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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溪栀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卫生间冰凉的地板上。

她恨,她恨这个孩子,为什么要出现。

晚上,江鹤汌回到家,鼻青脸肿的,看起来好像是跟别人打架了,但是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人打了。

战溪栀看着江鹤汌脸上的伤,丝毫不心疼。

“收拾东西,我带你离开这儿。”江鹤汌急忙说道。

“去哪儿?”战溪栀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感情。

“先去国外玩一阵子。”江鹤汌声音没了底气。

“我怀孕了。”战溪栀忽然说道。

江鹤汌瞬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战溪栀,随后疯了似的大笑,“太好了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你怀了我的孩子,太好了。”

战溪栀看着昂头大笑的江鹤汌,蹙眉,有些不解。

他就这么开心吗。

他就这么希望有一个以自己为耻的孩子吗?

“太好了,走,我们现在就去战家,告诉他们,你怀了我的孩子,想要让孩子有一个健全幸福的家庭,就应该撤销他们的诉讼。”江鹤汌一把抓住战溪栀的手腕,准备往门外拖。

战溪栀听到江鹤汌这样说,应该是战瀛他们已经查到了这些事情都是江家干的,而且已经开始反击了。

她不能因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阻碍了江珉和江鹤汌得到应该有的惩罚。

“怎么了?”江鹤汌看着战溪栀,问道。

“我是战家的人,不是怀了你的孩子就变成了江家的人,我再怎么冷血,我也是有血有肉的,我是不可能会让你利用我去威胁战家一丝一毫的,你们应得的必须得到报应。”战溪栀恶狠狠的瞪着江鹤汌。

“那如果我拿你的命威胁呢?”江鹤汌忽然笑的阴森恐怖。

“那我就在你面前自杀。”战溪栀看着他,丝毫不像是在说假话恐吓他。

江鹤汌看着战溪栀,眼里怒意尽显。

呵,不愧是自己的女人,行事作风狠辣的都可以与自己匹敌了。

“你以为你能威胁的了我,是因为你认为我还喜欢你是吗,蠢女人,赌什么都不要拿自己的命赌,我会让你输得彻彻底底。”江鹤汌一把掐住战溪栀的脖子,狠狠地往墙上撞去。

后脑勺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自始至终,你爱的只有你自己,我从来不认为曾经你爱过我,只不过就是你的逢场作戏罢了。”战溪栀看着江鹤汌,连眼泪都是哀伤的。

不仅仅是江鹤汌,就连江烬酒都没有爱过自己。

这一切,只不过就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的一场白日梦罢了。

“好,既然你这样想死,那我不介意帮你一把。”江鹤汌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架在战溪栀的脖子上。

这女人竟闭上眼睛,一点留恋都没有。

江鹤汌握着水果刀的手在抖。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抖什么。

但是看着战溪栀,她终是下不去手。

他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自己是江鹤汌,不是江烬酒。

可是,只要看到战溪栀,自己就会不自觉的把自己带入成了江烬酒。

明明知道已经回不去了。

“怎么,不舍的吗?”战溪栀睁开眼睛,看着江鹤汌,讽刺的问道。

江鹤汌忽然扯了扯嘴角,笑了笑,随即把水果刀往地上一扔。

“你的命是我的,我怎么可能轻易的死掉,在我看来,你还有利用的空间,等你没有了利用价值,我再一招把你解决掉。”江鹤汌一把推开战溪栀,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取出一些比较值钱的东西,回到客厅,拽着战溪栀的胳膊往外走。

“放开我,我不离开。”战溪栀挣扎着,想为他们争取一点时间,等江鹤汌真的出国了,逮捕他就更难了。

“乖,宝贝儿,等到了国外,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很幸福的。”江鹤汌摸了摸战溪栀的脸,隐忍的哄道。

“啊呜……”

战溪栀觉得恶心,一口咬在了江鹤汌的手上。

这一动作激怒的江鹤汌,江鹤汌也没有了耐心,将战溪栀扛起来,往屋外走去。

江鹤汌将肩膀上的战溪栀像扔垃圾一样扔进后座。

“大少爷……”忽然,一保镖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怎么了?!”江鹤汌不耐烦的大吼道。

“外面都被警察包围了。”

“什么?”江鹤汌惊恐。

“呵,江鹤汌,你是逃不掉的。”战溪栀看着江鹤汌,得意的说道。

战溪栀得意的笑,再次将江鹤汌激怒。

别人得意,可以,就她不行。

江鹤汌拖住战溪栀的脚踝,把她从车里拖出来,随后一把掐住战溪栀的脖子,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前。

很多穿着警服的警察拿着电棍走了进来。

“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她。”江鹤汌不知道什么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枪支,抵在战溪栀的头上。

“江鹤汌,你是没有退路的……”

“闭嘴!”江鹤汌怒吼道。

“让开!”江鹤汌朝面前的警察大声怒道。

大家的动作都有些放松,生怕江鹤汌情绪上涨时真的伤及无辜。

“嘭”地一声,一颗子弹朝着江鹤汌的小腿飞去。

“啊!”江鹤汌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一部分警察把战溪栀保护起来,一部分警察将江鹤汌逮捕。

“还好你来得及时。”局长看着战叙均及时赶到,很是欣慰。

战叙均笑着回应了局长,然后对战溪栀问道:“没事吧?”

战溪栀看着这个侄子,摇摇头,然后看向被逮捕上车的江鹤汌,心如刀割。

这是自己第二次看着他被拷上手铐被带走的场面。

“以后擦亮眼睛。”战叙均淡淡的对战溪栀说完,转身离开。

战溪栀无力,跌坐在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

这个孩子对于自己来说本来就是感情失败的结束,如果把这个孩子留下来,她将很难忘掉江烬酒。

所以,对不起,你的存在也只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战溪栀撑着地面,站了起来。

“栀姐。”

忽然,顾词摩从外面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满额头的汗水。

战溪栀看着顾词摩,有一种想回避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