
亭午赶忙背过身去:“夜阑实在对不起 ,我不知道夜阑已经进来了。”亭午脸上红的发烫。
“亭午领事,你把水放在那里吧,我自己来。”宛夜阑红着脸说。
亭午回到榻边:“太鲁莽了,我真的太鲁莽了,竟不看清有人无人就进去,太失礼了,夜阑千万不要因为此事而厌恶我啊。”亭午懊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