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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第一次与黑球接触后的第五年接触的格泽星人。”

“那是个岁末,黑球来到关北收取蓝液。”

“而那次在约定地点却来了两只黑球。”

“其中较大的一颗黑球上走下来只极瘦小的怪物,没有鼻孔和嘴巴。”

“它的眼睛奇大,几乎占据了半张脸。四肢瘦且修长,身上穿件蓝色紧身衣,我看不出材质。”

“它走过来后,我被那种感觉压的跪在地上。”

“它看着我的眼睛,仿佛会在我的脑海中传递信息。”

“它命令我站起来,忽的一阵头痛,逼着我不自觉的听从了它的指挥。

“它介绍自己是格泽星人,它们的星球拿咱们地球人的说法距离地球22光年外。”

“它需要我们这些人尽快透析蓝液,因为母星需要升华,战争已经开始了。”

“它告诉我只有瑞塔星的碳基生物才能透析出最匹配它们超脱的蓝液。”

“并且说只要我们足够忠诚,便可以和它们一起过渡。”

“我后来想过,这个瑞塔星按它的意思指的就是地球。”

“而它所投放入地球海洋中的黑液便是蓝液的起源。”

“因为只要人被感染后便会变成丧尸,这些黑液病毒是可以通过人类的互相撕咬来无限复制的。”

“而这计划是它们很久前便开始筹备。”

“为了蓝液不惜收割整个星球的生命。”

“试问只需投下一滴黑液,再利用地球自身的天然循环系统培育可以透析蓝液的变异生物,难道这不是征服一个星球最快最节约成本的方法吗?”

听完陈开诚的话,我们都沉默了。

消灭一个星球,只需一滴黑液。

这买卖跟空手套白狼没有区别。

我坐在木凳上继续问他:“后来这个怪物再出现过吗?”

陈开诚坐回石墩上继续说:“没有,从那之后便没再见过。”

妙妙揽着我的胳膊这时开口道:“你知道我是谁么?”

陈开诚借着火光看向妙妙:“你?我不认得。”

妙妙眼睛有些红了,她说:“我叫钱妙妙,钱舒堂是我爷爷。”

陈开诚大惊失色,他左右看了看这圈人:“妙妙,你爷爷他...。”

妙妙的眼泪已经涌了出来:“爷爷就是被你们搞出的丧尸逼跳了崖,我现在真想一刀剐了你。”

妙妙说着说着眼泪再也止不住了,趴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我揽过她抱在了怀里。

陈开诚看着妙妙的哭状,顿时老泪纵横:“我就是个罪人啊,千古罪人。”

九斤看着陈开诚这副模样有些心烦。怒声喊道:“行了吧,别跟我这抒情了,你们陈家人肚子里面一万多个心眼子。”

“装什么装,你现在就告诉我们怎样才是最安全的。”

陈开诚抹去眼泪,他走到妙妙和我身前低头说:“对不住了,孩子。当初我真的以为它们只需要动物实验提取蓝液便知足了,没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如果你们不解气,可以现在就杀了我。”

我见妙妙已经哭成了泪人,几近昏厥,我冷冷的说了句:“你走吧,明天你来找我们,我们在聊聊。”

第二天早上,我们简单吃了些干粮,杨开诚带我们去了他的住所。

这是山顶的观风台,后面有一间看护果园的白色房子。

我们推开门,屋里堆满了各种书籍,门对角是一张树枝搭成的木床,除却简单的洗刷用品,再别无它物。

我纳闷的问:“你不用吃饭吗?”

陈开诚坐在木床上说:“也吃,这林中还是有些野兔和狍子,我注射过奴工剂,一周只需进食一次生食,便可维系身体运作。”

我继续问着:“你知道那种天上落下的黑蛋这几天开始向外跑怪物了么?”

“我知道,也遇见过,但是我有些不明白,我还是带你们去看看吧。”

他领着我们走到了山的另一侧。

这里漫山长满了紫藤,地上都是腐烂变黑的树叶。

陈开诚让我们看着,他径直走到颗樱桃树后,扒开已长成幕布似的枝叶,几颗黑蛋立在地上。

陈开诚距离我们大概30米,他回身冲我们摆摆手。紧接着用力的按压黑蛋顶部。

咔嚓,黑蛋开了,里面装载的三只肉球怪睁开了黑眼,

“妈的,老头,你作妖呢?”说完老猫举起马格南对准了他。

它们睁眼看了看陈开诚,竟然伸出短爪拉动舱壳又关上了?

九斤捂着脑门小声说:“卧槽,肉球怪不吃这老头?”

陈开诚走回我们身边,又领着我们回到了观风亭旁的白房子。

他让我们随便坐下后接着解释道:“自从一周前这些黑蛋降临。”

“我遇到几个你们所说的肉球怪,开始我已经放弃抵抗了,就站在它们面前。但它们好像眼中根本看不到我似的,也不攻击我,只是绕开我走了。”

我听完嗤笑着说:“这有什么不明白的,你的眼睛和它们没有区别,你也是它们的人,简单来说你就是它们制造的狗腿子。

陈开诚听完我说的话后闭上了眼睛。

我又接着问他:“你见过那种银牙黑肉虫么?”

陈开诚闭着眼睛,肩膀倚在墙上说:“见过,它们体内就有。我觉的肉球怪只是个孵化器,而那虫子才是真正的本体。”

小春子好奇的问:“虫子咬你吗?”

陈开诚摇摇头说:“不咬,两天前我在山后溜达,遇到了虫团,开始的时候那团虫子就围着我绕,后来绕了会,便走了。”

江天这时拉着我走出了白房子。

他看着我说:“这老头不能杀,留着有大用。”

“这就是块行走的免死金牌啊。”

我当然明白老江的意思,这老头活着相当于开路人。

很多事,他都可以替我们完成。

我回屋跟老陈头把这件事说了后,他看着妙妙和我说:“你们要我怎么样,我就怎么做。哪怕杀了我都行。”

我心想这个臭老头子真想死的话,八年前就自我了断了,何必等到今天。

陈开诚领着我们又走向后山的码头,果如老江的判断,我们跟在他的身后,那些肉球怪没有任何阻拦。

九斤立在水泥码头上望着远海上飘着的那艘船激动的说:“老头,你管这叫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