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田苓在家里悠哉悠哉的度日,都差点儿忘记了时间,真田弦一郎也都习惯每天早餐时看到真田苓稳稳落座在餐厅。
只等着开学了,在家里待的骨头都快酥了。
也就在这时,真田苓无意中撇见了今日报纸头条-恭喜毛利小五郎先生又侦破一起悬案,沉睡的小五郎至实名归。
忽略掉记者们浮夸的词汇,真田苓想,这案子工藤新一又参与了几分。
嗯,好久没出门了,不如出去走走,顺便跟景吾约个饭。
决定好之后,真田苓转了一圈才找到真田惠子,“伯母,我去东京一趟啊。”
真田惠子抬头,“阿苓是去见朋友吗?”
真田苓:“嗯,还有景吾。”
真田惠子会心一笑,好吧,是她疏忽了,阿苓现在也是有对象的人了,那孩子还在英国留学,两人目前也就只能再暑假见见了。
“去吧,注意时间,不要玩到太晚。”
真田苓应下了,顺便也跟阿大说了一声,她坐电车去了。
也是托了之前的意外,真田苓一个人在家里还好,出门的话,尤其是去东京,得跟阿大说一声。
反正等真田苓从车站出来时,就看到阿大已经靠在车边等待了。
神奈川到东京这么短时间可赶不过来,除非,阿大边开车门边说道,“今天刚好有事在东京。”
“好。”真田苓也没问是什么,阿大是成年人,本职还是警察,自然会有自己的事情要处理。
阿大启动发动机,“准备去哪里?”
真田苓:“去毛利侦探事务所吧,顺便中午蹭顿饭。”
阿大掉头朝着目的地驶去,“最近身体怎么样?”
真田苓:“都挺好,医院检查也说没问题。”
“那就好。”
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条路上不断堵车,阿大从导航上看了看路线,决定掉头,大热天的就是车里有空调也不能一直干等。
堵车都代表了不停地刹车启动,真田苓脑袋都快晕了,好久没犯的晕车都冒出来了。
真田苓闭上了眼睛,在昏昏欲睡的边缘,阿大关小了风速。
兹的尖锐声突然响起,不止是真田苓猛然惊醒,阿大也被惊了一下,“这什么声音?”
真田苓视线落在手表上,这是阿笠博士后来的新发明,如果遇到紧急情况,紧急到连电话都不能拨打时,所专门设计的紧急呼叫。
这一项是在真田苓不断出事后,工藤新一特意与阿笠博士商量发明出来的。
没想到第一次响起时,竟然是他来按响的。
“SoS。”
阿大瞥向了手表,据他所知,跟这块表有联系的就只有江户川柯南那个小孩子了。
那小鬼的气场可不比苓小姐弱,每次出门必定碰上人命重案,该不会是又出事了吧。
真田苓从包里翻出来眼镜,她不会什么都不带出门,“阿大,换路,去米花町十八街道。”
“好,”阿大换挡加速,直奔着真田苓说的方向开去,这种时候不能掉链子。
真田苓不确定对面是什么情况,不能贸然打电话过去,万一不小心暴露了工藤的位置,后果不堪设想。
工藤新一目前的情况确实不太好,他也算是重伤初愈,刚从医院出来没几天,就被杀人凶手跟踪报复。
工藤新一脊背磕到水泥墙,没忍住咳了口血,是他失误了,凶手是双胞胎。
的确存在包庇的行为,但这两个人都是杀人凶手。
怪不得他和服部在破案过程中发现了些违和点,但凶手又证据确凿,这两个人共用一个身份,怪不得连身份背景都调查不出来。
这个人过来找他麻烦,那从监狱跑出来的那个该去找服部平次麻烦了。
工藤新一现在不担心服部的安危,毕竟他是剑道高手,和叶还是合气道高手,他担心自己能不能撑到救援过来。
万一死在这里,那可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了,挑哪里不好,非得是大厦的天台,他就是想逃跑都没地方跑。
凶手倒是像猫抓老鼠一样的逗弄着这小孩,每次出手都给他留了一口气。
最后把人揪起来,解了领带挂在了天台外面的广告牌子背后的铁架上,这样楼下那些闲得慌的人也不会发现这里还吊了一个人。
绑好之后,凶手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你说你,不过就是个小孩子,还充当什么大侦探。”
“侦探的结局都是死字,我也算帮你达成梦想了。”
“你要能活下来就算你赢了,反之,哈哈哈,我也没输。”
“祝你好运,我要去跟哥哥庆祝了。”
工藤新一要不是因为太痛,白眼都翻到天际了,今天绝对是人生的黑历史。
工藤新一还不想让凶手得逞,难道让他看到报纸上有人坠楼的死讯然后哈哈大笑吗,他只能自救。
只是不知道能有几分把握了。
领带打的不是死结,到底是对他这副小孩子的身体放松警惕了,只不过工藤新一就算拼了老命的挣脱开了,全凭他自己也没办法爬上去,往下走就更不可能了。
唯一的天大的好消息就是,他在眼镜上看到了一个不断朝他靠近的小红点,工藤新一狠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手机早就被打掉了,他身上唯一可以通讯的工具就是衣服上别着的侦探勋章了,想要通讯,就只能单手抓着铁杆,工藤新一努力忽视脚下的万丈深渊,扯下勋章,用牙齿咬住联络。
“苓。”
与此同时,终于听到回音的真田苓也松了一口气,“我马上到楼下,你在几层。”
定位只有一个大概的位置,一层层的找太浪费时间了。
“天台广告牌后面,挂在半空中。”
真田苓攥紧了手中的徽章,阿大听的清楚,当即油门踩到底。
联系上人了工藤新一倒有心情开玩笑了,“好消息,我还活着。”
“坏消息,我受伤了,一只手抓不了多长时间。”
而这个高度,楼高四十五层,就是楼下铺十个安全气囊,都是粉身碎骨的命。
真田苓眼睛用力闭合,“五分钟。”
工藤新一看着不断渗血的手臂,苦中作乐道,“我尽量。”
“苓,帮我跟小兰带句话吧。”
真田苓久违的头疼起来,厉呵一声,“闭嘴!”
“你们之间的事情你自己去说,我不参与,你觉得我有那么好心还会处理你的感情!”
工藤新一叹息,“别这样,苓。”
“真要有个万一,就告诉小兰别等了,我父母应该做好了我会离开的准备。”
真田苓声音冷戾,“不管。”
工藤新一:“.....”不是,他都快没命了,就不能说句好听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