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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英雄情商还挺高,马上说:“哦,我明白了,你这是要敲山震虎啊。不过我也只是知道名字,不太清楚他们家里住哪儿什么的,再说了,你写反面教材,还要写人家里住哪儿的吗?”

余穗:“详细点比较真实嘛。马师傅,这么的吧,我这边出一条烟,你帮我找找人,把这些人的详细资料搞到,行不?”

“……行!”

听到有一条烟的酬劳,马英雄迟疑了一下,还是接了这个任务。

余穗提出了要求,要把这些人的个人信息统统搞到,越详细越好,如果能搞到原先精神病院一位姓何的主任的各种资料,则再加一条烟。

马英雄没想到搞这些东西也能给这么高的报酬,主动承诺了一定办好。

余穗这才给大队打电话,让邹书记给孙玉英带句话,她去城里看余程了,要在城里住三天。

这年头邮局打电话是有一个小隔间的,也算是比较隐蔽的所在。

余穗趁着这个当口,闪身进了空间,买了两个电热毯,也买了好几套保暖内衣。

把比较先进的招牌拆掉,倒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年代的东西。

而且电热毯和保暖内衣都属于贴身私人物品,只要不说,是没人发现的。

除了这些,余穗还买了一些小印刷工具,然后就在空间的电子屏幕前停留了好久,只为了挑选一些这个县的旧县志,和这个时代的一些政府工作报告相关内容。

余秋有本事通过前世的记忆来拿捏这些官员,那她余穗就要高她一着才行。

目前来看,这类材料虽然少,但也不是买不到的,就是需要在屏幕上凭直觉挑选。

但是毕竟在邮局,余穗也不敢在打电话的小隔间呆得太久,只好把屏幕上出现属于这个县的一些相关资料都买了下来,这样一来,就是整整十本书籍。

还挺沉的。

余穗就拎着这些东西出了邮局,回到招待所。

招待所的服务台有两个小姑娘,很是年轻漂亮。

这年头,能在国营招待所工作,是非常上台面的工作,一般能到这种单位的,也是非常有背景的。

所以服务台的两个小姑娘一脸骄傲。

余穗有事相求,少不得也得摆上笑脸。

她把在路上买的一包梅花糕递过去:“同志,县南街刚出炉的梅花糕,我买了两包才想起来,我干妈刚刚吃了面,吃不下这么多,给你们一包,帮帮忙解决吧。”

这年头再骄傲的人,也会被美食诱惑,毕竟还是食物种类比较少的时候,天气又冷,面对热气腾腾的糕点,小姑娘便也笑着客气道:“呃……不用的,我们正上班呢。”

余穗只管递过去:“哎呀,一边上班一边吃嘛,来来来。”

盛情难却,梅花糕又一股甜香。

两个小姑娘就吃了起来。

余穗一边吃着,一边开始闲聊:“我跟我男人随军在北方,可吃不到这个。得亏回来了这里。哎,同志,咱们县现在谁是县长呀,咱也了解了解。”

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短,其中一个圆脸服务员就很热情的说了起来:

“哦,原来你是军官家属啊,刚我还和小苏说呢,听口音你就是咱本地人,怎么来住招待所,怪怪的,原来是一直在外地的。咱县里今年变动挺大的,现在的县长就是这个,副县长是这个,那,咱们这个内部参考报上都有呢。”

圆脸服务员把一张机关内部小报递了过来。

挺好,上面整个领导班子成员都有了。

余穗很感兴趣地拿了报纸:“哎哟,这个谁,孙建东,好像是我认识的,同志,这个报纸能给我带回房间看吗?”

“可以可以,拿去吧。”

余穗顺理成章地拿了报纸回到房间。

乌苏还缩在床上,只是看见余穗进来,吸了吸鼻子:“好香,什么东西?”

“给你买的糕点,你起来吃。”

乌苏大摇其头:“不不,我不起来。缩在被子里再起来,更冷了。你直接给我吃就好了。”

余穗无奈:“那你先把糕吃了,但还是得起来,然后铺上这个新买的毯子就不冷了,还有这种内衣,你要穿在里面,咱们再出外的话就不冷了。”

好说歹说,乌苏裹着被子起来,铺了电热毯在上面。

余穗让她把新衣服放在被窝里。

乌苏还没明白呢:“你是怕我换衣服害臊啊?还放被窝里?我们都是女人,该有的都有啊。”

余穗:“……”好了我害臊了。

但五分钟以后,就不需要余穗解释了,乌苏整个人在被子里打滚,快乐得像个孩子:“这叫什么毯?怎么这么好,一下子就热了,我的娘哎,像是有个男人给我暖着床呢!”

这说得好笑,余穗好奇起来:“哎,干妈,我没听你提过你男人,讲讲呗?”

乌苏在被子里停了下来,眼神定在一处定了好久,才缓缓地说:

“最不想提的就是那个男人了。不过,你是我干女儿,跟你讲讲也行。我们那贝人现在婚丧嫁娶和你们汉族的没什么不同,但前些年就差别大了,我呢,算是踩着族里的风俗尾巴找的男人。

我们那贝人谈嫁娶,是媒人带着男人直接上女方家里谈的,一般是女方家里先把好酒拿出来,给男人猛灌上三杯,男人喝完行为举止依然不错,才再谈聘礼。

聘礼呢,如果男人中意女人,那就是谈给多少鹿皮羊皮鱼皮,要是女人一般或者男人家里实在穷的,就给布匹。我那个男人呢,三杯酒下肚,说能给我们家十张鹿皮,十张羊皮,我爹马上答应了,呵呵,余穗,十张鹿皮十张羊皮,在我们族里,已经是最好的聘礼了。”

乌苏的神情看不出悲喜,反而带着些嬉笑似的。

余穗便凑过去说:“行啊干妈,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挺好看的,是族里最美的姑娘。”

不想乌苏叹了口气:

“唉!世事难料,你先听我说完你再评论吧。不过当时我还是挺高兴的,男人长得高大,看我时的眼神挺大胆的,我还是中意的。然后当晚我们就同宿了……”

“等等,你说啥,当晚就同宿了?当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