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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大海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出来。

他说墨澜虽然长得很美,但是那方面一点兴趣都没有,别说亲亲小嘴了,就连拉拉小手都不行。

所以他就出去外面找女人,还和特护勾搭上了。

而那个特护后来就成为了沈柔的妈妈,也就是钟淑芳。

墨澜走的那天,是她恳求钟淑芳给她打的针。

因为她说不想再折腾了。

听到墨澜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人打针害死的,白朝辉再也抑制不住情绪,一拳打向沈大海。

沈大海的头一歪,整个人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没过一会儿,他就感觉喉咙间有一股浓浓的铁锈味翻涌而出。

他气愤地看向白朝辉,破口大骂:“你有病吧?干嘛打人?!”

“你杀了她!”

白朝辉的双眼不知道什么时候猩红一片,像一只刚从地狱里出来的嗜血恶鬼一般。

沈大海感觉到了危险,瞳孔一缩。

“你……你想干嘛?”沈大海咽了咽口水,紧张得浑身汗毛竖起。

“我要杀了你!”

白朝辉左右开弓,每一拳都仿佛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没一会儿的功夫沈大海就被他打得不像人样,一张脸红肿得像个猪头。

“你这个笨蛋,还不去把他拉开?”严嵩踹了文武一脚。

这个人还真是笨蛋,干啥啥不行,吃饭第一名。

眼看白朝辉都要把人给打死了,还不赶紧去阻拦,难不成真的要白朝辉背负上人命吗?

为了沈大海那种烂人,不值得!

文武腿上一疼,这才反应了过来。

赶紧朝着白朝辉冲了过去。

他是没想到,像白朝辉这种温文儒雅的翩翩公子,也会有如此动怒的时候。

他回过神后就冲到白朝辉的身边,一边拉一边叫,好了好几声。

但是白朝辉已经失去理智了,不管他如何叫喊,白朝辉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文武没办法了,只好一掌劈在白朝辉的后颈处。

白朝辉转过头,愤恨地看了文武一眼,整个人就晕死了过去。

不知为何的,文武总感觉,白朝辉好像跟从前不一样了。

终于停下来了!

沈大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感觉他已经有半只脚踏进棺材里了。

被挨打得这么疼,受了这么重的伤,这可得是另外的价钱!

眼看着沈大海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沈柔害怕得瞪大了眼睛,浑身瑟瑟发抖。

就在这时,陆彦霆朝着她这边走了过来。

他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

她只觉眼前的视线一暗,他就在一座压得她喘不过气来的大山,不需要再多的动作,只需这么一直看着她,她都感觉头皮发麻一片。

他刚抬起手,沈柔便吓得瞳孔一缩,她下意识地想要抬手挡在面前。

但是她还被陆彦霆的人架着呢,根本没法抬手。

她只能害怕地挣扎。

想象中的疼痛感久久没有落下,沈柔错愕地看向陆彦霆:“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陆彦霆的眸光便一沉,一双眼眸又深又沉,眉头拧成了一团,像一只被惹怒的雄狮。

他示意夜宁抬起沈柔的下巴,逼着她和他对视。

沈柔心里一阵难受,陆彦霆到底厌恶她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居然连碰她一下都不愿意。

但是很快她便没有了别的心思。

她的下巴一疼,夜宁的手劲太大了!

“是你自己策划的,还是有别人指使的?”陆彦霆口中的别人,说的自然是白楚意。

沈柔想到了什么似的,眼里闪过一抹微光,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不能说,不然她的下场会比去坐牢还要惨。

“是我,都是我策划的。不过我不知道那些人去哪里了,因为我给钱给他们,让他们赶紧走。”沈柔赶忙说道。

陆彦霆眸光一沉,根本不相信她说的话。

但是沈柔的嘴这次倒是紧得很,他们用了很多手段都没法逼沈柔再次开口。

她一直说:“你们对我用私刑是不对的,我做错事,就应该由法律制裁我。”

白朝辉悠悠转醒,就听到了沈柔这句话。

他来到沈柔的身边,一双眼眸里早就没有了当初的温柔。

他厉色道:“到底是谁指使你过来假扮我的女儿?是白楚意吗?”

也只有白楚意才有这个本事,能改变亲子鉴定结果,把他给蒙骗了。

“没有!”沈柔极力否认,把所有的事都包揽在自己的身上。

这不像沈柔的性格。

她贪生怕死,如果真的是被人指使,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人给卖了,不像现在这样,打死都不肯承认。

陆彦霆有些恼火。

他费尽心思,故意伤害沈婳,就是想把这些人一锅端起。

但是那个白楚意实在有些可怕,她不但控制了很多人帮她做事,那些人不但听她的话,还对她十分忠心。

就像那个十七一样,他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他,但是他一句话也不肯说。

更不用说出卖白楚意了。

如今的沈柔也是这样。

“我只是一时起了贪念,知道你们在找女儿就来冒认罢了,我又没有占到你什么便宜,你买给我的东西,我一样也没拿,都在家里,我并没有造成犯罪,最多也就是欺骗感情罢了。

如果我有错,也是由法律来审判,而不是你们!”

沈柔一副硬气,不怕死的表情。

但是只有她心里清楚,她怕得要死。

她不怕陆彦霆他们把她送上法庭,她怕的是他们会对她动用私刑!

既然刚刚的话他们听不进去,她就不介意再详细说一遍。

陆彦霆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来了,所以他对着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即用黑布套住沈柔的头,并把她的手脚绑起,像货物一样丢到车上。

沈柔惊恐地挣扎了起来。

……

沈婳看着眼前的谢淮,根本没有拿起话筒说话的兴趣。

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她想要见的人却见不到。

谢淮指了指手表,示意沈婳时间不多了。

沈婳眉头微拧,最后还是拿起了话筒:“陆彦霆呢?”

谢淮没有第一时间说话,只是看着沈婳。

沈婳在里面待着,应该是过得不好,整个人憔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