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等闲下山之后,还特意跑到酒店里去恶心人,问了一下无心的情况如何,表示了圣教对他的高度关心。
这把一群和尚气得脑袋都要起青烟了,但偏偏又拿他无可奈何,动手呢,就更是不敢了。
威龙和尚和无心和尚都相继败北,谁脑子有坑,才跟这个暴力狂动手呢……
做完了恶心人的事情之后,齐等闲不由心情畅快,说道:“舒服了!”
他直接给向冬晴去了电话,问她人在哪里来着,乐颠颠就过去找人约会了。
玄武山这一带,没什么娱乐项目,不过好在是人文景点比较多,周边有关道家历史的古建筑着实不少。
“那两位天师让我远离女人,明显就是嫉妒我!”齐等闲远远看到高挑明媚的向冬晴,觉得身心愉悦。
果然,看妞才能让人身心愉悦啊!
向冬晴今天是来逛景点的,所以穿的比较简单休闲一点,但人长得漂亮了,还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向冬晴见齐等闲露面了,便对着身旁的保镖们道:“你们回酒店休息去吧,不用管我。”
保镖们心照不宣地点头,然后如鸟兽一般散去了。
他们心里对齐等闲那是非常感激的啊,有这位爷在,向总的安全不用担心,他们也能提前放假,而且还有钱拿,简直不要太美滋滋。
一个个甚至想着,要不要给齐等闲立个牌位供起来。
“今天会散得这么早的吗?”向冬晴问道,手里把玩着一根铅笔。
虽然向冬晴那根总是绑在脑后的铅笔让齐等闲给拿走了,但她似乎对这类玩意依旧热衷。
齐等闲点了点头,说道:“杜长明估计是经费撑不住我这么搞,所以把会议的很多内容都提前了,也加快了。估计,再过个一两天,会议就要结束了!”
以往这种大会,无不是开个五天七天的,但这一次不同,圣教一大伙人住在五星级酒店里,花起钱来大手大脚。
杜长明还得主动为他们买单,要让他们继续在这里待下去,那么,自己都要被他们搞破产了。
向冬晴不由好笑道:“这个杜长明也是个没什么格局的人,在这点小事上跟你为难,何必呢?”
齐等闲自然而然地挨到向冬晴的身旁来,笑道:“接下来准备去哪里逛啊?走呗!”
向冬晴做事向来有规划,齐等闲的到来,也没有打乱她的计划,她抬起玉嫩的手指,往前一指,道:“走呀。”
两人一路并肩而行,参观着名胜古迹,感受着历史从中留下来的厚重气息,倒也颇为怡然。
“咳……那五亿……”齐等闲忽然说道。
“哇,要下雨了!”向冬晴不由一惊,话音刚落,就有豆大的雨点一下打在了她的俏脸上。
然后,齐等闲跟着她一路小跑到了一个屋檐下来,游客们也都大呼小叫地躲了过来,一时间,屋檐下方变成了人挤人的模样。
齐等闲咳嗽一声,道:“嗯,那五亿……”
向冬晴微笑着道:“雨还真够大的,说下就下,今天没昨天的运气好呀!”
齐等闲心里一万个怨念,哥们现在这么缺钱,好不容易搞来的五亿,你说坑就坑,好歹分一半出来啊!
越来越多的人躲到了屋檐下来,齐等闲和向冬晴也像沙丁鱼一样被迫挪动着自己。
没多会儿,两人就挤到了一块儿来。
“我说,五亿啊!”齐等闲说道。
向冬晴眼神一冷,道:“五亿五亿五亿,你脑子里就只有钱了是吧?我回头就还给你行了吧!”
齐等闲乐了,道:“行!”
向冬晴拿起手机来就给自己的财务打电话,漠然道:“给我换五亿叶南盾,打到齐总的账户上。”
“噗!”
齐等闲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狗资本家果然不愧是狗资本家,五亿华国货币,一下就变成了五亿叶南盾?
一亿叶南盾,相当于三万华国货币左右,五亿算下来,连十五万都不到……
刚放下手机,向冬晴眼中掠过一丝戏谑,还没来得及调侃呢,后背就让人挤了一下,不由自主就往前一个趔趄,紧紧挨到了齐等闲的怀里来。
齐等闲呼吸都是不由一顿,向冬晴这柔软的娇躯陡然间带来的触感,简直就好似有一道电流从他胸膛处直直往脑子里钻一样,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泛起鸡皮疙瘩来。
齐等闲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不由抬眼一看,只见向冬晴背后一个哥们递过来一个眼神。
齐等闲愣了愣,不认识啊!
那哥们咧嘴一笑,然后转过了头去,仿佛在说——不用谢我!
“这真是哪里都有仗义之辈啊!”齐等闲不由一愣,然后默默在心里赞许了一句。
显然,刚刚向冬晴就是被这哥们用臂膀往背后挤了一下,直接就跌齐等闲怀里了。
齐等闲愿称此人为最佳队友,且送上了最佳助攻。
向冬晴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脸色一红,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了,浑身都有些僵硬。
齐等闲一按她的后背,给她搂着,说道:“就这样吧,人多手杂的,万一遇到流氓可不好!”
说话间,扶着她纤腰的手却是毫不客气地落到了那被牛仔裤包裹得圆滚滚的臀丘上去。
“戳死你!”向冬晴不由恨恨地低声说道。
她手里拿着铅笔,往齐等闲的腰上带着点惩罚性质地戳了十几下。
忽然间,她的动作一顿,脸色变得更红了。
齐等闲也低声咬牙道:“你敢戳我,那我当然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向冬晴心尖都酥了,手一滑,铅笔跌落在地,想要给人推开,但她的反抗,迎来的却是更为暴力的镇压罢了!
齐等闲手上用力,搂紧了向冬晴,为她遮风挡雨。
向冬晴咬牙道:“我看你就是流氓吧?贼喊捉贼!”
“你先拿铅笔戳的我,就不许我戳回去?”齐等闲却是毫无羞耻之心地回应道。
向冬晴只觉得浑身发软,心跳快得如同擂鼓一样,羞涩地垂下了脑袋,用额头顶在齐等闲的胸膛上,似乎羞于让任何人瞧见她火烧一般的面庞。
不过,齐等闲也是个知道分寸的人,就安静地抱着向冬晴,不再有任何多余动作。
许久之后,向冬晴呼出一口长气来,看着屋檐外的大雨滂沱,内心当中却有一丝多年难寻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