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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患难见真情,她的心里有他!

盛又夏一副惶恐样子,“这种事,我帮不了。”

“那个女人听到了时律打电话,听到了你的名字,非说他跟你置气,以至于手术失败。”

盛又夏让秦谨坐下来,婆媳俩面对面。

“阿姨,那个电话不是我接的,但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我听得清清楚楚。没有一句不对的地方,再说他对病人向来上心,外界对他的指责,实在不应该。”

“是啊!”

秦谨一听,她还能这样中肯的说话,就说明事情总有转机。

“所以那帮记者都盯着你,你要是肯站出来帮他说句话,他的危机就能解了。”

“这种事,不会都听她的一面之词吧?”

“事情被炒成这样,就说明了一个问题,有人借着这件事要坐收渔翁之利呢。不管那人是谁,总之能打开这个死结的,是你啊。”

秦谨其实不在乎别的,闹大就闹大,会有人来查,会还傅时律一个清白。

但她想让盛又夏出面,尽管不待见那个亲儿子,但还是想帮他一把。

盛又夏答应了,“好。”

秦谨有些喜出望外,一手拍了拍胸口,“夏夏,你真是让妈太高兴了。”

她看盛又夏有些欲言又止,忙改了称呼,“噢,阿姨,是阿姨。”

秦谨回去以后,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傅时律。

男人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

“你舌头被人叼啦?说话啊!”

“我不信。”

“爱信不信吧,你约夏夏出来吃个饭,好好感谢下人家。都离婚了,还被你伤得那么重,但她义无反顾肯帮你,说明了什么?”

傅时律使劲按着手中的签字笔。

“说明什么?”

“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当然是她对你余情未了。”

啪嗒。

傅时律按着笔的动作一顿。

有道理。

都说患难见真情,盛又夏的心里是完全有他的。

傅时律当天就约了盛又夏,定了家餐厅,最让他心里舒坦的,是她真的答应赴约了。

盛又夏好不容易甩开那帮记者,她走进餐厅时,服务员都没问她找谁,直接带着她往里走。

一看,就是被包场了。

“傅太太,您请坐。”

服务员要帮她拉开椅子,但是被盛又夏按住了。

“我们单独说会话。”

“是。”

她没有刻意打扮,头发用抓夹抓在脑后,耳侧不小心垂了一小缕下来,小巧精致的耳垂上嵌着大点位的奥白珍珠。

盛又夏坐定下来,两人的目光碰在一起,她看到男人旁边的空位上,放着一束花。

“什么时候回来的?”

盛又夏的表情相较傅时律来说,疏离很多。

男人拿过菜单,想要递给她。

但盛又夏只是轻挥了下手,“不用了,你的事我大概了解了,她还说你收红包了?”

傅时律手缓缓地收回去。“没有。”

那女人说给了八百的红包。

盛又夏在网上找到这则信息的时候,差点没笑死。

“她当时非塞给我,不过动手术的时候,我让护士强行还给她了。”

盛又夏低下头时,头发从抓夹里跑出来,她自己没有意识到,傅时律伸手想给她捋至耳后。

手才轻触到她的脸,她就避开了。

盛又夏手指在脸上揩了两下。

“我听妈说,你要帮我。”傅时律说这话时,尾调都是上扬的。

眼角眉梢处微微揉着抹笑意,整个人浸润在华丽的光圈中一般。

“这事,对你困扰那么大吗?”

这就是无端指责罢了,再加上一点荒唐的色彩,却引得一群键盘侠对他群起而攻之。

傅时律视线依旧钉在她脸上:“不算困扰,但是,心寒。”

他愿意拼尽全力,甚至搭上自己的名声帮她女儿一试,可那人呢,转身就捅了他一刀子。

“这世上的人,千姿百态,各有不同。有的人从来没见过你,甚至丝毫不了解你的品性,但他操起键盘谩骂你的样子,仿佛你是他的杀父仇人一般。”

“良言一句暖三冬,恶语伤人六月寒。”

真正善良的人,不会花这几十字、几百字去让别人不痛快。

盛又夏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她将脸别向了窗外,“那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傅时律整个人,都是温和的,“夏夏,你这么在乎我,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她一下飞机,就来奔波他的事,有些在乎是藏都藏不住的。

盛又夏觉得差不多了,该摊牌了。

她冷峻的面容并没有因为男人的这番话而松动,“傅时律,我们做个交易。”

傅时律心里陡然咯噔下。

“什么?”

“我帮你澄清那通电话的内容,你放过温在邑,放过温家。那批原料厂家突然断供,是要把温家拖死吧。”

几乎是一瞬间,傅时律的脸上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种不可置信和怒不可遏,全部显露出来。

“你是来跟我谈条件的?”

“傅先生,我们都是商人,利益最大化不好吗?”

男人手握着杯子,盛又夏看到他正在一点点捏紧。

“你当心手,割伤了手上神经,说不定连医生都不能做。”

傅时律面色冷冽如冰霜,“我要是说不呢?”

“那么对不起,你的事,我也爱莫能助。”

傅时律盯着那个杯子,仿佛已经被他捏碎掉了,不知道是谁拿了玻璃碎片,正在往他千疮百孔的心上乱割。

“你以为,我就非要你帮忙吗?”

“确实不是必要的,那我先告辞了。”

盛又夏拿起包起身。

傅时律往后靠,余光睇过那束没来得及送出去的花。

服务员看到盛又夏站起来了,以为是有什么需求,她赶紧快步上前,“请问,是要点餐吗?”

盛又夏轻摇了摇头,“不吃。”

傅时律手放到旁边,摘了一朵玫瑰,将花插在面前的水杯里。

那朵花,仿佛突然间没了生气。就像他和盛又夏之间,一样。

“我同意了。”

傅时律开口说道。

他的语气里,没有一点妥协,倒像是放弃了什么。

盛又夏嗯了声,“等温家的危机一解除,我就出面。”

傅时律嘴角勾起抹讥笑,脸上的每个表情都是生动而充满嘲讽的。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