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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的见面十分尴尬。

傅兆琛清冷的目光在盛以若和秦司远的身上来回逡巡,犹如寒潭一般。

盛以若不知道为什么与他眼睛对视的时候,她会心慌。

秦司远发现傅兆琛明显的醋意,他挑眉,“傅总,这么巧?”

“嗯,是很巧,秦律这是要带着我未婚妻去海城?”

说话的时候,傅兆琛的手掐成了拳,怒气翻腾,只是涵养与风度让他只能尽量平静地说话。

秦司远温柔地看向盛以若,他点头,“嗯,我有案子在海城,顺便带着盛小姐去采风。”

陈君寒剔了站在盛以若身后的陈晚柠一眼。

显然,秦司远对盛以若的关心超乎了普通朋友,而且陈晚柠与之同行,说明她也是乐见其成。

所以,他瞪陈晚柠,她一点都不亏。

而傅兆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现在看秦司远和陈晚柠都不顺眼,甚至是碍眼。

傅兆琛走到盛以若面前,将人笼在他的身影下,“小兔,你想去采风,你可以和我说,难道非要让我这么难堪?”

盛以若看向了陈君寒,他神情尴尬。

当着陈君寒的面,她和秦司远等人同行,又打了傅兆琛的脸。

可按照客户的要求去寻找设计灵感也没错啊?

盛以若不以为意,“秦先生在我那订了尾戒和胸针,但我给他的设计稿不满意,所以要我采风,重新设计。”

“哦,原来如此。”

傅兆琛听出了两层意思。

一是盛以若的第一个客户就是秦司远。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巧的事?秦司远分明是蓄谋已久地靠近盛以若。

二是盛以若对待秦司远上心,给秦司远设计的珠宝首饰用心修改,而他的胸针竟然只是一只乌龟?

傅兆琛气笑了,“你对待不同客户的态度还真是天差地别,还是你觉得我头上适合有点绿色?”

众人,“......”

盛以若想起傅兆琛的那枚乌龟胸针,再有就是他还给了她五百万进原石的钱,她却敷衍地对付他,是有点说不过去。

就听傅兆琛说,“他是你的客户,我也是。你给我胸针草图,我也很不满意,我也有权利要求你采风找灵感。”

他扯出一抹邪魅的浅笑,“设计到我满意为止,不然我就给你打差评。再有盛秘书,你是我集团公司的员工,我还没批准你辞职。”

傅兆琛意味不明地捻了捻手指,“你无故旷工多日,你就不担心人事部门把你违反《劳动法》的旷工行为写进人事档案吗?”

盛以若,“......”

秦司远阔步过来,他刚要开口就让傅兆琛给堵了回来,“秦律从国外回来,你是不是也应该学习一下国内的《劳动法》?”

秦司远看了一言不发的盛以若一眼,他故意没出声服了个软,“嗯,受教了。”

傅兆琛白了秦司远一眼,他双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垂眸对盛以若说,“保持电话畅通,我可能随时找你。”

他忽而又笑着说,“你说让我爸妈看到你和别的男人这么亲密,他们会怎么想?”

盛以若心头一紧,显然傅兆琛的思维敏捷更会旁敲侧击,他更会抓盛以若的软肋。

盛家出事后,傅辰夫妇就把盛以若接回了家照顾,嘘寒问暖,无微不至,是她看不惯傅斯瑶才要搬出去的。

而傅辰夫妇这让她搬到了傅兆琛那,三令五申地让傅兆琛好好照顾她。

傅兆琛这个大忙人,从她入住雅清苑的那天起就开始做早餐,没应酬的时候,晚餐他也包了。

就算是个房东,他也合格。

只是,两人现在有婚约在身,要是让傅叔叔和南姨知道她和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去海城采风,他们不可能不多想。

盛以若忙开口,“好,我随叫随到,你千万别和傅叔叔和南姨说。”

本以为她这么说,傅兆琛会高兴,至少脸色好看一点。

没想到,他的脸色更黑了,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为了我爸妈,你才愿意和我将就到现在吧!”

说完,傅兆琛转身走了。

陈君寒看他们的眼神着实有点一言难尽。

他突然间觉得傅兆琛费心费力地去借钱买房子,执着地想留住盛以若的家有点不值得。

想到这,他又瞪了他们一眼,随即戴上墨镜登机了。

秦司远歉意地说,“对不起,让你未婚夫误会了。”

盛以若本想脱口而出他们就要解除婚约了,但她又想到江峻说的话还有盛荣集团。

她摇头,“没关系,他不在乎...他不在乎这些。”

傅兆琛真正在乎的不是段雨禾吗?

陈晚柠干笑了两声,嘟囔了一句,“傅阎王就差和秦律动手了,他不在乎?”

的确,刚才剑拔弩张的样子,傅兆琛没动手,完全是靠修养撑着。

到了飞机上,陈君寒眼睁睁地看着秦司远小心翼翼的护着盛以若进了头等舱,而后他和傅兆琛则在商务舱。

他嗤笑,“你这票怎么定的?”

票是贺羽订的,没定到头等舱。

傅兆琛阖眼闭目养神,大有眼不见心不烦的意思,“你身娇肉贵坐不得商务舱?”

“啧,穷得连头等舱都订不起了,”陈君寒伸手揽过他的肩膀,“你跟哥说啊,哥给你订头等舱,看盛以若和秦司远你侬我侬的气死你!”

傅兆琛甩开陈君寒的胳膊,“滚远点。”

不多时,飞机起飞了。

刚平稳,傅兆琛就起身去了头等舱门口。

他见盛以若和陈晚柠坐在一起,她脸色很难看,显然她又想起了她爸和她哥的事情。

傅兆琛对空姐说,“麻烦您给那位小姐送一杯热水。另外,给她送一点香蕉和猕猴桃水果,可以缓解她的不安。”

空姐看着丰神俊朗的傅兆琛,她频频点头,“好的,先生。”

陈君寒远远地偏头看着傅兆琛的操作,他冷嗤,“舔狗!”

而后,仰靠在座位上等着“舔狗”回来。

傅兆琛坐回来后,空姐准备好东西就进了头等舱。

陈晚柠接过水果盘和热水,问谁让送的,空姐红着脸描述了傅兆琛的形貌。

陈晚柠道谢后,又对盛以若笑着说,“我刚才看我哥的眼神都吓人,没想到傅兆琛还记着你坐飞机紧张的事呢!”

盛以若心头温暖,倒是坐在前面的秦司远喉头哽住。

他怎么没想到盛以若会因为盛伯伯和二哥的事而对坐飞机心生恐惧?

盛以若吃着香蕉没说话。

倒是陈晚柠又说,“小兔,你说上次你俩去圣托里尼,有没有可能是傅兆琛故意让你坐在商务舱,因为他可以从头等舱过去安抚你,可你在头等舱,他却不能违反乘机规定过去?”

盛以若,“......”

“再有那个坐在傅兆琛旁边的人会不会真的不是段雨禾?”

陈晚柠觉得自己的脑补能力一旦开启就挺强大的,“傅兆琛和她说话,他会不会是想私下给你升舱呢?”

盛以若神情一顿,她脑子里闪过一幕一幕。

她也觉得要是段雨禾真的在那趟航班里,怎么会不来挑衅她?

陈晚柠见盛以若失神,忙安慰,“我瞎猜的,他应该不会。难道傅兆琛自己没长嘴?”

盛以若知道傅兆琛张嘴了。

只是她没给他机会反驳和解释,她认定了段雨禾旁边的男人就是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