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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秦淮茹,有什么事儿......您可以直接对我说。”

她的声音略微发颤,带着些许的不确定,但总算鼓起勇气把这句话说了出来。尽管语气显得不太自信,但至少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秦同志,你不必如此紧张。”那位狱警同志语气温和地说道,试图缓解一下眼前这位女士的不安情绪,“我们此次前来,仅仅是要与你完成一项简单的交接工作而已。等相关手续办理完毕之后,我们便会立刻离开这里。”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秦淮茹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表示一切都会顺利进行,无需过度担忧。

“是的,没事儿的淮茹,放轻松些,这不过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简单交接罢了,你完全不必如此紧张不安,要知道,咱们大家伙儿可都在这里陪着你呢!”站在旁边的闫阜贵赶忙走上前来,语气和缓地安慰道。

有着闫阜贵的说话,秦淮茹也不像之前那么的忐忑不安,狱警同志看她状态好了许多,这才接着看向对面的秦淮茹,神情严肃且认真地解释起来:

“情况是这样的,秦同志啊,关于这个贾张氏,她由于某些特殊缘由以及部分个人方面的因素影响,目前她的身体的状态已然不再适宜继续留在监狱之中接受服刑改造了。

因此呢,经过上级领导们反复斟酌与深入探讨之后,最终做出了一个决策——准许她返回家中。

然而,请务必注意一点,这里所说的‘回家’并不意味着她能够提前得到彻底的释放,实际上呀,只是要求她必须得继续在家中履行监外执行的相关规定而已。

也就是说她的行动依旧是需要被监管的,每隔三天必须要到辖区派出所去报道,直到她的刑期满了,到时候我们再来给你办相关的手续。”

众人皆是一脸惊愕,仿佛时间在此刻凝固一般。不仅秦淮茹茫然失措,就连周遭的其他人也都是一头雾水,完全摸不着头脑。

谁能想到呢?原来这贾张氏并非如大家所期待的那样获得自由,而是仍需在家中接受刑罚,处于被监管的状态下生活。如此一来,她岂不成了一个尚未得到彻底改造的犯罪分子?

如此这般的结局着实让人倍感焦虑和担忧啊!要知道,一个尚未彻底完成改造的罪犯回归家庭,毫无疑问将会给整个院落带来难以估量的安全风险与潜在威胁。

那么往后,周围的治安状况究竟该如何得以维系呢?众人不由自主地沉浸于深深的忧愁与疑虑当中。

由于此事牵涉到每一个人的核心利益,所以这种处理方式必然会引起某些人的不满和反对。一旦出现分歧,自然就会引发各种争议和抱怨。

所以狱警的话刚说完,还不等秦淮茹这个当事人开口回答,就有人率先的出言发表起自己的意见来。

“这绝对行不通啊!坚决不可以。贾张氏到底是什么样的品性,在场的各位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哪怕没什么事情发生,她也总会无端滋事、寻衅闹事;而当真正出了事的时候,她更是蛮横无理、张狂至极,撒泼耍赖起来简直毫无底线可言。

这好不容易才把她送进监狱去接受改造,让大伙儿过上了几年安稳舒坦的日子。可如今,她居然连改造都没完成就被你们放回来了,那咱们这个院子日后岂不是永无宁日啦?”

有人带头说话,胆子稍微大一点儿的人也陆续的说了起来。

“对啊!什么叫不适宜继续在监狱里面进行改造?她是一个犯罪分子,既然犯了罪那肯定就是你们警察负责监管改造她,怎么能够让我们普通老百姓来承担这样的责任和风险呢?你们可不能够不经过我们的同意就这么做。”

狱警们做梦也没想到居然会碰上这般强大的阻碍力量!他们起初坚信所有事情都会依照预定方案平稳推进,然而残酷的现实却无情地给了他们一记重击,让他们明白很多事情并非如他们所设想的那般简单。

“这剧本的走向不太对劲啊!”狱警们的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刺儿头这类人物他们不是没碰到过,可像这样成群结队、数量众多的刺儿头,他们着实还是第一次见识。

难道不应该是以宽容和理解的心态去接纳工作人员的各项安排,并积极主动地协助那些犯过错的人悔过自新吗?难道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吗?

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么多的人不支持他们的工作不说,还胆敢明目张胆的指手画脚,反过来安排起他们来了。

狱警们一个个瞠目结舌,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而街道办的那些工作人员们,则像是早就料到了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虽然没有出现惊愕的表情,可也是面色涨红着,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和羞辱,整张脸都丢尽了。

两方人马就这么僵持不下地对视着,气氛一时间也有些紧张起来,而那位处在风暴中心的当事人——秦淮茹,则像被遗忘般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而狱警同志们这下可真是有些傻眼了,这完全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没办法,其中一人只得迅速伸手将街道办的工作人员用力一拽,拉到一旁去。两人远离人群后,那名狱警同志满脸焦虑,压低声线急切地问道: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院子里都住着些啥样的人啊?咋会有这么多难搞又不听话、张狂至极的硬骨头呢?”他实在是有些憋不住了,话语间满是深深的迷惑不解。

这些狱警们本来还觉着这次执行任务不过就是走个过场罢了,谁承想竟碰上这般难缠的局面,真叫人头大如斗,一个头两个大!

