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了,不光李二蛋,就连在一边装死的老七也倒抽了一口气,十几个人啊!就这样无声无息的没有了?
蓝孔雀用激将法,蔑视一笑;“我看你是在撒谎吧,你有这样本事吗?怎么看怎么像是在胡言乱语呢!“
“当然有这个本事!我是什么人,你们不知道,但是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去!”他冷哼一声看着蓝孔雀说道:“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用激将法!你不就是想要激我,希望我一时激动说实话吗?我就说了!是我做的我认,但是摆彝族的人不是我做的,我这个人一向都是敢作敢当,不会撒谎!”
“你还双标吗?为什么不杀他们,杀这些人?”
“这你都不懂吗?这些人抢走了我的财富,这些珠宝明明应该是我的,但是这帮人竟然做梦和我抢,凭什么!而且这些人大部分都是赏金猎人,都是为了钱,做过很多缺德事,谁的手上还没有几条无辜的人命,我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我不会出让的,一分钱都不让,谁要是敢觊觎我的财富,我保证让他们死于非命!”他说着眼睛里面露出了非常阴森的笑容来。看来是真的不在乎被人知道了真相,让人看了就觉得慎得慌。
李二蛋对蓝孔雀说道:“我觉得他说的话有可能是真的。”
“李二蛋你知道在说什么吗?”她急道:“我不相信他的话,谁知道他是不是为了保住性命才在那边胡言乱语,就是一个变态恶魔,哪里会这么好?”
李二蛋说道:“他肯定不是一个正常人,但是我看着他的反应,应该比较符合他的个性,前后倒是挺一致。就是你可以骂他八辈祖宗,但是不可以暗算他的钱。他 刚才的反应也能看出来的确是一个爱钱如命的人,算是表里一致了。”
“你信他不信我?”蓝孔雀很不高兴,难道自己要给他下跪了?一想到刚才一时冲动,竟然和那个家伙打赌,心情就超级不爽的。
李二蛋笑了笑道:“不一定,我们要回去南疆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如果那些人有钱有势呢,这人为了财产,什么都可以做出来,害死摆彝族的人也不在话下的。”
“说得好!”蓝孔雀说道:“光是嘴上说冤枉又有什恶魔证据?谁知道这人心里面是怎么想的,还是要确定一下。”
熊刚冷哼一声: “行了,多余的话也不说了,我们现在最要紧的事情,就是赶紧找宝贝,分钱,然后回南疆,解决我的名声问题不要浪费时间了。”
李二蛋看看他:“你让我们没办法相信。”
“有什么信不了的。也要你的帮忙我自己也没办法单独寻宝。我不会再达到目的之前,就动手的。对我自己也没什么用。”
李二蛋摇头道:“还是不行,有些问题还是先解决的好。”
“为什么你对财宝不感兴趣吗?”
“我对金钱还真是不太感兴趣。”李二蛋说道:“对你们摆彝族的故事感兴趣,为什么会有这些珠宝在京城?你们的族群是在最西南的地方啊!”
熊刚看着李二蛋,运气了半天,终于叹道:“好,我告诉你,但是你要说话算是帮我找到这里面的宝藏才行,不然的话,你可就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
李二蛋说道:“行。这个绝对没问题的。请吧,告诉我们真相是怎么样的。”
蓝孔雀也没反对,等着他说话,她也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因为师父对这件事也是讳莫如深,从来没有说过,当然自己也不好问。在临终前,师父倒是提过一次熊刚,但是只是说了一句话:“若是熊刚在这里的话,我也不用担心摆彝族会就此沦落下去,后继无人。”
当时蓝孔雀非常不服气:“师父,我虽然是一个女流,可是保证可以让摆彝族继续发扬光大,绝对不会出事的。也会让族人都过上好生活。”
师父却是摸了摸她阿德头发,欲言又止的样子:“也好,可是我…算了,你既然有这样二弟想法,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希望可以帮我们摆彝族发扬光大啊!”
“绝对,我发誓。”她许下诺言。继承了摆彝族的位置。
现在回想一下,要是师父当时有第二个可能,都不会选择自己,毕竟当时她还不到二十岁,年纪小,没有什么威望,而且功夫也没有现在这么高,加上当时摆彝族的处境,已经被四周的环境融合的差不多了。因为在宅子里面和以前的聚集地,太穷了,所以摆彝族的老百姓,基本上有点本事的全都成群结伙的离开这里去外地谋生了。
大部分留下来的不过是老弱妇孺,基本上成年的劳动力也没几个,但是蓝孔雀还是凭借着自己的毅力继承了摆彝族,通过勤学功夫,研究医术,利用摆彝族的地理位置,发展了药材行业,还得到了很多摆彝族的金银珠宝,渐渐的让摆彝族的生计也好起来了。
后来更是借助了李二蛋的能力,继承了一大笔钱,加上和李二蛋的南部的制药公司,达成了合作,他们终于屹立不倒了。
但是师父当年留下来的秘密始终没人知道,也没有人解答,不能不说是一个遗憾。
如今既然是遇到了熊刚了,她也是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么样的,为什么会被逐出师门。
熊刚就说道:“你师父是一个恶毒小人,本来继承位置的人是我,他嫉妒我的才能,在我研制的药材里面下了药,害死了几个村民,这可是几年都没有大的事情。所以闹得很大,结果你师父在我的房间里面栽赃陷害,找出来了让对方过敏的药材,说我害人。我据理力争,可是根本不给我机会,把我打了三十棍子,还被万虫叮咬之后,逐出师门。”
他说着把自己的胳膊给李二蛋和蓝孔雀看,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都是黑色的伤口,样子非常崎岖,可以想象得到当年事遭受了多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