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得墨穷知道他跟悠姐互相伤害的事后,苟爷也不装了。
墨穷见苟爷破了功,痛得浑身直抽抽,顿时哭笑不得。
“让他接电话”悠姐那头冷冽道。
配合着噗噗噗的戳肉声,墨穷头皮发麻。
这边呢,苟爷在沙发上扭动着鸡爪疯,硬是咬牙道“不接”
“电话给他”悠姐那头噗噗噗地说道。
“你把电话挂了”苟爷手捏着自己的下巴,发出骨头咔咔的声音道。
墨穷哪敢挂电话,可他夹在这俩狠人中间,却又蛋疼不已。
苟爷是个倔脾气的,而那悠姐也不是什么顺『毛』驴,这俩人以刚对刚,谁也不会认怂。
想来想去,他把手机放在沙发上道“我有点饿,去吃点东西。”
说完墨穷直接溜了溜了,他走后这俩到底谁先认怂,他也看不着。
出来以后,直接拦住一个服务员问道“纳瓦在哪”
服务员指引他来到餐厅门外,墨穷直接就闯了进去。
就见里面坐了一群当地富豪,纳瓦坐在主位,所有人都在巴结着他。
作为泰国王室的钱袋子,所有产业的代理人,几乎到哪个场合都是核心。
纳瓦谈笑自若地应付着,见墨穷闯进来,脸『色』一囧,刚坑了墨穷的他,知道这是来找他算账了。
其他人哪认识墨穷,见他闯进来,纷纷看过去直皱眉。
“你是谁”
墨穷也不答,看向纳瓦道“你是自己出来还是”
“我自己出来”纳瓦连忙离席跑到门口,苦笑道“那事儿我不好夹在中间。”
“我就能掺和了啊”墨穷气道。
“你不一样啊,你的身份终究比我高,你比较好在这里面说话。”纳瓦说着,拉着他往楼上走。
留下一群人在餐厅里面面相觑,这正主都走了,他们这饭还怎么吃他们又不饿。
也不知道墨穷是什么人,气冲冲的进来,纳瓦跟孙子似得就被他叫走了。
难不成是国王的私生子不像啊。
两人到了楼上,纳瓦一个劲地给他赔不是。
墨穷叹道“那以后苟爷再『乱』来,是不是悠姐都直接找我了”
“那肯定啊,你是他搭档啊,除非你也把通讯器关了”纳瓦道。
“苟爷关了,我就不能关了,社员要随时保持通讯畅通,我俩必有一个要开着。”墨穷撇嘴道。
纳瓦低头暗笑,他正是拼着被墨穷骂咧两句,也要把这烫手包袱扔给墨穷。
有了这一次,以后悠姐就会直接找墨穷了,再也不会找他了,也不会再『逼』他阻止苟爷逛会所。
“你笑什么”墨穷瞪眼道。
纳瓦哭丧着脸道“我苦啊,你体谅一下,苟爷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搭档,悠姐脾气可都发我身上了。她有次让我把苟爷从床上拽下来,你说这不扯吗我能拽得动他”
“你就不一样了,你是他搭档啊,你转手接个任务让他下床,他不就下来了吗”
墨穷黑脸,又不好说什么。
悠姐苟爷都是伽马级社员,纳瓦一个外围人员一点办法都没有,外围人员天然就是社员的属下,夹在中间两头堵一点脾气都没有。
反观墨穷虽然只是阿尔法,但是社员就是社员,并没有属下不属下的说法,只有队长、负责人之类的说法。无论是伽马级,还是阿尔法级,都是勋衔,而非级别,墨穷和苟爷其实是平等的。
无论是悠姐还是苟爷,都不会『逼』他怎样,甚至如果在任务期间发生这事,墨穷是可以直接发脾气的,那俩伽马也得跟孙子一样。
“他们任务期间也这么搞吗”墨穷说道。
“怎么可能,苟爷只要在泰国、荷兰、拉斯维加斯之类的地方任务完成,看到悠姐也没任务,就会来这么一,我都习惯了。”纳瓦说道。
墨穷心说难怪社里没人管,这没法管,任务之外只要不犯法,那都是私事。
看起来自残很不好,但只要不是太严重,捅几刀的伤也不算什么,还可以说是在锻炼意志力。
“这算什么事儿啊为什么要互相伤害啊我以前听说苟爷跟他的灵魂伴侣谈过一段时间啊。”墨穷一脸懵『逼』。
