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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后,又是个星期天,夏凛生应该能回来了。

余穗很早就起来,剁好了肉馅,开始包馄饨,准备夏凛生回来了就一起吃。

十点来钟的时候,外头有人敲门。

余穗以为是夏凛生,满脸带笑着飞奔去开门。

拉开门一看,是韩多米,拎着一个加仑桶:

“嫂子,我把你说的那个乙二醇给搞回来了,我也给潇处长说了,我们请你帮忙解决冷却水箱的问题呢,所以他这几天没让小刘找你吧,嘿嘿嘿,现在你要把这个东西怎么弄?”

竟然不是夏凛生,余穗情绪马上有点低落:“哦,你把东西放在这儿,下午过来拿,我给你调好就能用。”

韩多米往屋里看看:“要调?呃……不能让我看你怎么调?”

“不能。教会徒弟会饿死师傅。我要靠这个手艺活命的,配方保密。”

“哎哟,说得这么严重呀,行吧,那我下午来,你可得帮我真的处理好,我大话都给你撒出去了,说夏凛生家嫂子可厉害了,能调出不结冰的冷却水呢,你可不能给你家夏凛生丢脸!”

“切,这有啥丢脸不丢脸的,我才不怕,你们整个后勤队伍都没弄好的事,我就算弄不好也正常。不过我这人说话算话的,你放心吧。”

“得了,嫂子,咱可说正经的,其实这是大事,你要是真的解决了,那咱们整个北方运输军团都能省不少事,不少钱呢,到时候万一给你报上去,拿个奖什么的,嘿嘿嘿!”

“你还挺会给人画大饼的,行不行的,还得试过才知道,下午来吧。”

韩多米走了以后,余穗马上进入置换空间买了调制防冻液的东西。

防冻液当然不会只有一种原材料,还需要丙二醇和一些纯净水,但为了让人知道她不是凭空变出来的东西,才特意让韩多米大张旗鼓地去石油大队搞乙二醇这最主要的原材料。

现在嘛,只要按照比例,把所有东西调制好就行了。

只用了十几分钟,余穗就把东西调制好了。

但是,夏凛生却左等不回来,右等也不回来,中午都过了,依然不见人影。

这可真是影响心情。

因为总感觉他下一刻要回来了,余穗自己便迟迟没吃,想等着了人回来了,热腾腾地一块儿吃。

总算,约莫两点的时候,有人敲门了。

余穗假装撅着嘴去开门,结果发现又是憨笑着的韩多米:“嫂子,我来啦,东西弄好了吗?”

余穗简直想骂人。

夏凛生这个家伙,他就不考虑她这个等待的人的心情吗?

但是余穗终究是理智的,她不可能骂人,只是转身去把加仑桶拿了出来:“又是你,唉,调制好了,你可以在外头放置一夜试试,决不上冻。”

“好叻!”韩多米还是很有眼色的,愉快地拎了桶,但没有马上走:“嫂子怎么啦?我给你添麻烦啦?怎么那么不高兴?”

余穗:“唉,还能怎么啦,夏凛生今天不是可以休息的吗?按理,该跟着边防连队的车回来一天的,可这会儿也没有人影,只怕今天不能回了,可是这不回来的话,他也不知道说一声,真是的。”

“我当什么事儿呢!嫂子别见怪,那边连队常常有突发的事情,我帮嫂子打电话去问问好了,要是有了消息,一会儿来告诉你。”

想不到韩多米这么仗义,余穗很是高兴地把包好的馄饨去装了个纸袋子,给了他一些:“谢谢你,那可真得麻烦你去帮我问问。”

拿到吃食的韩多米高兴地跑了:“你等着,我这就帮你去打电话。”

十分钟以后,韩多米跑回来了:

“嫂子,我打电话去边防连队了,确实是临时出了点事,夏连长带人处理去了,还不知道啥时候能回来,我估摸着他回了连队的话,会给你打电话的,那个,嫂子,对不住啊,咱这儿就是这样的,你可别怪夏连长。”

韩多米这么一说,余穗反而不好意思了:“不不,是我不好,我不该心急,你放心,他真的有事要忙,我不怪他的,就是我想着,也该打个电话嘛。”

“嗐,边境线上有情况的话,他们可没地方打电话去。嫂子多担待。”

“多亏你帮我问,我现在明白了。不好意思,我这乡下人的见识短,让你见笑了。”

“不会不会,咱都懂,咱当兵的,都得承望家属理解,嫂子这么明白事理,我可佩服了!”

两人相互吹捧了几下,都笑了。

韩多米还夸余穗:“嫂子,你真有度量,咱夏连长真有福气,那我现在回去煮馄饨吃啦,咱北方吃饺子多,很少吃馄饨,我得回去尝尝,晚一些,那帮家伙可是能给我偷走,一个不给我留的。”

“好,你要是吃着好,等改天我们夏凛生回来,让他喊你来吃。”

“那可说定了!走啦!”

韩多米一走,余穗关上门,随便煮了点东西吃,心里就不免担心夏凛生。

这些个当兵的,时不时地有突发情况,也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他们的工作是要全部在户外吗?那会不会很冷很冷呢?

都这个点了,他有吃东西了吗?

那些才十几岁的小战士,都有吃东西了吗?

一个人的心一旦投入了一份感情,难免地就会各种牵肠挂肚。

这一天一晚上,余穗吃也吃得不好,睡也睡得不好,做啥事也不能集中精神。

因为晚上睡不好,第二天余穗还起迟了,早饭都顾不上吃,就急急忙忙地赶去上班。

满以为昨天没回,那今天夏凛生总要打个电话到厂里报平安的吧,结果,余穗竖着耳朵听了一天,厂里那个大广播就是没有喊余穗到办公室去接电话。

就这么等了两天,余穗从牵挂夏凛生,到生气夏凛生,最后变成了讨厌自己。

啥时候开始的,她余穗可是最崇尚情感自由的,现在怎么成了这样的人了呢?

夏凛生他一个大男人,一个当兵的,他会不知道保护自己吗?

她为什么要在家里替他瞎操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