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爱国这么斩钉截铁的反对声，把蔡根整的一愣。
这大爷什么出发点呢？
“为啥呢？”
“小蔡，苦神跟他们合作，跌份。”
佟爱国说的有点直接，石火珠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不敢言语。
求助的看向了马莎拉，心想，你不是旺夫吗？展示你实力的时候到了。
马莎拉毕竟也是上边下来的人，天然的有股自豪感，被这不知道哪来的老头这么一说，肯定各种不服气啊。
“这位大爷，你这话就不好听了。
我们天庭咋就让苦神跌份了呢？
三界唯一合法管理团队，官方代表。
与我们合作咋就让苦神跌份了呢？”
佟爱国抱歉的一笑，悠悠的答道。
“马姑娘，别见怪，我年龄大的，说话有点直。
刚才确实说的不好听，不应该是跌份，我道歉。”
马莎拉刚想说没关系，谁会跟你一个老头较真，佟爱国接着说了。
“说苦神跌份有点不尊重，应该是你们天庭不配跟苦神合作。
对，就是不配。
苦神的大腿，谁能都抱吗？
你们有资格抱吗？
踩着板凳，垫着砖头，都够不着苦神的脚后跟。
还想抱大腿，想啥呢？
还敢提三界，当了几年保安，好好看大门就算了。
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嫌磕碜呢？”
哎呀，这几句话说的，信息量好大啊。
而且说得蔡根心花怒放，原来苦神真牛呢？
看到蔡根的表情，佟爱国及时补充。
“小蔡，你别多想，我说的是苦神，不是你。
至少现在还不是你。
继续努力哈，你的前途一片光溜大道，可别走错路。”
恩，这个补充一点不可爱，蔡根很不愿听。
有必要总是提醒自己吗？
自己不知道咋回事吗？
上次在毛毛那已经被警告了，对了，还有独鸣。
佟爱国话里话外的意思，跟石火珠单位掺和，就算是走错路呗？
如果结合上次小孙说的，自己涉世未深就是知识点的话，今天就算是一次考试吧？
还好，还好，身边有人给传纸条，如果要是蔡根自己考的话，应该会不及格吧？
“佟二爷，那三界和苦神有啥关系？”
蔡根本着多了解一点是一点的原则，反正知情人都是属牙膏的，还是用了三年的牙膏，能不能挤出来，看运气，万一行呢？
佟爱国陷入了沉思，或者说陷入了回忆，很久很久以后，也没有回答，就在蔡根要失去耐性，不想问了的时候，他开口了。
“祖宗不让说。”
这句话才五个字，有必要憋成这样吗？
蔡根没有一点失望，早就习惯了。
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佟爱国磕碜一遍天庭以后，马莎拉他们咋还哑火了呢？
难道说中的痛点，没法反驳？
看着他们发愣，蔡根觉得还是先表态吧。
“阿珠，应用做或者不做，都不想跟你们单位掺和。
兼职小活，我这里来者不拒。
深度合作，我没那福缘，不和你们扯。
至于，你欠我的钱...”
接下来的话，就看石火珠表态了，给个说法吧。
石火珠脑子还没有从佟爱国的话语里反应过来，实在有点震撼，提到了三界起源的大秘密，只是提了一嘴，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潜台词很多啊。
突然被蔡根回绝，石火珠当然没有主意啊，习惯就是这样的养成的，求助的看向了马莎拉，咱家你做主。
马莎拉恢复的比较快，由于以前在上边的时候，跟着姥爷生活过一段时间，对于三界的事情，有了更多模糊的理解。
当然，在这个场合，被佟爱国说出来，让她很是诧异，但是，也正因为在这个场合，她无法反驳，更不能深说。
三界之事，过口即是灾祸，姥爷当初就是这么警告她的。
发现石火珠那熟悉的，习惯的求助，心想今天还是有收获的，虽然在蔡根那没有按照预想的给出惊喜，至少收获了一个习惯依靠自己的石火珠，也算不亏。
只是稍微想了一下，给出了解决方案。
“让我们还钱，肯定没有，分期也不行。
总不能让我嫁给石火珠就开始跟着他还债吧。
所以，帮你做应用，就是我还债的手段，没有其他选择。”
马莎拉很决然的选择了耍光棍，她耍完，就轮到蔡根耍了。
“开发应用的钱，肯定没有，合作也不行。
总不能让我做好事还跟你们单位签卖身契吧。
所以，不还钱就必须给我做应用，也没有其他选择。”
马莎拉坚定的目光，迎上了蔡根更坚定的目光以后，僵持了一秒钟，瞬间软化了，呵呵一笑。
“蔡老板，我明白了，啥事都不是绝对的。
有钱的话最好，没钱也不是不能做。
咱们退而求其次，先做个丐版的，以后慢慢完善呗。
咱们就当是设立了一个小目标，作为咱们的战略规划还不行吗？
应用上线以后，有了收入，啥功能都不是事儿。”
听到马莎拉的妥协，蔡根就想骂娘。
能做你扯那些犊子干啥？
早这么说不就完事了吗？
难道就是为了考一考我涉世未深的知识点吗？
“技术上，我算是白干活，当还债了。
设备总是要花钱的，不能让我们两口子出吧？
先说好，我没钱。”
马莎拉表态后，石火珠妇唱夫随。
“蔡老哥，我也没有。”
蔡根挠了挠头，看向了大海的方向，发现不对，又转了一个方向，看向了北方。
“设备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有准备。
只是不在本地，在长白三，你需要出差了。”
蔡根觉得，毛毛那么多设备，借用一下没关系的吧。
如果不全，只能依靠那头牛了，毕竟他们占了很多便宜了。
一听蔡根往外支自己，马莎拉觉得今天自己好像是有点过了，急于求成了一点。
无论咋说，绝对不想让蔡根一句话就把自己打发了，好不容易才凑到这的。
“蔡老板，我不用过去，远程就可以操作。
我还是在你身边比较好，可以降低沟通成本。”
蔡根是真的不想跟她继续沟通，有点心累，要不是因为那一百万，再也不想见到这个马莎拉。
“远程稳妥吗？要不你还是...”
突然，蔡根感觉屋子一晃，地震了吗？
佟爱国特别敏感，突然大叫一声。
“不好，太清沟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