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这是苗疆位面,和现实有一定的出入,基本都是作者私设,不要带到现实。】
——
【宿主,我们已成功抵达新的位面。】
白云深微睁眼半坐起身,环视了一圈四周的环境。
他处在一间光线昏暗的房间里,底下是一张红木做的木床,为数不多的家具基本都是用木头制作而成,空中还弥漫着一股奇异的香味。
浓郁但不刺鼻,反倒有些好闻。
【正在为你传输位面剧情以及原身人设。】
女主是一名摄像师,想拍摄苗疆当地的风土文化,她和同事便一同来这所鲜为人知的苗疆寨。
一开始他们不懂这里的规矩,险些酿成大错,是身为大祭司的男主帮她解围。
两人便从此相识。
男主不是自由身,对女主所说的未知世界充满了好奇,他们之间的感情也逐渐升温。
恰逢寨里怪病发生,寨民们都认为是女主和她朋友这些外来者才导致的怪病发生,便扬言要将女主祭祀给神明。
男主为保全女主。
代替女主成为了祭祀品。
白云深抓住重点:“不是自由身是什么意思?”
【根据剧情描述,男主是被囚禁在这里的神灵之子,他不能离开这里,一旦离开这里,这里就会失去庇护。】
白云深眉头微蹙,还在思忖时。
房门被敲响。
紧接着一道青年音说:“少主,寨里口来了几名外来者,是阿鲁带回来的,需要把他们赶走吗?”
青年说的苗语,但白云深能听懂。
白云深拿起床头柜上的衣服穿上,边说:“我待会就去,不要吓到他们。”
青年应声:“是。”
青年的脚步声逐渐消失,白云深的目光落到不远处的红木柜台上,柜高有人半截高,台面光滑整洁,上面放着一个椭圆形的淡绿色陶瓷。
【提醒一句,男主在这个位面不是人哦。】
“好,我知道了。”
白云深心想之前零零壹说男主是神灵之子,便不是很在意这个话题,拿过柜台上的陶瓷往寨里口走。
身上繁多的银饰,随之清脆作响。
许是刚下过雨的缘故,空气潮湿,房檐上还在滴水,从吊脚楼的二楼看向远方,整个寨子都氤氲着雾气。
白云深赶到的时候。
这里已经围了不少寨民,用苗语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外来者,但当他们在看到白云深后,脸上露出敬畏之色,纷纷往周围退让。
形成可供他穿行的小道。
白云深沿着小道穿行,步伐不紧不慢,身上的银饰有节奏地沙沙作响。
他很快便看到了女主和她的同事。
加上女主一共五个人,三男两女,此时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白云深,似乎被眼前的俊美苗疆少年吸引住了。
“少主。”
喊的人名叫阿鲁,他的皮肤有点黑。
他小跑到白云深面前,报备:“这些人昨天晚上熬夜坐车,一大早才跟着张向导来我们寨子,说是来拍摄苗疆的风土文化和找灵感撰写,要在我们这待上一个月。”
【宿主,穿背带裙的女生就是女主,乔茜。】
白云深的目光扫过那群人,最终停在一个扎着丸子头,面容精致小巧可爱的乔茜身上。
两人的目光霎时相接时,他忽然对她一笑。
少年穿着黑色的苗疆服饰,发尾上系了一条红色的长绳,从耳后绕到胸前,末端有只银色镂空的铃铛。
他嘴角那抹看似随和的笑容在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上,又显得诡谲和魅惑。
就像蛊一样,让人不由得深陷其中。
白云深走上前,对他们说:“你们好,欢迎你们来泗洛寨。”
“你、你会说汉语?”乔茜迟疑问道。
“嗯,我仅作为泗洛寨的代表欢迎你们,有其他任何问题问阿鲁,阿鲁会说汉语,待会他会为你们安排相应的住所。”
白云深没有过多的停留,往祭祀场所的方向走。
寨民们见状也都散去了。
阿鲁在白云深离开后,对他们说:“跟我来吧,我带你们去住宿的地方,你们要在这里住上一个月,多备点驱虫的药,要是不够可以向寨民们买,每家每户都有。”
乔茜问:“阿鲁,我听说你们苗疆人都会蛊术,是不是真的?”
阿鲁:“如果我回答是,你们会相信吗?”
其他人纷纷摇头。
阿鲁无奈:“看吧,你们又不信。”
一名男生说:“蛊术这东西真的太玄乎了,毕竟现在是科技数字时代,要是放在以前我可能会相信。”
“信不信由你们。”阿鲁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对了,你们千万不要去招惹少主,要是出什么事了,后果自负。”
乔茜:“少主?是指刚刚那个少年吗?”
阿鲁:“对。”
乔茜疑惑:“可我觉得他挺友好的啊。”
阿鲁:“我已经警告过你们了,剩下的你们自己看着办,我相信张向导在你们来的路上也跟你们讲过很多寨里禁止的事。总结来说,在我们寨子里,不能招惹的有两个人。”
“第一个是少主,第二个是大祭司。”
“正好待会要举办祭祀仪式,你们可以进行观看,切记要保持绝对的安静,以及不能进行拍摄。”
——
白云深来到祭祀场所。
祭祀用的场所,修建的极为宽敞,圆形灰色的舞台,灰色地砖打底,还做了挑高一层,供寨民们跳祭祀舞,中央前列已经摆放好祭祀要用的一切物品。
“零零壹,男主怎么还不来?”
【再等一等就来了。】
白云深指腹沿着陶瓷轻轻摩挲,似在思忖。
“叮铃,叮铃。”
富有节奏的铃铛声随着他的主人行动,一次次碰撞发出悦耳的声音,打断了白云深的思绪。
【宿主,目标人物秋让澜,已出现。】
白云深眼眸辗转循声看去。
他先注意到的是对方的银制面具。
秋让澜的服饰与其他寨民们不同,所戴的银饰更为夸张和多样,浅紫色的内衬,下摆是黑色,中间用绣着银色花纹的腰带隔断,腰间系着铃铛,外面是一件暗紫色的外套。
他又黑又顺的墨发垂落于腰间,还分了两缕在胸前。
好似是注意到白云深的目光。
秋让澜墨玉色的眼眸毫无征兆地瞥向他。
白云深眼眸微弯,嘴角的笑愈发的惹眼:“零零壹,情蛊对神灵之子管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