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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么早叫我干嘛?让我再多睡一会儿嘛。”

走出卧室的王海洋,来到客厅里一眼就看到了秦淮茹,嘴里不由得嘟囔道。

“还早呢?你看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你这个当爹的也是真的有意思,不知道给孩子们做个榜样啊!”

秦淮茹没好气的反怼道。

“知道了,知道了。”

王海洋胡乱的应道,这事儿他可是没理的一方,只能是灰溜溜的进洗漱间里开始洗漱了。

秦淮茹看着王海洋的背影,忍不住又唠叨了几句:

“真是的,都这么多年了,你是一点儿都没有改正这个坏习惯。从你还没结婚那时候起,我就每天早上要催你起床,后来结婚了,孩子也生了,现在孩子都三四岁了你还是这样,怎么就不能自觉一点呢?”

王海洋听了,只是嘿嘿一笑,并没有回应。在这个特殊的家庭中,每个人都各自扮演着不同的角色,共同承担着生活的压力。尽管有时会有矛盾和争吵,但他们始终相互扶持,共同前行。

而且有什么可回应的呢?这事儿无论怎么去解释,都不会有什么好的效果。

一是正如秦淮茹说的那样,他都被说了这么多年了,早就习惯成自然了,再怎么怼他也等于是挠痒痒。

二是真当他是神勇无敌铁金刚吗?女人可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而他拥有着三匹嗷嗷叫的狼,一番安抚下来就算是金刚也受不了这种磨损啊!

为此他休息休息怎么了?正当明顺的要求好吧!

秦淮茹没听到他反驳的话语,也顿时觉得意兴阑珊,不过嘴里却也仍旧是不饶人的说了一句。

“说啊,怎么不说了?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总要打打嘴仗。”

王海洋撇了撇嘴道:

“没啥意思让我说什么?你说我赖床不起来是因为懒,可是我到底为什么会那么的累,你又不是不知道原因,不说好好的心疼心疼人,反而还要东一句西一句的针对人。”

这话是有所指的,要知道他昨晚可是整整打了一圈儿的。先是去了于莉那里吃了晚饭然后做了运动,回来后又意犹未尽的去了中院儿贾家。

自己累不累秦淮茹是最为清楚不过了。

“呸!你说你这人,怎么说话一点儿都不注意场合,没看到小孩子还在呢嘛。”

“你这人真是没有良心,亏我还专门给你做了手擀面,连卤子都给准备了有两种,一种是鸡蛋卤,另一种就是肉酱卤,你想吃哪种就吃哪种。”

“我说话一向是这个风格,他们现在能够知道什么。”王海洋耸耸肩,走到餐桌旁坐下,拿起碗筷就大口吃起了面条。

一口下肚他的眼睛就一亮,然后夸道: “秦姐你下面真是越来越好吃了,味道不咸不淡,汤汁又多又透亮,而且口感够嫩够顺滑,厨艺很不错嘛。”

他吃出了家乡的味道。

这话说的可太内涵了,让人浮想联翩,难以抑制内心的躁动和渴望。饶是秦淮茹久经沙场,二人之间也并不陌生,但此刻也不禁感到羞涩和尴尬,她的俏脸瞬间泛起一抹红晕,仿佛熟透的苹果般诱人,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和期待。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尽说些没头没脑的话。懒得理你了,我去洗床单去了。”

秦淮茹被王海洋的一番话说得满脸通红,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个厚脸皮的家伙,但心中却不禁一阵燥热。

王海洋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虎狼之词秦淮茹绝对是听懂了,但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不然他还得被碎碎念。

吃完早午饭,王海洋陪着孩子们玩耍了没多久,便瞧见闫阜贵兴高采烈地走了过来。

他笑着开口道:“三大爷,您这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吗?”

闫阜贵走到近前,王海洋轻轻放下怀中的朵朵,微笑着对她说:

“朵朵乖啊,去找哥哥玩吧。”

朵朵听话地点点头,跑去和哥哥一起玩耍。

闫阜贵笑眯眯地看着王海洋说:

“哈哈,没啥事儿,就是觉得今天的天气太好了,如果不去钓鱼实在太可惜了。想到你最近一段时间工作繁忙,挺累的,所以想叫上你一起出去放松一下心情。”

王海洋有些愕然,他可没想到闫阜贵居然会来找自己去钓鱼。

钓鱼这件事对他来说总是显得有些无聊,甚至可以说是索然无味。

当闫阜贵开口说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可想了一想后觉得下午无事可做,就又答应了下来,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和乐趣等待着他呢?

“嗯!也行,那就走着。”

王海洋答应了下来,然后和家里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出门了。

钓鱼的工具自然是不用他去考虑的,毕竟闫阜贵那里什么都有。以前的时候,他也没那么讲究,一根鱼竿、一个小桶,就足够让他开心一整天。后来日子越过越好,手里有了点闲钱,就开始给自己置办一些好东西。现在他每次出去钓鱼,都会带上好几根鱼竿,以备不时之需。

闫阜贵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二人骑着自行车就出发了。

天气好,阳光明媚,微风拂面,空气清新,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

王海洋心情愉悦地哼着小曲儿,脚下蹬车的动作也变得轻快起来。道路两旁的树木郁郁葱葱,鸟儿欢快地歌唱,仿佛在为他们送行。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构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他一边骑车,一边感受着微风的轻抚,欣赏着周围美丽的景色,随着车子的前行,他的心情也变得舒畅了起来。

“三大爷,怎么今天想着去钓鱼呢?要是有什么事儿的话您直说,咱们之间没啥好客气的。”

