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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丁莉莉这么说,余穗再次给了丁莉莉一个大白眼:

“你真的是!这种事,他能跟你讲吗?他不能。因为,他心里肯定是喜欢你,才和你结婚的,怎么会跟你说这种看得见又摸不着的狗屁事,让你小看他呢?他只能为了证明他自己不是吃软饭的,就需要比旁的人加倍努力,该干的拼命去干,不该干的也积极地去干!所以会比较忙啊!”

丁莉莉明显被说服了,但嘴却不饶人:“那是他活该!人家要说就说去呗,这种话也值得放心上!”

余穗心里叹息一声,想着韩多米“小嫂子小嫂子”喊他的朴实样子,最终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塞在丁莉莉嘴里,自己也塞一颗,尽力让气氛轻松:

“哎哎哎,你得了啊,说得容易!这种事,轮到谁身上,都是不舒服的,他不愿意别人那么说他,至少证明他是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好嘛,你呀,虽说比我还大些,但大概是你一直过得顺风顺水,所以你不太能考虑别人的心情。

如果只是和你做朋友,你这么骂人,别人最多就不做你朋友了,可是,现在韩多米是你丈夫,他能怎么办呢?因为喜欢你,所以只能忍着,你说啥他都惯着你忍着你。看看,这是多爱你啊,多爱你,多爱你?”

余穗夸张地撞着丁莉莉,逗她。

丁莉莉傲娇的抬下巴:“他应该的!”

余穗正色地劝:

“你可别这么说。任何忍让都是有限度的,你这么啥事都怪他,动不动就骂他,他终有一天会受不了的。那结果是什么呢?他那样的人,不会离开你,但心会冷。莉莉,至亲至疏夫妻,这话的意思,我这个乡下人的理解是,丈夫可以和你最亲,但搞得不好,也能跟你最疏远,那结婚还有啥意思,是不是?

韩多米是个简单的人,你只要稍微为他着想一点,他就能把你捧手心里的,况且,这次的事,真的不是他的错,是我和你真的运气不好,遇到了坏人。别的人一生中,说不定也会遇到,没什么的。但要是因为这个事,你和韩多米闹成陌路,那你这一生要怎么走,想好了吗?”

丁莉莉脸色黯然下来,咬着嘴唇沉默了一会儿,说:“余穗,其实,我是担心,我以后真的不能生孩子了,韩多米看不起我,所以我……”

“所以你现在就给自己立威风?”余穗问。

丁莉莉没否认。

余穗摇摇头:“我觉得韩多米不是那样的人,你好好对他,他肯定会好好好好好好地对你,才不会因为你不生孩子跟你生气呢,再说了,这里的医生这么说,但首都的医生可能根本没当回事呢,是不是?再再说了,你觉得你流产了你很难过,韩多米就不难过啦?刚刚我还看见他在外头抹泪呢!”

丁莉莉眼里闪过一丝慌张:“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不过你可别傻乎乎地去问他啊,男人都要面子,他肯定不能跟你直说,他肯定又心疼你,又心疼没了的孩子,但他不能说,一说,你这个小心眼肯定又觉得他只想着孩子,不想着你。”

“我……我还正想这么说呢!”

“你看你这个人!算了,我都懒得理你了,给,这个是我送你的,以前我帮了一个那贝人,她送我的,你好好补补身体。”余穗从口袋里掏出一只野山参,塞给丁莉莉。

野山参当然是从空间买来的,但也只能找个借口才能送出去。

丁莉莉还不好意思收:

“不不,应该我给你送东西才是,我怎么能拿你的呢?你快收起来自己吃,我家肯定比你这个乡下来的条件要好呀,是不是,你收起来,给,我把前几天一营长家送来的阿胶糕给你吃,拿着!”

这个直性子的姑娘,真是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根本不顾别人脸面,但心是真诚的。

余穗自己的礼物没送出去,还收了一大纸包的阿胶糕。

没办法,丁莉莉非给,不拿就又开始数落,都是因为韩多米不在,她才不能给余穗送病房去。

但就是这样反手给了礼物,丁莉莉还特别开心:“要说还得是你,你一来跟我说说话,我也没那么烦躁了。”

余穗就开始询问出事当天的情况:“哎,我听方营长说,你看见推我下江里的人是大概三四十岁,你能记起来她长啥样吗,快给我说说。”

丁莉莉皱着眉头:“我肯定能记得呀,要是这会儿站我面前肯定能认出来,但要我说,我就有点说不好,因为当时我倒在地上,肚子又疼,我瞧着她就觉得又害怕又紧张,所以我……唉,反正你看,你要让我怎么说嘛?”

余穗:“就是说她眼睛是大的还是小的,或者鼻子是不是特别难看,再有就是脸上有没有痣什么的?就是特征!特征有没有?”

“哦,好,我想想,她眼睛嘛……”丁莉莉回忆起来:“眼睛眯着,就是看着好凶,鼻子嘛,因为我是从地下抬头看她,我就看见她两个鼻孔动啊动的,痣?好像没看见痣呀。”

余穗:“……”好家伙,好像什么都说了,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这丁莉莉,对人物的记忆太抽象了!

余穗不死心,又问道:“那她穿什么衣服呢?”

丁莉莉:“穿的挺好,上身是一件白色的确良的衬衫,下面是一条藏青色的裤子!”

余穗彻底死心。

也没办法,这年头,都是这么穿。

这种打扮,一条街能一抓一大把。

这个女人,大概率是找不到的了。

好不甘心啊!

看来,应该真的是跟祁照妮和贾思坤那种特务有关的人了,会伪装,还狂妄。

余穗便也不再问了,毕竟问起这个,丁莉莉表情痛苦。

随便地和丁莉莉聊了几句,余穗正要告辞离开,丁莉莉的母亲拿了一个饭盒进来了。

余穗礼貌地站起来打招呼:“袁大姐。”

袁大姐嘴角扯了扯:“哟,夏营长家属。”

余穗:“……”什么意思?

不记得她名字也罢了,还连夏凛生职务都叫错,这是心情多烦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