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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种事情,到底是不好叫外人听见,何星辰刻意支开了院子里侍候的奴仆,又唤了两个信得过的小厮守在门外,这才开口同萧文彬说了这事儿。

一壶酒水见底,两人便迷迷糊糊地倒在了桌上,嘴里嘟嘟嚷嚷地嘀咕着些什么,手也不安分地去拉扯衣物。

纪言倾见状,便知道那酒里的药这是见效了,赶忙招呼着两个小厮将他们分别带进了两间房。

待小厮将一切办妥后,纪言倾微微一笑进了萧文彬的那间,然后又嘱咐小厮说若是有年轻的姑娘前来,便把她带往何星辰的那间屋子。

里屋,伴随着衣物被撕裂的声音,纪言倾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私相授受,一般的闺阁女子哪里担得了这般的臭名。

可是为了萧文彬,她愿意。

左右她都是要嫁给萧文彬的,如今不过是略施小计为自己谋得一个正妻之位而已。不过没关系啊,自今日起,这会成为一个秘密,一个终生烂在她心底的秘密。

而萧文彬你只需记得,我心悦你。

此刻的院子外头,纪言蹊走进来瞧见院子里空无一人不免有些疑惑,刚想唤人便瞧见一个眼生的小厮上前询问:“姑娘可是来寻何三公子的?”

何三公子?那不就是大姐夫何星辰吗?难不成大姐姐同大姐夫在一块儿?

纪言蹊这样想着,便以为这是铭德侯府的家丁,于是点了点头回答:“我是来寻三夫人的。”

“姑娘请随我来。”小厮恭敬地行了一礼,随后将纪言蹊引到了一间屋子外,“姑娘自行进去便是,奴才在院外候着。”

“多谢。”

纪言蹊淡笑着同小厮道了谢,一推开门便闻见了屋子里浓郁的酒味,正觉不对劲还未来得及动作,门便被人从外面关了起来。

“来……”

纪言蹊张嘴刚喊出一个字来,就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她脸色惨白惊恐睁大了眼睛,几欲挣扎却被那人死死地压制住了。

随之,那人低沉着嗓音唤了句“美人”,手便不安分得拂上了纪言蹊的颈脖。

即便只有短短的两个字,纪言蹊也听出了这是何星辰的声音,对于何星辰的荒唐纪言蹊早有耳闻,于是此刻心里更是恐惧。

被固住双手无法动弹的她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潸然而下,嘴里也只能勉强发出“呜呜”的声音。

何星辰许是嫌她叫得心烦,不知道打哪儿取出了一块儿破布想要塞住她的嘴巴,纪言蹊趁其不备一脚踢向了何星辰的下身,随即赶紧后退几步和他拉开距离。

何星辰身形一闪,虽然堪堪躲过了重要部位,但还是被踹了一脚。

气得一巴掌便将纪言蹊扇倒在地,纪言蹊知道现下凭着自己的能力逃出去的几率微乎其微,于是也只能大声呼救。

可何星辰对她的这一动作嗤之以鼻,狞笑着便缓步冲她走来。

纪言蹊背脊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看向一旁朱红色的柱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弧度,长长的睫毛下在阳光的照射下映出两片灰色的剪影。

前世今生,她纪言蹊都没认过输,以前是,以后也会是。

这样想着,纪言蹊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闭着眼狠下心肠径直向柱子撞了过去。

千钧一发之际,纪言蹊听见门板被踢碎的声音,然后她便撞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是齐云澈。

纪言蹊识得他的味道,淡淡的檀香中夹杂着些许雪松味儿,并不浓烈的味道很好闻,像他这个人一般,如高峰之巅的云松,挺拔俊逸、清新怡然。

“呜呜……云澈哥哥……”

纪言蹊顺势扎入齐云澈的怀里,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哭腔,双手后怕的死死环住了他的腰。

齐云澈从未见过纪言蹊如此失控的一面,腰肢被细软的小手紧紧环住,透过光滑的布料在肌肤上留下温热的印记,于是身子便在瞬间僵硬得不像话。

她略带了几分哭腔的调子叫他的心脏像是被尖锐的利器划破,狠狠得刺痛起来。

“五妹妹。”

他轻唤着,将她从怀抱中分离安置在太师椅上,转身的瞬间,脸色蓦地沉了下来。

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反应,如果齐云澈还不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那他怕就是个傻子了。

纪言蹊有些呆滞地任由齐云澈摆布着,低头失神的片刻,便听见屋子里传来何星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一抬头,纪言蹊便瞧见齐云澈干脆利落地卸下了何星辰一条胳膊,此刻又操着一只花瓶要往何星辰脑袋上砸。

齐云澈的脸上是她从未见过的狠绝之意,情绪似乎也在失控的边缘徘徊,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留情,完全是往死里下手!

这样的认知让纪言蹊吓得脸色苍白,强忍心中的不适,从背后紧紧抱住了齐云澈。

“云澈哥哥!带我走吧!求你了!”

纪言蹊倒不是怕何星辰有个什么好歹,她怕的是何星辰在齐云澈手中出了什么好歹。何星辰的名声再臭也是侯府之子,若是他在齐云澈手中出了事儿,侯府断然不会放过他的。

她知道齐云澈出身不差,但他也只是个商户之家,又如何斗得过有爵位加身的铭德侯府呢?

纪言蹊的这一动作才叫齐云澈找回了理智,他知道不能放过这个人渣,却也害怕待会儿若是被人瞧见毁了纪言蹊的清白。

于是也只能强忍住心头的怒火,柔声到:

“好,我带你走。”

话罢,齐云澈伸手一个手刀劈晕了何星辰,然后揽着纪言蹊的腰微微一提,便带着纪言蹊扶摇直上,行云流水的姿势宛若九天的谪仙一般。

纪言蹊不敢往下看,只能紧紧地抱着齐云澈的腰,任凭衣袂飘扬,风雨欲来。

齐云澈没再纠结,足尖轻点,等纪言蹊再回过神来,两人已稳稳地落在了竹林之中。

看见纪言蹊脸上的红肿仍旧未消,嘴角渗出的血丝也叫齐云澈好一番心疼。他思忖了片刻从怀里掏出一张手帕,想要为纪言蹊拭去嘴角的血渍,却瞧见纪言蹊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齐云澈的手就这般尴尬地停在了半空,纪言蹊其实并不是排斥齐云澈,而是他伸手的动作叫她想起了方才那段并不愉快的记忆,故而下意识的选择了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