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别让我在教堂范围之外再看见你们血骷髅的人。”
“否则的话,见一个,我杀一个!”
“听懂了吗?”
坎特咄咄逼人,提出了这样的一个条件来,他满脸冷酷,继续说着:“今天,是我给老朋友面子,希望你们也不要不知好歹。”
林力是个历经沧桑的人,他没有去跟坎特继续口舌之争,齐等闲的态度才是关键,毕竟,教堂的主人可是他。
齐等闲若是不愿意得罪这个宙斯佣兵团,那血骷髅低调一些也无所谓,反正都已经投靠过来了,未来也不会再在地下世界当中与这个组织产生利益冲突。
齐等闲不由笑道:“你还真是装逼啊,腿长在人家的身上,人家要去哪里,你管得这么宽的啊?”
乔秋梦也是感觉到不爽,这个宙斯佣兵团固然实力强大,但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还是太气人了!
“我的话,就放在这儿,你们不听,让我撞见了,那也不要怪我。”坎特傲慢道。
他看了安星流一眼,道:“流星,今天我给你面子,你是我的老朋友。但下一次,我可不会再给面子了。”
安星流只能无奈地笑道:“谢谢你了,坎特。”
坎特道:“我先走了,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在来找你,一块儿喝酒。”
齐等闲有些想把坎特的狗腿先给打断,但安星流急忙走到他的面前来拦着他,媚笑道:“消消气,消消气,没必要跟鬼佬一般见识。”
齐等闲不由一乐,说道:“这些鬼佬很嚣张啊,当年在我们华国为非作歹的,现在还以为自己能在华国人面前横着走吗?他是吃了宝马送的冰淇淋吗?”
安星流道:“宙斯佣兵团毕竟是个顶尖组织,坎特又是副团长,他嚣张一点也很正常,别跟他一般见识就是。”
他现在已经退出了这个组织,加入了教堂,担任着圣光骑士团的教官,自当是要为教堂着想的。
毕竟,宙斯佣兵团如此强大,又有巴顿这个连克拉克都没能奈何住的厉害人物,与之就这点小事而发生冲突,实在是太不值当。
“那我们最近还是不要走出教堂范围了,免得被他们找麻烦。忍一时风平浪静。”林力平静道,似乎并没有太多的火气。
“腿在你身上,你想怎么走就怎么走喽,如果有人要欺负你,你直接告诉我呗。”齐等闲就道。
林力点了点头,笑道:“好。”
坎特已经走远,上了车,返回嘎达市去,他这次过来,就是想跟安星流见见面的。
他心里冷笑着,若非给安星流面子,他刚刚便已出手,在场的人,一个也别想活着!
“那个胖子让人觉得有些讨厌,下次如果他再惹到我,谁的面子我也不会再给。”坎特心里暗想着,有些不爽。
同样,齐等闲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宙斯佣兵团虽然非常强大,不好招惹,但他阿瓦达大教堂就是好惹的吗?
难道就不怕他的阿瓦达索命?!
要知道,整个教廷的神职人员,可都是对他非常的敬畏,他一声“阿瓦达”的前奏响起,就连克里斯蒂安红衣主教都要退避三舍。
“你们当初跟这个宙斯佣兵团有过利益冲突,他们的首领巴顿是个怎样的人?”齐等闲这个时候询问林力,他对这位巴顿,很好奇。
在安星流里的嘴里,巴顿强大如神,很少出手,他在团里待了这么多年,几乎没怎么看到过巴顿亲自动手。
林力便道:“当初克拉克追捕过巴顿,想拿住他,逼迫他为cia效力。但是,最后失败了,没有抓到人。”
齐等闲道:“这个我知道,老生常谈的话题了。”
林力就道:“洪大哥当年也与巴顿有过交手的,只不过,那时候的巴顿还没现在这么强横,所以打了个两败俱伤。我们有幸见证过这一战,这个鬼佬是真的很厉害,虽不如克拉克那般精通华国传统文化,但各国武学他都有所涉猎,并且融会贯通。”
“这个人,你看到他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置身地狱。”
“他好似一尊魔王,从尸山血海当中走来,身上充满了残暴的气息。”
一旁的安星流点头,觉得林力的点评非常中肯到位,巴顿就是这样一个强大的存在。
“团长在与克拉克一战之后,武功更进一步,他与克拉克,可以说是双双突破。”安星流对齐等闲道。
“哦?是这样吗?”齐等闲觉得很有意思,没想到这个巴顿居然这么强悍,竟与克拉克互相成就。
同时,齐等闲不由联想到了齐不语,这巴顿被林力评价有残暴的气息,那他与齐不语比起来,谁更残暴一些呢?
要是齐不语知道齐等闲如此想法,肯定得捶死他,毕竟,大当家从来都是一副儒雅书生般的气质,哪里残暴了?也就只有爆头的时候显得比较残暴而已。
齐等闲若有所思地道:“也不知道是谁请了宙斯佣兵团的人来,我看,迟早是要起冲突的。”
安星流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毕竟我退出组织已有多年。不过,能请动他们,肯定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
齐等闲寻摸着要不要让教皇派遣神圣骑士团过来,凭神圣骑士团的实力,打起团来,有他和罗本带头,倒也不输这个宙斯佣兵团。
而且,神圣骑士团当中的骑士每一个都是拉德冈那般悍不畏死的,是愿意为了信仰豁出命去的。
不过,把他们拉来的话,齐大主教也要小心行事,不然的话,被抓住把柄汇报给教皇,那也挺麻烦的。
齐等闲接到了陈渔打来的电话,对方直接告诉他,陈家在今天与华盟商会的大佬们进行了会面,似乎准备和谈,顺带着一块儿合作。
这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华盟商会本来就财大气粗,笼络了南洋范围内很多厉害的华商,他们与陈老太君联起手对付陈渔,那还真让人有点头疼的。
“另外就是,裴不器已经对外放言,必然拿下南洋国术总会的副会长一职。”陈渔冷笑着说道。
“这么装逼?”齐等闲听后一愣,然后捏着自己的下巴沉吟了起来,“你把他的地址发给我,我得想点办法收拾他了。”
栽赃,势在必行,但如何栽赃,却是个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