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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进了宫门直奔后宫而去,苏瑾珩原本正与柳皇后说话,瞧见纪言蹊形容狼狈地进了殿,当即吓得便冲了过去。

纪言蹊瞧见苏瑾珩也是眼眶一红,唤了声“殿下”便软软地倒了下去。

“蹊儿!”

苏瑾珩被突如其来的这一出吓得魂不附体,手疾眼快地接住了纪言蹊,正欲叫人前来诊治,就听白寒月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苏瑾珩听得心惊胆战,原本以为只是一桩小事这才允了纪言蹊前去,要是早晓得要牵扯出这般多事端,他是万万舍不得纪言蹊吃这般大亏的。

纪言蹊闭着眼都能感受到苏瑾珩的怒气,是以掩在云袖下的小手悄悄捏了苏瑾珩一把。

苏瑾珩一愣,也迅速反应过来,一脸愤然地起身将纪言蹊交给了一旁候着的墨英,冲柳皇后行了一礼。

“劳烦母后代儿臣照看蹊儿一二,此事事关樱雪公主,实非小事。王妃素来与人为善,断不会与人结怨,樱雪公主此病来得蹊跷,想必此人攻击王妃定是冲着樱雪公主一事而来!”

柳皇后也不是蠢笨的,听到这话自然也想起了其中的曲折。

樱雪乃是和亲公主,若是死在了大宁的国土上,再被有心之人一挑拨少不得要引发些许争端。

“珩儿只管去就是,本宫只会为你照顾好王妃。”

这般一想,柳皇后也不由正色应下,想了想又不放心到:“将旷达带去,万要注意自个儿的安全。”

“儿臣省得。”

苏瑾珩点点头,回过头又吩咐墨英:“王妃醒后先送她回府,府里的保卫也再加三成,断不可再出事端。”

“是,王爷。”

墨英应下,苏瑾珩便扭头走了,倒是柳皇后无语至极的撇撇嘴,一醒便要回府去,倒是真是将那丫头放在心尖尖儿上了,一刻也离不得眼。

抱怨归抱怨,柳皇后还是麻利地让人将纪言蹊送到侧殿去,又将前殿这些看热闹的遣散了回去。

思量了下,轻轻与白寒月说话:“劳烦大夫先去为齐王妃瞧瞧吧。”

白寒月点点头便去了,倒也没想太多,可惠嬷嬷这样的人精自然是知道柳皇后此举何意的,樱雪公主与纪言蹊之间柳皇后选择了后者,到底……

柳皇后还是为着苏瑾珩看重了纪言蹊几分。

白寒月为纪言蹊把了脉,只说是惊吓过度所致,开了副凝神静气的药便又扭头给樱雪瞧病去了。

樱雪这病本来就是为了送相野律离京装的,白寒月拿了解药给樱雪服下,樱雪便悠悠转醒。

柳皇后见状对这个年轻的女大夫不由得也高看了几分,当下便赏了白寒月一些珍贵的物件儿,叫惠嬷嬷好生将人送了出去。

走出宫门,白寒月老远就瞧见了吊儿郎当坐在马背上的易十安,见她出宫,那人挑了挑眉笑道:

“你可又欠我一个人情。”

“你救的是齐王妃,与我何干?”

白寒月嗤笑一声反驳说,而后又指了指齐王府的方向,“要还人情,你大可上那儿讨去。”

让他帮忙的时候,白寒月可不是这么说的。

是以,易十安被气得都笑了,“姑娘家就该像齐王妃那般,温婉慧敏,同出一门,白寒月你未免也差得太多了吧!”

“何时堂系也能算作同出一门了?”

白寒月扫视了易十安一眼,眼中的轻蔑之意再明显不过,“再说了,我姐如今可是齐王妃了,就你这般的也敢觊觎齐王的女人?”

易十安被白寒月堵得无话可说,咬牙切齿地回了句:

“白寒月,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赖的女人。”

“不巧,你也是我见过最狭隘的男人。”

这头两人吵得热火朝天,那头苏瑾临一行人也是忙得焦头烂额。

王雅蓉派出去刺杀纪言蹊的那队人,是苏瑾临手底下的虎字队。

虎字队本就是时常帮苏瑾临办事儿的一支队伍,为了拉拢王家苏瑾临才将这最显眼的一队人使去保护王雅蓉,不料如今却被王雅蓉使去干了这等蠢事,气得苏瑾临与王雅蓉大吵一架。

吵架归吵架,便是吵赢了也解决不了问题,依着苏瑾珩的手段,想必今日以内就能将事情查出个七八分,当即便招了得力的几个幕僚进府议事。

苏瑾珩将事情查得差不多回府之时,纪言蹊正窝在床榻上看话本子,一道阴影毫无征兆地罩了过来,纪言蹊下意识将书往被子里塞,却被人轻轻抓住了书角。

苏瑾珩是练过武的,纪言蹊哪里能抢得过他?

是以,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地撒了手,赶忙将黑锅甩了出去。

“左等右等都等不着人,着实无聊才看的。”

“夜里不许看书。”

苏瑾珩将书本一合丢到了旁边的小几上,“眼睛不要了?”

纪言蹊理不直气也壮不起来,只能含含糊糊地应了声,又问了白日的事儿可处理好了。

一说到这事儿,苏瑾珩就满脸严肃地坐了下来。

“活捉了一个,用了些刑却也没交代出什么,此人原是五城兵马司的,不过私底下却是为苏瑾临办事的,只是这事儿到底没挪到台面上说过,要以此来抓苏瑾临的把柄也很难。”

纪言蹊想了想又问:“苏瑾临没道理特意拨人来杀我,依你之见,这伙子人可是冲相野律去的?”

“他并不知晓相野律之事,的确是冲着你来的。”

苏瑾珩摇摇头,说完又有些忧心的交代了几句,“近日蹊儿还是少出门为好,实在要出门便将墨英她们几个都带上,暗卫我也会多拨一队人跟着你。”

纪言蹊就着苏瑾珩长臂枕下,笑嘻嘻地回话:

“我晓得了,左右夫君护着我的,我什么也不怕。”

“你啊!”

苏瑾珩捏了捏纪言蹊的鼻尖,彼时净室里热水什么的也已准备妥当,苏瑾珩便将她往里挪了挪,轻声到:“我去去就来。”

“嗯。”

纪言蹊低低地应了声,等那人进了净室,止不住困意的纪言蹊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等苏瑾珩出来一看,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点火不灭火,该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