王海洋还是问了一句,他可不相信真要是没事儿会喊自己来钓鱼。

出乎意料的闫阜贵对他的话摆了摆手。

“没事儿,家里现在好的很,解放的工作也很顺利,哪儿还有什么事儿麻烦你的。

就是刚才在中院儿那儿听到淮茹说你这些天累的很,整个人的精神都很疲惫。

我这不就想着叫上你一起来外面走走,也放松放松心情。”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秦淮茹在关心我,也就只有她会有些小心思了。

不过,出来走走他的心情确实也变得舒畅了许多。

二人钓鱼是很随性的。

闫阜贵现在已经不像以前了,所以他没有把钓鱼当做改善伙食的重要事情,钓到了鱼最好心里高兴,钓不到那也无所谓,权当是过过钓鱼的瘾。

王海洋就更加的无所谓了,他空间里的鱼想要多少有多少,之所以出来不过是为了换换心情。

钓鱼是一件非常有趣但又充满玄学色彩的事情。有时候,无论你如何精心准备、细心操作,却仍然一无所获;而有时,你不经意间的一次尝试,却能收获满满。

所以,运气对于钓鱼来说那可是很重要的因素。

越是随性口却越好,二人志不在鱼,可鱼却不停的咬钩,钓了还不到两个小时,带的两个桶里面鱼就满了。

“爽啊!过瘾,真是过瘾,海洋你果然是自带大运气的人,我可有好多年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口了。”

闫阜贵看着满桶的鱼货是喜不自胜,对于一个喜爱钓鱼的人来说,这种成就感那可是无与伦比的。

不过他可是个头脑清醒的人,不会简单的认为是自己的技术好,才能够钓到这么多的鱼。

这里他都来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大部分时间都是以空军收尾,好一点儿的时候也就只能钓上几尾中不溜的鱼。

哪里像今天这样收获满满。

那唯一的解释就是王海洋的运气好,带着他也沾上了光。

这种无伤大雅的恭维,王海洋从来不拒绝,不是说他自大妄为,而是他也不知道这种事儿该怎么去解释。

只能说解释不通的事情都是玄学!

钓个鱼钓到这个程度,那还有什么可说的呢?继续钓鱼也没有地方装,于是二人就此收杆儿回家。

回家的路上因为有了收获,二人的心情也格外的舒畅。

闫阜贵年纪大了,体力自然比不上年轻力壮的王海洋。他蹬车的时候明显感觉有些吃力,尤其是那桶里满满的鱼,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骑车。

看着闫阜贵那略显笨拙的背影,王海洋默默地跟在闫阜贵的身后,时刻关注着他的情况,同时也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以便在他可能不小心摔倒的时候,能够快速的做出反应。

“海洋!前面出事儿了,有一群孩子们在打架。”

在拐过一个弯儿之后,闫阜贵突然在前面有些焦急地说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和紧张,似乎对眼前发生的事情感到不安。

王海洋听到这句话,也是来了兴趣,在城里胡同里面打架他见得多了,可是在城郊却没有见过。

也许有人会说,打架嘛总不是一样的,少见多怪这看有什么好稀奇的,可真要是这样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这时代的打架可不比后世,现在市面上混的,可都是那些正容易热血上头的年龄段的,一言不合就敢真正拿刀子招呼的。

在城里他们有可能会有着这样那样的顾忌,行事儿会收敛一点,可真正约架都会约在城郊或者人烟稀少的地方。

那场面可就不是小打小闹了,搞不好就会死人,毕竟都是些无所顾忌的年龄,下手一个比一个重。

这可是真正的大场面,王海洋快速的蹬了一下车子的踏板儿,一晃眼的功夫就来到了前面,他这才看到了具体的情况。

这群孩子大概有二十来人,年纪都在十五六岁上下,一个个手持各式武器,相互推搡着,嘴里不时冒出些污言秽语。

其中,有两个女孩站在一旁,她们紧紧地靠在一起,脸色显得有些苍白,眼中流露出恐惧和不安。她们似乎与这些男孩有所不同,但又不知道如何融入这个混乱的场景。

没说几句话,好像是谈崩了,对峙的双方不知道是谁一下子没把火搂住,率先打了起手。

这一下子就完了,双方就开始了激烈的战斗。其中一些人手中拿着板儿砖,用力地向对方投掷过去。

板儿砖在空中飞舞,发出嗖嗖的声音。而另一些人则挥舞着链子锁,试图将对方锁住或击打。

链子锁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弧线,闪烁着寒光。整个场面一片混乱,人们互相攻击,毫不留情。

“卧槽!这帮子小屁孩下手是真特么的狠啊!三大爷你看看有没有认识的?”

王海洋看的是津津有味,不时的还发出一两句点评。

同时还问了一下身旁的闫阜贵,毕竟他是老师教过那么多的学生,有可能会认识其中的一两个。

“我的天啊!这距离这么远,而且打得如此激烈,我这个近视眼怎么可能看得清楚啊?

这些孩子真是太不像话了,下手竟然没有一点分寸,这样下去肯定会出事的呀!”

闫阜贵是老师,最看不得的就是这种事儿,可是他胆子又小又手无缚鸡之力,就算是心里想着去阻止,可眼下双方都打红了眼,他也不敢真正的过去,只能是干看着。

“谁说不是呢?可是咱们也没办法啊!都打成这个样子了,谁去劝说都不会起作用。”

王海洋随口回了一句。

他自然是有能力去制止这场混战的,可是凭什么呢?这些孩子下手可不轻,如果他直接冲上去,是很有可能会被孩子们误伤的。

在没有相熟的人在里面的情况下,他对冒险去阻止双方争斗是兴致缺缺的。

斗殴还在继续,已经有几个人倒在了地上,他们身上满是鲜血和伤口,有的甚至昏迷不醒,更多的人则仍旧是忘我的攻击着眼里的目标。

此时双方都打红了眼,颇有一方不全部倒下就不停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