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马3离开林家宅邸,返回西山别墅群。
但,却并未驶入颐和原着。
而是一路往西,直接来到西山脚下。
跟林家算过账之后,段浪这次,是前往祖家!
北荒事件,祖家才是真正的幕后推手,更是出动了祖家先祖的唯一爱徒,李牧龙。虽然现在,李牧龙身死。但是,事情却不可能因为随着李牧龙的死,而告一段落。
祖家,或许也是早已经得到消息。
因此,在宝马3刚刚抵达西山脚下时,段浪就赫然见到祖决漪带着十多个人,站在西山脚下。
“段前辈,决漪已经等候多时,”祖决漪见到宝马3停下,稍作犹豫,便已经上前,恭敬失礼。
“怎么,祖家没人了吗,竟然派出你一个女流之辈,来跟我招呼?”段浪轻描淡写地扫了祖决漪一眼,问道。
“北荒的事情,的确是祖家做错了,所以,段前辈这次到来,太爷爷本来是准备率领祖家核心,亲自迎接的,但由于太爷爷已经率领祖家核心,背负荆条,于祖家祠堂,等待前辈大驾,所以,才让我这个女流之辈,特地在西山之下等候,段前辈,请”祖决漪说着,恭敬地说了一个邀请的姿势。
“我们,走吧”段浪将车泊好,对着林闭月和林羞花两人说道,三人在祖决漪的陪同下,登山而上。
那一刻,整个西山,为之侧目!
有谁会想到,祖家,这个燕京首屈一指的大家族,有朝一日,竟然会向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负荆请罪?
祖家祠堂前,百余名祖家核心,背负荆条,双膝跪地。
“前辈”段浪到来,祖信军率先叫道,“北荒之事,是祖家鬼『迷』心窍,还请前辈责罚。”
“请前辈责罚,”祖家核心,在祖信军率先开口之后,纷纷开口。
“负荆请罪吗?”段浪冰冷的目光,一一扫向祖家众人,最终落在祖信军的身上,说道。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在针对段前辈这件事情上,祖家错了,在此,祖家就应该接受责罚,”自信军声音嘹亮,说道。
“不错,”段浪赞叹道,“既然你们祖家如此明事理,那我段浪也并不是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你们在场一共一百二十八人,每人背负九九八十一跟荆条,那你们就拿起荆条,两人一组,相互对抽吧,等你们将手中荆条,全部抽断,祖家跟我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
九九八十一跟荆条啊!
若是要一一抽打在一个人身上,并且将之全部抽断的话,那还有命可活吗?
祖信军以及祖家上下闻言,面『色』可均是忍不住一阵巨变,浑身神经,也不免同时一紧啊。
段浪,这是准备置他们祖家于死地吗?
“段浪,我们祖家,在你的面前,都已经表现的如此谦卑了,莫非,你是想将我祖家,赶尽杀绝吗?”一个祖家人,当即十分不满,直接站起身,呵斥道。
“死,”段浪弹指一挥,那名祖家人,便已经当场暴毙!
祖家上下,一片哗然!
“段前辈,如若不然,你想如何处置?”祖信军顿了顿,强烈压抑住内心的怒气,问道。
“我刚才说的还不够清楚?”段浪声音冰冷,问道。
“这”祖信军面『色』一僵,一时间,不清楚该如何回答。
“亦或者说,你们这负荆请罪,本身就是做个摆设而已,你们祖家,本身就是燕京乃至整个华夏国,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底蕴深厚,根基扎实,能量庞大,你们料想,你们都已经如此摆低姿态了,按照道理来讲,哪怕是我登门而来,也不可能将你们怎么样,你们料定,这一局,你们是吃定我了吗?”段浪问。
“祖家,不敢”祖信军惭愧地说道,“不过,段前辈,你叫我祖家上下,用手中荆条,彼此对抽,将各自手中九九八十一跟荆条全部抽断为止,这不是间接的让我祖家亡族灭种吗?还请段前辈仁慈,换一种责罚方式”
“哼,我段浪可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不过,既然你们想换一种责罚方式,行啊,我要这次跟北荒有关联的所有人的『性』命”段浪说道。
“北荒一事,是先师李牧龙一人手笔,跟我祖家上下,并无瓜葛,现在,先师李牧龙在北荒沼泽,已经死于前辈之手,这件事,咱们是否可以就此了结?”祖信军问道。
“哼,好一个就此了结,我没想到,偌大的一个祖家,竟然能够将事情推的一干二净,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段浪心狠手辣了,你们祖家在燕京作威作福这么多年,既然你们死不认错,避重就轻,那就别怪我将你们祖家从这个世界上抹掉了”段浪一言一词,悠悠说道。
“你敢”祖信军苍老的身躯,猛然一颤,厉声喝道。祖家上上下下,在此刻,也早已经一片哗然。
“祖家,虽然是燕京乃至整个华夏,首屈一指的大家族,但试问,祖家比北荒,又若何?”段浪问。
“你,又不是祖家,你怎知晓,祖家不可以比拟北荒呢?”正在祖家上下,死寂一片时,一道苍老中夹杂着十足威严的声音,瞬间传来。
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缓缓出现!
“先祖?”
“是先祖。”
“祖家先祖终于出关了,祖家这次有救了,哼,段浪,『逼』我祖家上下,濒临绝境,这次,先祖一定不会轻饶你,你就等着被扒皮抽筋,碎尸万段吧”
祖家上下,纷纷气愤,义正言辞,厉声说道。
他们之前,之所以跪在这里,负荆请罪,向段浪低头,那是因为祖信军去寻过几次先祖,可是,祖家先祖,都一直在闭关之中,根本没有见祖信军。而现在,祖家先祖一旦出关,那事情的结果,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啊。
“祖家先祖,祖破军?”段浪的目光,上下在祖破军身上扫了一眼,问道。
“不错,正是老夫,”祖破军声音平静地说道,可是,他浑身上下所弥漫的气息,却是让在场无数人,直接『性』的踹息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