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吻技太差,磕磕绊绊唇齿碰撞很快唇腔里就传来了血腥味儿。
她疼得哼唧了声。
他眸光一深,揽着她的腰,将她抱起。
她跨坐在他身上,胳膊撑着他肩膀,低头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轻颤。
她唇间都是甘甜的酒香,双腮泛粉双目微闭像是待采的花儿。
估计又喝多了,才会这么不理智,他本意是拒绝的。
但她手上胡乱的小动作让他根本压不住体内的火儿。
他骨节分明的手扯了扯领带,将衬衫的扣子扯开。
安静的室内,两人又急又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室外偶尔传来的车鸣声刺激着闫小咪的神经。
她半醉半醒,这种报复的滋味让她沉迷其中。
又有几分理智知道这儿是休息室,万一有人进来——
她心不在焉,主动化为被动,木讷地坐在他身上。
忽然锁骨处一疼,是舒池野咬了她。
“你现在出神一分都是对你尊严的不尊重,这儿是我的地盘,你担心什么?”
闫小咪泛着光泽的唇瓣被灯光折射出璀璨,迷离模样倒映在男人墨瞳中。
男人的眸色更深了。
她又干劲十足了,折腾着他的衣服,奈何没干过这事儿半天也没什么进展。
她明眸迷离,眉目带着一股勾人的气息,他等不及她开窍,摸索着找她旗袍的拉链。
但他找了半天没找到,压着火嘶哑地问了句,“拉链在哪儿!?”
“后面腰上,有些紧,你慢些——”
这旗袍按照她尺寸来的,稍有不慎会卡到她肉……
室内温度一再飙升,窗户上冰凌的窗花倒映着室内模糊不清的身影。
她如歌似水的声音中夹杂着他的回应,“嘶,是有些紧!”
原来,酒精并不能麻痹神经。
闫小咪疼得差点儿没抽过去,痛苦的声音在她唇瓣里溢出,她秀眉拧成一团。
男人那带着几分嘶哑的闷声,和略显生疏的手法——
她愈发清醒了,有些后悔。
一来舒池野身份不一般,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二来——不该找这么个门外汉,初体验的几分钟她简直疼得怀疑人生。
反倒他,痛苦中带着一股蓬勃的爆发,渐入佳境……
两个小时后,闫小咪累到极致,身上盖着他的衬衫倒在沙发上。
房间里的灯在刚开始的时候被他给关了,月光洒进房间里照在她白皙的腿上。
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精致的面容染着餍足,赤裸的上身十分精壮,荷尔蒙爆棚。
身后传来细索的声音,他侧目便看到闫小咪已经将旗袍礼服套上了。
礼服很保守,她脖子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被遮起来了。
但她拉不到后腰的拉链,犹豫片刻爬起来,趴在沙发上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舒总,能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白皙的脸颊泛着红润,那双眼睛像会勾人,舒池野本就没泄够的火很快又起来了。
他沉默间,她还以为他不想帮忙。
哼了声道,“穿上裤子不认人。”
闻言,舒池野又吸了一口烟,不为所动。
直到他体内的火压得差不多,她还在为最后一小节拉链斗争,他折身回去。
粗粒的手指不经意擦过她纤细的腰肢,她身体紧绷,他把拉链拉好后,她迅速就坐直了身体。
“今天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吧。”
她绝对不会认输,白白让陆岩安戴了绿帽子,还要背黑锅。
她要让陆岩安付出代价!
忽略室内荷尔蒙气息,还有那道始终追着她的目光,她拢了拢长发拿着羽绒服转身朝门口走去。
“站住。”舒池野声音阴恻恻,“闫小咪,你就没别的话要说?”
她手搭在门把上,动作一顿,思忖片刻鼓足了勇气回头。
“有,没想到您三十多岁了还是个处男,技术……有待提高。”
舒池野刀削般的面容瞬间沉得能滴出水,薄唇轻启想说什么。
闫小咪先一步迅速出了房间,关上门,隔绝了男人低沉的嘶吼声。
休息室,她前脚走后脚舒池野的助理就进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密封袋,毕恭毕敬的放在舒池野面前。
密封袋里面是一个户口本,一个身份证,还有两个结婚证。
“舒总,警局派人送过来的,知道您身份不一般对外保密处理了,据出租车司机说是一个姑娘喝多了落在车上的。另外,老夫人那边放话了,您不把人带回去她不信您结婚了。”
带回去?想到闫小咪见了他宛若陌生人一样的眼神,舒池野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面色紧绷,墨瞳中复杂的情绪翻涌,半晌愣是被气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