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总有不公道的事情时刻发生着,但也总有心怀公义的人会站出来。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在替你寻衅滋事。
韦怀义在见证了西天省的风云落幕之后,独身一人,前往了毒三角,他来到屠夫的驻地之前,让卫兵带着一封推荐信进去通禀。
屠夫得到通禀之后,立刻就着急忙慌跑了出来。
韦怀义主动对着屠夫点了点头,笑道:“乃信将军,你好,久仰大名了!”
屠夫与韦怀义握了握手,说道:“您就是韦战将,您的大名我也是如雷贯耳了,请入内谈!”
推荐信是由齐云峰写的,对于二当家的大哥,屠夫自然是极度重视的,而且,韦怀义又是货真价实的战将级人物,值得礼待。
“我是来这里帮忙的,你看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尽管开口。”韦怀义神色平静地说道。
屠夫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着说道:“韦战将可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比我们这些野路子要强得多,用得到您的地方,多半是会有很多的!”
韦怀义道:“我也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乃信将军你善待我的同胞,多多解救他们,让他们能够平安回家。”
屠夫说道:“韦战将大义!放心,我一直都是这么做的,毕竟,我能有今天,全靠二当家栽培啊!”
屠夫有志平定毒三角乱局,扫清四合,建立稳固政权,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如果他能够做到,那些犯罪集团也就无处可藏,那些邪恶的军阀也将被逼上绝路,这对目前很多在此一带受苦的华人来说,是大好事。
这些同胞当中,固然有被诓骗而来,做着一夜发财梦的蠢货,但也有无辜者,某些坏人将自己包装成正经中介,用手段将他们送到这里来,也有一些人是直接被绑架的……沦落到这人间地狱来的,都是可怜人。
齐等闲常说要怜悯弱者,真正的强者,真正的文明,对生命要有敬畏,对弱者要有悲悯之心,要将他人之不幸当成自己之不幸。否则,有朝一日,那丧钟也将为你而鸣!
屠夫笑呵呵地道:“不过,韦战将来我这里做事,可不要觉得委屈啊,我这里的条件也就这样。”
韦怀义却道:“不会,在哪里做事不是做事?何况,在这里做事,能够帮助到更多的无助同胞,这是一件好事。甚至,这比我在国内浑浑噩噩要强得多了。”
屠夫竖起大拇指来,道:“最近我跟一个军阀在对峙,一时间奈何不得他,这段时间里就劳烦你帮我练兵好了。”
韦怀义点了点头,说道:“都可以。”
屠夫道:“只要能推平了这个军阀,后面的那些武装势力都只是小问题,摆平了他们,那些犯罪集团,我一铲子就能全铲平了。”
韦怀义不由笑了起来,他的身体状况虽然还是不好,但来到了这里,却感觉获得了新生一样。
他将在有限的生命里,做对于未来拥有无限价值的事情。
……
贺朵莲一大早起来,高高兴兴前往花园里找齐等闲练功,到了地方之后,发现他如师爷一样正常迟到。
可左等右等,都没等来人,这让她不由愣了愣,打去电话,却发现对方处于关机状态。
“不是吧,我昨天晚上刚给他递了红包的!”贺朵莲懵了,然后回酒店找人。
结果,他没找到齐等闲,甚至连齐不语都没找到。
正巧看到了杨关关出来,贺朵莲急忙问道:“师姐……呃,师娘,我师父人呢?!”
杨关关一怔,说道:“他一早就去机场了啊,乘飞机去魔都,你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贺朵莲如遭雷击,气得浑身都哆嗦了起来。
“啊啊啊,太狗了!这个仆街昨天晚上收了我一个红包,说要带我练功的,结果就这样白嫖了?!”贺朵莲几乎倒绝过去,钱对她来说是小事情,但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好不好。
杨关关听后不由乐了,说道:“当狗不是他的正常操作吗?”
贺朵莲则问道:“当舔狗也算吗?”
杨关关的脸色猛然一红,瞪着眼睛,有一种几乎想要杀人灭口的冲动了。
“九哼呢?让他带你练功不就好了。”杨关关轻描淡写地带过此事。
“最近都找不到他人,往往中午才回来,而且一回来就倒头大睡,都不怎么练功,我也不明白怎么回事!”贺朵莲有点抓狂地说道。
杨关关不由叹息道:“多半是又红尘炼心去了……我真是服了!”
贺朵莲道:“红尘炼心?”
杨关关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些东西,既然没人带你练功,那就由我来带吧。不过,我这很忙的,公司一大堆事还没处理完呢……”
贺朵莲识趣地掏了掏荷包,摸出一个红包来。
杨关关不动声色地将红包接到手里,平静地说道:“不过,公司的事情再忙也不如教你把功夫练好重要,毕竟,你可是齐等闲的徒弟,如果菜得跟你那大师兄一样的话,会堕了本门威名的。”
她将红包揣进了兜里,然后拍了拍贺朵莲的肩膀,道:“走啦,带你打两趟形意拳先。”
贺朵莲哭笑不得,也不知道自己拜入这一门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也还好贺家揾水的能力顶呱呱,不然的话,光学费就得让她贫困起来噢!
等到贺朵莲跟着杨关关练完武功的时候,齐等闲差不多快到魔都了。
飞机落地之前,他拆开了贺朵莲昨晚给的红包,里面全部都是米金,很厚实,这让他不由微微点头,这徒弟还是有孝心呐!
飞机平稳落地,齐等闲不急不忙从机场里走出,在停车区看到了向冬晴的车。
他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不待对方说话,便从自己的兜里掏出红包和一串天珠,道:“也不知道送什么礼物,就送个五千两百米金和一串天珠吧!”
向冬晴愣了愣,没想到刚一见面就有礼物可收,便呵呵笑了起来,不客气地伸手接过,道:“那我也不客气了。”
算起来,齐等闲这两份礼物,却是没花自己一分钱呢……
“让我亲亲!”齐等闲猛然往前一探,按住向冬晴的肩膀,给她压在座位上。
向冬晴的脸色一下通红。
“嗯……咳咳咳……”
后座,有人很矜持地咳嗽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