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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长大?不会变老?

我又想起溶洞中那个小房间里死去的人,难道他就是银发男子说的鹏年?听那个银发男人的语气,他很看重这个鹏年,这个鹏年会不会就是老猫他们要接的那个人。

银发老人对赵志鹏说还有5年,现在看来的意思就是5年后爆发尸情。

蓝水?蓝液?对,一定是蓝液,蓝液计划,这计划从5年前就开始了?根据笔记写的小屋树林中的那只丧尸就是偷了蓝液才跑出来冻死的。

王文芷说的池子中的蓝液是否和7区一样,那这个7区肯定要比赵志鹏的实验室建立的更早。

还有老钱头的遗书,他说大概是8年前便开始研究了,恐怕这个7区也是359实验室的一部分。

而赵志鹏说的透析?什么意思?那个银发男子灌入蓝液中的黑水是什么?是病毒么?那几个人触碰后就变成了丧尸,一定是!银发男子就是发动病毒的人?就算是,可为什么他要这么做呢?

这个银发男子去过垂钓园,那个银发女人管他叫毅皓,而老猫说他是个人,黑瞳人?

那么玉台又是怎么复活的?还有这个鹏年说的陈家人是谁?毅皓的爷爷是谁?领头人是什么?赵家,陈家,还有李福生最后说对不起我父母?难道李家也伤害过我父母?

太多的问题,太多的线索连不起来。但可以确定这绝对是场有预谋的尸情,还秘密进行了8年。所有的线索在李福生的遗言和老猫的讲述后就断了。而知道这一切的恐怕只有生死未明的赵志鹏和王文芷了。

老猫见我愣神了,递过来支烟拍了拍我,我用嘴叼住他手里的烟猛抽了一口,让自己的神经更活跃些。

我眉关紧锁,老猫察觉我肯定在想着什么,他看着天空说:“不用再想了,事情的起因还重要吗?结果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在发生的。”

我背靠在冰凉的石磨上,让自己的脑子放空。又吸了一口烟,食道泛起了痉挛,引的我干呕了起来。老猫拍了拍我,他见我好些了,我又打起了瞌睡,老猫搀着我绕过正门口的长方形小餐桌走进了里屋,迎面碰见老头正在靠门右侧的木橱子里拿着碗筷。

老头抬头见我和老猫忙说:“饭好了,咱们先吃饭。”

我眼睛快睁不开了,含糊的说:“谢谢大爷,我有点困大了,想睡觉。”老头见我被老猫扶着,脑袋直晃悠,他指着东屋说:“快上炕吧,被豁在炕角的木匣子里呢。”

我真是困大劲了,眼皮耷拉着,后脑勺刚挨上圆滚滚的荞麦枕头,便昏了过去。老猫上炕从柜子里掏出条厚被子给我盖上,便走出了东屋,见九斤和心澜他们坐在西屋里的小马扎上正靠着墙打盹,妙妙和雯雯还有两个孩子早已累的打起鼾来,便轻手轻脚的走进西屋叫醒九斤他们去吃饭了。

院中叮当的敲击声将我吵醒了,我右手搓着眼睛,看着手腕上的电子表,已经下午3点了,躺在土炕上,我身上盖着条带有柴火味的黑破棉被,被头盖在胸前,黑的已经包浆了,反着蓝褐色的光。我眨巴着眼睛盯着墙顶,发黄的旧报纸糊的顶,房顶角的报纸已经烂没了,露出乌黑的房梁和几根烂高粱杆,几丛蛛网编织在它左右连着扇胶带黏着的破玻璃。我侧了个身,一瓮盆玉米面窝头在我脑袋边堆着,足足有三十多个。

闻着咸甜的香味,我抓起个凉窝头,就大口咬下去了,真硬啊。我细细咀嚼着,但还是被噎的打起了嗝。坐在门口的妙妙听到像我的声音便走进了中厅,站在东屋外见我醒了,她拿起暖壶倒了杯热水,端过来放在了炕席上。

她右手费劲的扶着我的背把我绉起来,我盯着妙妙的大眼睛,突然觉的她好漂亮。妙妙被看的脸红了,她坐在我身边,用手臂揽住我的脖子吻了上来,温冷的气息,贪婪的放肆,她的鼻尖有了汗珠,我停下了短暂的温存。

我把头靠在她肩上闻着她头发,在她耳边小声说:“咱们要是早点认识就好了。”

妙妙的大眼睛中含着笑:“要是早点认识,我肯定看不上你。”

院中又传来了黑妞嘿呦嘿呦的声音,我问妙妙:“外面在干什么呢?”

妙妙端起杯子举到我嘴边:“黑妞帮虎爷锤刀呢,说帮咱们几个人都打点武器,我来了兴趣发问:“虎爷?是那个老头么。”

“对啊,他属虎,好像听说祖上就是打刀为生,他还送了我一把小刀,说着妙妙从裤兜掏出一把手掌长的直刀,皮革裹着的刀把与刀刃。我拔出手刀,大马士革,刃上银白色的革云水纹潇洒飘逸,云水纹行云流水,静中有动。

我拿在手中把玩:“这手艺是真不错,妙妙收好吧,好东西。”

妙妙开心的抢过来:“嗯,我也是这么觉的,我挺喜欢的。”

下了炕,我和妙妙走到门口坐在小马扎上看着当院,少年帮虎爷拉着风箱,黑妞已经停下来了,坐在一旁的木凳子上拿袖子擦着头上的汗,她的脸蛋子上透着被汗沁的紫红,九斤正坐在一旁喝着热水喊着虎爷:“斧头搞大点啊,虎爷。”

虎爷用破布抹了把汗,还在用小锤改着熟铁造型,他大笑着:“俩斧头加起来快十九斤了,你抡的动吗?”

九斤憨笑,忙点起根烟跑过去放入虎爷嘴里:“那您老就在打轻点吧,我叫周九斤,左右两手加起来正好十八斤。

虎爷嘬了口烟:“挺好,你小子这名字正配这斧头,好,给你搞十八斤。”

大成子在一旁羡慕的说:“虎爷一会也帮我重新锻下金鞭呗。”

虎爷大笑着:“行啊,没问题,好久没开炉了,今天我也算过瘾了。”

心澜和妙妙一人抱一个孩子看的正欢,老猫见我醒了走过来说:“哎呦,醒了,领导。”

我揽着妙妙还是斜眼看着老猫:“怎么着猫哥,有啥指教。”

老猫蹲在我旁边说:“哪敢啊,领导,这虎爷有两下子,手艺真棒,八辈儿都是锻刀的。”

我嗯了声继续看着这老头,一张布满皱纹的瘦黑脸,又戴上了那顶斗笠,不时的张开仅剩两颗门牙的嘴对着烧红的铁块呼气,他肩膀高耸着,手臂的肌肉非常紧实,那双布满老茧的手握紧铁钳,眯着眼睛观察正在锻造的铁斧,左手不时的拿着榔头敲打改形。

虎爷喊了声:“梁子,加火屎。”

我看着梁子将木炭倒入黄泥浆里浸泡了会,捞起来倒入火炉,青烟骤起,赶忙双手又拉起了风箱,一股玫瑰蓝的火焰从火灶升了起来,一老一少配合默契,一会的功夫虎爷便将斧头入水淬火。

一股蒸汽弥漫了整个棚子,几声嚎叫从地窖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