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也是一阵无语,他们可是深知贾张氏做人做事儿是有多么的天怒人怨的,许多年来把个四合院儿周边的区域都搞得乌烟瘴气的,人们都是屈服于她的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

好不容易有人挺身而出,把她给送进了监狱,你们这还没有到时间了就又把人给送回来了,这帮子不省心的家伙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所以在来之前,可是好心的提醒过狱警同志们的,可人家不信啊,说什么都是社会主义国家的人民,思想觉悟肯定都是没问题的。

但是,真没想到打脸会来的如此之快,偏偏这个四合院儿里的人,有太多的“异类”

“来之前我就和你们说过,这个院子的情况有些复杂,和你们认为的那些院子是不一样的,这里的人想法也有些异于常人,所以有些事情最好是低调的处理。

可是你们不信邪啊!非要来试一试,这下子有了深刻的感受了吧!”

街道办工作人员在心里也是有埋怨的,不过工作还是要做的,但是也不妨碍他们吐槽两句。

狱警同志知道他这是在说话刺自己,可是眼下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只能是当做没听见的。

“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呢?任务就摆在面前,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样停在这儿吧?你们可得协助我们完成啊!”

“没别的办法,只能是把事情解释清楚,先让群众把情绪给安定下来。然后让管事儿的人来辅助,恩威并施让几个刺头消停了就好了。”

“嗯,这样好,就这样办。真是的,这里的人话都没有听清楚,就出来咋咋呼呼的,思想觉悟是真的低!”

狱警同志的这个话也讽刺了一下街道办,而街道办的人也是无话可说。事实就是这样,最显眼的反面典型,怎么都洗不白。

讨论完二人就分头行动了起来。狱警同志去解释情况,而街道办工作人员则走到闫阜贵身边去交代事情去了。

“大家先静一静,静一静!”狱警同志高声呼喊着,试图让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然而,他的声音很快就被淹没在了嘈杂声中。人们情绪激动,纷纷表达着自己的不满和质疑。

“事情可不是你们所想的那样啊!”另一名狱警也加入了劝说的行列,他努力想要解释清楚当前的情况,但面对众人的愤怒和误解,他感到有些力不从心。

“都给我安静下来,看看你们像个什么样子?一个个张牙舞爪、吵吵闹闹的,成何体统!难道就不能懂一点儿基本的礼貌吗?

有事说事,没事就别在这里瞎起哄!人家警察同志话都还没说完呢,你们就在那里叽叽喳喳地乱插嘴,这像话吗?无论如何,总得让别人把话说完吧!”

“这话说的十分的正确,怎么着也得先等人家把话说完,你们把具体的情况搞清楚之后,在如果有意见想要发表,那可以找个代表出来提出意见。

还有,我在这里多说一句,你们要搞事情可别丢了咱们院子的脸面,这样做可是会有后果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这些人。”

就在这个时候,街道办的工作人员领着闫阜贵匆匆忙忙地走了出来说道。

这几句话一出,起哄的人看到是街道办的人和闫阜贵在说话,立马就起到了作用,现场立马就消停了下来。

要知道,院子里的这些人之所以胆敢对狱警同志们大呼小叫、毫不客气,无非就是瞅准了山高皇帝远的,即便自己真的犯下了过错,那也是被辖区的派出所管理,而眼前的这些狱警怎么着也奈何不了他们。所以呀,他们可以不用太在意。

然而,街道办的工作人员与闫阜贵这位管事大爷却是截然不同的存在。

街道办的那些人堪称现世官员,并且还是直接管理居民事务的实权派。从日常生活起居到邻里纠纷琐事,无一不在他们的职权范围内。倘若不慎犯下过错被他们记在了小本本上,那么想要过上平静安宁的日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至于闫阜贵嘛,那就更不必说了,其情形更为特殊。事实上,任何人或许都能够对平日里看似和蔼可亲、毫无威胁性的他不屑一顾,但关键在于人家背后可是有着强硬靠山的!

众所周知,他拥有深厚背景和强大后盾,天晓得究竟是什么来头。要想安安稳稳地居住在这座院落之中,就得看人家是否点头应允。若是胆敢公然违抗,那么眨眼之间就能让你无法在此立足。

眼下,众人眼见这二人出来,那自然而然的就会有所顾忌,使得他们也不得不收敛一点嚣张的气焰。

街道办的人寄希望于闫阜贵亲自出面,可以力挽狂澜以稳定局势,这一步算是走对了。此时,只见闫阜贵稳稳当当地站住脚跟,在他身侧还有秦铁面色凝重围绕着,宛如筑起了一道牢不可破的屏障。

场面终于暂时地稳定下来了,这使得狱警们获得了一个可以详细解释情况的契机。如此难得的机会自然是不能轻易放过的。

“之所以让贾张氏得以返回,绝非意味着我们监狱觉得她当下的身体状况存在问题,将其视为累赘,从而为了摆脱责任而将她遣送回家。”

狱警一脸严肃且郑重其事地说道,他的目光坚定而清澈,仿佛要透过众人的眼睛看到他们内心深处对于此事的疑虑和担忧,并以自己真诚的态度来消除这些负面情绪。

就在刚刚话才说完之际,突然之间又有一个人毫不客气地插嘴说道:“那么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我们对其中的内幕一无所知,而如今你们却将她给送了回来,已然形成了无法改变的局面,接着那不就是任凭你们随便说什么就是什么吗?”

这人如此直白且不客气的话语,简直就是一点情面也不留。

只见一旁的闫阜贵气得脸色都有些发青了,这么肆无忌惮的践踏他的威信,使得原本乐呵呵的他也是怒不可遏。

于是直接就对着这人怒吼道:“你赶紧给我住嘴!警察同志说一句话你就要反驳一句,你这是故意的来找茬儿是吧?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能耐啊?你算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