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俏不怀好意道:“让人好好的报道一下,这可是宣传贺家的好机会,绝不能让他们找关系把事情按下去。”
罗旭远轻‘嗯’了一声:“放心吧,好戏就要开锣,有人给铺好了路,咱们也不能干看着,也得摇旗、助威不是。”
兄妹两个通完电话后,各自行动了起来。
陆毅辰一直打罗俏的电话打不进去,想着怕是已经知道这事了,于是找了人给电力部门和交警大队都打了电话,两个字‘严办’。
做完这些才重新拨了罗俏的电话,准备邀功。
“喂,俏俏,在干吗?”
“没干嘛,打了几通电话,你那边忙完了?”
“嗯,该打的电话都打了,够他们喝一壶。”
“他们那是坏事做多了,阴沟里翻了船,活该。”
“你说的没错,我听说她确实是喝了不少酒,但是血液里还有少量的兴奋剂,看来这鲍晓蕊在外面没少得罪人。”
“这样也好,省的咱们出手,只需稍稍推波助澜就好。”
“放心吧,静等消息就好。”
“晚上早些回去,我给你做好吃的。”
“好。”
挂断电话,自己也忙了起来,下午还有一台手术,现在还要过看下病人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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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市,聂丽霞怎么都没有想到,三十多年的事情会被翻出来,而且自己还被拉了出来。
这几天她在家属院过的着实艰难,都不敢出门,因为这里有一半都是原来邮电局的老职工,对于宁雪灵这个人还是有记忆的。
这事没有故意隐瞒,再加上有人心的传播,没多长时间附近几个家属区都知道,聂丽霞曾经因为嫉妒宁雪灵,挑唆在医院工作的朋友偷了人家的女儿。
这下本来退休在家日子过的惬意的聂丽霞,迎来了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连家门都不敢出了,因为只要她走去,大家都会对她指指点点。
现在连儿媳妇对她都鼻子不鼻子,脸不是脸,整天没个笑脸,还动不动就摔摔打打的。
她几次跟儿子说这事,儿子都会说:“妈,你还是忍忍吧,现在我们的日子也不好过,你躲在家里还好,我们可就惨了,你都不知道外面的人是怎么对我们的。
指指点点都是小事,还有人追着我们骂的,她没有把你赶出去已经是给你留面子了。”
聂丽霞因为儿子的这番话,却是恨上了把她供出来的徐梅,于是也豁了出去,等天黑后围了一块围巾就出了门。
跑到了徐梅家的楼下,拿出在路上买的扩音喇叭:“五零一的徐梅,你个不要脸的,你自己做了坏事,还想把我拉下水。
还说什么偷孩子的事,是我让你做的,你难不成是个傻子,我能左右你的思想,你个黑心烂肝的玩意儿,那我现在让你去死,你倒是去死啊。
明明是你们两口子为了讨领导欢心,想给你家男人竞选车间主任铺路,才做出那丧良心的事,还非要找个垫背的,真真是两个不要脸的。”
这被人指着鼻子在楼下骂,徐梅两口子那是脸上火辣辣的疼,本来这事小区里知道的人不多,毕竟不跟家属院一样,平时大家没有交集,可这下倒好,全小区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