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禾笑笑:“买小汽车哪有那么简单,你看现在能开上小汽车的,都是单位里给配的,就连我爸坐的,也是单位里给配的呀。”
“我知道。但总有那么一天嘛。”江凛笑笑。
苏玉禾点头:“确实,你多赚点钱,以后放开了,有机会咱们买自己的小汽车。”
两人说着话,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协和。
江凛再不舍,也只能跟苏玉禾分开了。
刚转身,江凛就数着时间,很好,还有三天到周末。
苏玉禾直接去教室,里面没几个人,她找地方坐下,拿出路上买的包子吃了起来。
吃饱把垃圾扔了,苏玉禾又去打了杯热水。
过了几分钟,陆陆续续进来好多同学。
一个个个看见苏玉禾,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搞得苏玉禾还以为自己脸上沾什么东西了。
夏红菊进来瞧见苏玉禾,立马小跑过去,在苏玉禾旁边坐下:“哎哟喂,你终于来上课了,你昨天咋没来?”
董月华她们也来到旁边坐下,顺嘴跟着问了。
苏玉禾笑笑:“让你们担心了,我儿子发烧,我不放心,就跟老师请了一天假。”
“小孩子发烧可是很严重的。”杜艳忍不住开口,“现在应该好了吧?”
“好了好了。”苏玉禾苦笑,“当妈就是这样,可把我心疼坏了。”
“这季节也容易生病,多注意就行了。”
夏红菊想起来苏玉禾成绩的事情,问苏玉禾:“你去公告栏看过你的成绩吗?”
“还没呢。”苏玉禾把这茬儿给忘了,看了眼表,“下课再去看吧,马上要上课了。”
夏红菊憋不住,一脸兴奋:“看啥呀,不用看了,你考了295分!差点儿满分了!真厉害!全年级第一!我现在走外面,都感觉脸上格外有光!”
苏玉禾想过自己能考高分,但没想过会那么高分。
她又惊又喜,语气比平时高昂了些:“这么高?我没想到,可能是题目比较简单?大家普遍高分吧?”
“哪里普遍高分?”夏红菊撅了下嘴,“哪里简单了!你说这话要是别人听到不得气死?”
苏玉禾:“不至于吧……”
夏红菊吐了口气:“第二名比你少了六十多分呢!咱们全年级超过二百分的只有三十多个人。”
苏玉禾估摸了下人数:“这么少?”
“是啊,都说题目难,但是看你说的那么容易……”夏红菊一顿,“我又要开始自我怀疑了。”
苏玉禾讪讪笑了,没再说话。
周家铭看到苏玉禾,两眼发光,虽然她结婚了,但不影响苏玉禾还是他女神。
如今还考了年纪第一,别说周家铭,整个年级都知道苏玉禾这么号人了。
在苏玉禾不知道的时候,已经积累了一批迷弟迷妹。
周家铭仗着近水楼台,直接挤过去坐在苏玉禾前面:“女神——”
“啊,”周家铭差点没咬到舌头,改了下,“苏玉禾同学,你可终于来上课了,昨天没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徐立在周家铭边上坐着,虽然没有像周家铭那样直接跟苏玉禾说话的勇气,但支愣着耳朵听还是可以的,他也好奇苏玉禾咋没来。
苏玉禾礼貌笑笑:“家里有点事儿,就请了一天假。”
对于别的同学,苏玉禾没由像对夏红菊她们一样,解释清楚,而是两句话带过。
得到回应的周家铭,也没有追根问底。
他说起苏玉禾考试成绩的事情,激动的很:“咱们班出名了!跟着你,脸上都有光。”
苏玉禾被他的模样逗乐了。
夏红菊不太乐意低看着周家铭:“我早跟玉禾说了,用得着你?”
周家铭:“你说你的,我说我的,人苏玉禾同学都笑了呢。”
夏红菊:“看你好笑啊。”
苏玉禾怕她们吵起来,拉了下夏红菊:“好了,老师来了。”
这学期总共八门课。
考了三门。
后半学期还有五门。
后面的内容,明显比前面的要难了一点点儿。
一整天课上下来,苏玉禾坐得身体都有些僵。
好不容易熬到放学,夏红菊伸伸腰:“嘶,我这老腰哟。还有脑子,也晕乎乎的,上课上久了吗?”
“我也有点晕。”
四人一块儿去食堂吃饭。
打完饭,坐下来吃。
夏红菊吐槽:“怎么感觉现在越学越难了?”
苏玉禾没吭声儿,后面还有更难的呢,这才哪儿到哪儿。
董月华:“我也觉得好难,不过老师说这还是开始,也不知道后面得难成什么样。”
夏红菊:“是啊,早知道当初报师范了。”
“你没上师范,说不定师范也难呢。”杜艳说。
四人正说着话,一个女同学端着饭,一屁股在苏玉禾对面坐下。
苏玉禾感受到来者气势汹汹,抬头一看,这不是那天在图书馆外面堵她的女同学吗?
夏红菊也认出来了,想到当时对方给苏玉禾下战书,而苏玉禾却考了第一名。
要不是这女生自己出来,夏红菊都快忘了。
出来的好啊!
夏红菊看好戏一样看着女生:“同学,你不是说一定会比玉禾考的高分吗?玉禾考了几分,你应该知道吧?就不用多说了,不过我们不知道你名字呢,你考了几分啊?”
董月华和杜艳互相看了看,都是一头雾水,不知道这同学跟苏玉禾她们发生了什么。
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静观其变。
苏玉禾原本没第一时间说话,就是想让对方先开口。
没想到夏红菊先说话了。
她看了眼夏红菊:“咱们低调点儿。”
夏红菊脸热了下。
女生却像是被戳到了痛处,咬着牙,一脸不可置信,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里泪汪汪地盯着苏玉禾看。
这可把苏玉禾看毛了。
怎么回事儿?
话都没说呢,就要哭了?
女生呜哇捂着脸哭了起来。
苏玉禾瞳孔微睁,无措起来:“不是,同学,你有事儿直说啊,这样好像我欺负你。”
夏红菊看她掉眼泪,有些心虚,却又强撑着态度:“喂喂喂,你干嘛呢!不就是说了两句吗?你就要哭!不会是来碰瓷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