苟爷有灵魂伴侣,做那种事是瞒不过对方的,还偏偏全世界到处『乱』搞,这不是找骂吗
悠姐不恨他才怪了,这么多年下来直接发展成互相伤害了。
“不知道,他俩什么事我真不知道,你自己去问吧。”纳瓦望天道。
这时苟爷直接通过联络器呼叫墨穷道“墨穷,你进来。”
“干嘛啊”墨穷道。
“小悠找你。”苟爷说道。
墨穷一头雾水地进了房间,就见苟爷已经恢复了从容,正在沙发上抽烟呢。
但装潢华丽的墙壁上,直接一个偌大的凹痕,却是异常瞩目,好像是有铁头娃一脑袋撞出来的。
墨穷自然不会去问这谁撞的。
苟爷把手机扔给墨穷道“她找你有事。”
墨穷接过电话,就听到悠姐虚弱道“墨穷,你的灵魂伴侣我知道,是我认识的一个好妹妹,你是她灵魂伴侣这事我还没告诉她,毕竟你的脑波还没训练外放。她现在极限岛特训,很有希望转正,我听狗贼说你最近打算去学催眠暂时先缓一缓好不好明天一月份之后你再去学。”
悠姐作为伽马级,自然能知道他的资料,当初在萌岛的时候,墨穷的资料中就记录了他的灵魂伴侣是车芸。
墨穷脑波不外放,车芸是感受不到墨穷的。
而学习封存记忆,就必须把脑波训练到能外放,这是基础。
因为有的人死也没法脑波外放,所以这不是必修,而是选修的技能。
初学的话只会放,不会收,很可能影响到车芸,而车芸竟然正在极限岛特训,这是转正的关键时刻。
作为好朋友,悠姐希望墨穷能缓一缓,等车芸进入实习期再去学。
当然,也只是商量,社员要变强这种事,她没有理由阻止。
悠姐说道“就几个月,明天一月份她就去实习了,到时候你开放脑波也不要紧了,现在训练空气墙,实在不宜分心。”
“好吧,我跟苟爷正好还要查一些事情,关于一个新兴组织的。”墨穷说道。
悠姐笑道“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比那狗贼可爱多了,可千万别跟他学贱,我盯着你呢嗯”
“嗯”墨穷汗颜,心说这算什么事,苟爷的灵魂伴侣是悠姐,他的灵魂伴侣是悠姐的好朋友车芸。
挂了电话,见苟爷还在那优哉游哉地抽烟,墨穷气道“你的事硬把我给扯进来了。”
苟爷撇嘴道“她有病,你不用理她,想干嘛干嘛。”
“你俩到底怎么事你狗贼的事我都听说了,别人都说你有灵魂伴侣还到处『乱』搞,坑得人家好好的不能休息,还要感受你的滋味。你这确实不地道啊都是社员,就算你不喜欢她,也不要这么搞啊。”墨穷说道。
苟爷气道“哼哼,他们知道个屁我到处『乱』搞我搞得过来吗我只要一有感觉,还没正式开始呢,她那头一刀就下去了你也知道是感官同调啊,光想着她会共享我,我特么也共享她啊”
墨穷心说对啊,苟爷怎么搞啊他只要做那事,顶多做个开头,悠姐可能就感应到了。
真要阻止,还用得着打电话直接一刀下来啊下手狠一些,反馈去的疼痛感,足以让苟爷蔫了
苟爷又不是受虐狂,他意志力再强也不可能坚持干活啊。
想之前浴室里的声音,都是水声,苟爷其实压根还没做什么,然后就出来了。
仔细一想,这么多年风传苟爷总是在风月场所过夜,坑害悠姐。
这件事的真相,其实是苟爷顶多过过手瘾,从来没真的正式做过
“卧槽”墨穷骤然感觉,好像苟爷更惨一点啊。
“不是既如此你还这么做干嘛啊明知道没法做下去的”墨穷惊愕道。
苟爷淡笑道“我要不这么做,别人岂不是以为我怕了她我宁教人骂我”
“噗”
墨穷无语了,难怪苟爷从来不澄清这事,明知道悠姐会阻止,明知道外头误会,还硬要表面装出自己风花雪月,好让社员间保持误会。
是宁叫别人骂他狗贼,也不向悠姐认怂啊。
“你特么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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