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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禾光是看药材的品相,就能看出来这些药材品相很好。

短短两天的时间,就能找齐且不是敷衍的药材,徐家背景可见一斑。

苏玉禾花了半个多小时,把炙麻黄和桂枝等十余种中药,分好分量,分了七天量出来。

“徐先生,药我已经分好了,每天一副喝三次,早中晚各一次。一共七天的量,你们找的那些都差不多用上了,要补充。还有,这是需要再找的药材,七天后我会再来看,根据效果会换药方。”

苏玉禾说得很详细,徐兴国仔细听完了,点了点头。

熬中药味道会很大,一个大院里,怎么藏,这就不在苏玉禾的考虑范围内了。

索性徐兴国也并未因此表达什么困难。

纪善芳走进来:“不用再扎针了吗?”

“天天针灸的效果确实好得更快。”苏玉禾直言道,“只不过路程太远,先吃着药再看看吧。而且,这个病本来就比较顽固,得慢慢来,我先给你们透个低,起码要三个月。”

纪善芳把早就准备好的大团圆塞给苏玉禾:“苏姑娘这是诊费,你拿着。”

苏玉禾看了眼,好家伙,十张大团圆,出手就是一百块钱。

治病事业确实高尚,但苏玉禾也得吃饭啊。

她非常心安理得地把钱收下:“这次的我收下了,不过这钱很多了,下次来不用再给了,需要交治疗费用的时候,我不会跟你们客气的。”

她的动作,已经说的话,让徐兴国不由得另眼相看了。

看着年纪不大,做起事情来却游刃有余,她坦然收下钱,比推拒来推拒去,要让人舒服。

最后,苏玉禾还是被纪善芳热情地留下来吃了饭。

饭后,徐兴国让家里司机送苏玉禾回去:“苏姑娘,司机就送你到县城而已,不会知道你在哪个地方的。”

苏玉禾推脱不了,只好上了车。

小旭拉着纪善芳的手:“妈妈,姐姐还会再来吗?”

“会的。”

纪善芳看了眼车尾巴,和徐兴国一起带小旭回家了。

后来她把苏玉禾扎针的过程给徐兴国说了,后者沉吟片刻:“她是个有能耐的,只是不知道她师父是谁,能让她年纪轻轻就达到如此境界,想来师父更是高人。”

“你是想?”

徐兴国摇头:“不,先这样,她看着挺有把握的,而且她并不想让我们知道更多的信息,要是我们贸然去查,可能会让她不快。”

纪善芳叹了口气:“确实,她很谨慎,还有中可能是她学的是中医,不方便……还是保留些神秘好。”

小汽车比公共汽车要快,原本快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半就到了县城。

苏玉禾在原地等司机的车开远了,才往汽车站去。

没想到江凛在站口那里等着,他在门口,和两个苏玉禾不认识的人说话。

苏玉禾加快脚步走过去:“凛哥。”

江凛侧目看到她,嘴角上扬,手很快地把夹在耳朵上的烟抽下来,丢给旁边的男人。

苏玉禾已经走近了,他的动作暴露无遗,苏玉禾对抽烟的男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没记错的话,江凛上辈子就抽烟,近身就能闻到,不知道多大的瘾。

这辈子到现在,苏玉禾没见他抽过烟,看他的动作,忍不住笑:“我又没说什么,你藏那么快干嘛。不过抽烟确实不好。”

“我没抽。”江凛回答得极快,指了指旁边两个男人,给苏玉禾介绍,“老周和老林,一起干生意的。”

他们对苏玉禾笑了下:“江凛对象吧。”

“你好。”苏玉禾点了点头,也不知道他们关系怎么样,还有自己颠簸那么久,身上有没有不得体的地方。

还好江凛没有要和他们多聊的意思,叫上苏玉禾就走了。

坐上自行车,苏玉禾问:“你怎么在这里?”

其实她想问的是,是不是特地来接她的。

江凛:“出来弄点事情,想着你也差不多时间回来了,我知道你要来这边,就在这边等着了。”

他没说自己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苏玉禾噢了一声儿。

回到大江村,正好碰到过路的铁柱,对方看到苏玉禾他们眼神先是亮了一下,接着低下头没说话。

苏玉禾叫了他一声儿,后者才腼腆地露出虎牙。

错开走远了,苏玉禾才想起来刚才看见的,铁柱的裤腿有两截颜色不一样的,明显是后面缝上去的。

村里小孩长个儿了,裤子不合适,舍不得买新布,把旧的补上去,长度就够了。

看铁柱裤腿的样子,都补了两次了,但还是露出消瘦的脚脖子。

看着都冷。

铁柱家孤儿寡母的,苏玉禾叹了口气。

江凛听到苏玉禾叹气,三两下大概猜到了她情绪变化的原因。

他说:“铁柱是个不错的苗子,下次探探他的口风,要是愿意,跟着干,别的不说,吃穿肯定能满足的。”

苏玉禾笑着:“凛哥真好,不过你要注意安全。”

回到知青点,苏玉禾发现孟欣脸上有些抓痕,脸色很差,她挑了下眉,没说话。

第二天才知道,苏玉禾出去没多久,罗艳浑身发痒,她直接来找孟欣,觉得是孟欣背地里干的。

凭什么别人都不痒,就她和路建荣挨了?

边挠边找孟欣算账。

孟欣还记着罗艳之前的讽刺呢,当时脸就拉下来了:“前两天是荣哥,现在是你,谁知道是不是你干的!”

两人不知怎么地,突然就打了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

等被拉开时,两人身上都挂了彩。

路建荣在旁边冷漠地看着,因为流产的事情,他开始对孟欣若即若离。

他无缘无故浑身奇痒时,孟欣还关心他,他确实因此心软了下。

但是现在,罗艳跟他得了一样的“怪病”,让路建荣不得不怀疑孟欣。

对孟欣稍微升起的一点心软消失得干净。

这就是他冷眼旁观的原因。

修坝的工程进度没达到预期,江大力督促着社员努力干:“干完就过年了!早干完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