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又夏本来没有那么委屈的,这会听了秦谨的话,反而鼻尖酸酸的,想哭。
“妈,我……”
“夏夏,你别什么都听他的,他要找那个女人,让他自己去找。”
秦谨这是没办法,谁让傅时律是她儿子呢,要换了别人,早往他脸上抽了。
“妈知道你受委屈了,整件事看下来,你最无辜,妈心疼你。”
盛又夏喉咙里被堵住,她这人吧,不怕别人跟她来硬的。
但,杀她别用亲情刀。
“你把手机给时律,让他跟我讲。”
傅时律就在边上坐着,闻言,把手机拿了起来。
“你以为是我把人藏起来的?”
“妈,有些事您心知肚明。”傅时律对上秦谨,也是头大,他两根手指捏着眉中心。
秦谨那是大风大浪里经历过的,最不怕的就是被人诈了。
“有本事你找到人再说,别为难夏夏,她不欠你的!”
秦谨直接挂了通话,想想还是气不顺,得找人撒气才行。
一处居民楼内,负责看守梁念薇的几人吃饱喝足。
房间里总算是消停会了,那女人白天哭晚上哭,再这么下去,得把她的嘴塞起来。
一名保镖拎了两份饭,他走过去将房门打开。
梁念薇嗓子嘶哑,耳朵里听见动静声,忙从床上起来,“我想见见傅医生……求求你了。”
男人走过来,饭丢在桌上,里面的菜都洒出来了。
“行啊,让你见见。”
梁念薇没想到他会答应,她满眼漾出惊喜。
但下一瞬,是照片抽打在脸上的疼痛,她下意识闭眼了,可眼睛还是被打到。
她双手捂着脸,照片落了一地。
男人出去后,再度将门关紧,梁母忙过来,眼里全是关切,“薇薇,没事吧?”
“妈,你快看看地上是什么东西?”
梁母捡起来一看,是傅时律和盛又夏的亲密照片,有一起吃饺子的,甚至还有……
亲吻的。
照片是秦谨关照佣人拍的,隔三岔五刺激下这个瞎子,可能马上就会变成小疯子了。
男人们在客厅里刚要开始打牌,房间里的哭喊声又来了。
真晦气!
*
傅时律被秦谨挂了通话,没有恼怒,不过秦谨方才那番话,他倒是真听进去了。
傅时律冲身边的人看眼,她这么喜欢他,打的这个电话对她来说,肯定是种煎熬吧?
“饺子不错,明天还有吗?”
盛又夏这会已经兴致不高了,“今天做得累了,你要想吃,明天让阿姨准备。”
傅时律拿起筷子,将餐盘里剩下的几个,都吃了。
她身上都是面粉,起身去楼上冲个澡。
傅时律走进房间时,见盛又夏正在点香,她头发半湿,穿了条性感的睡裙。
其实那裙子长到膝盖,只不过是真丝的料子,就显得薄透,看在傅时律的眼里,他自认为很性感。
盛又夏点香的目的,可能是今晚想要了。
他理解。
只是他现在这方面的性趣,不高。
盛又夏背对他,弯着腰,臀型被睡裙衬得圆润饱满,特别好看。
一双小细腿白白嫩嫩,在极致的黑色映衬下,仿佛在勾傅时律的魂。
房间里就开一盏床头灯,气氛烘托得暧昧,盛又夏想做什么,不言而喻了。
他走过去勾住盛又夏的腰,她身子被他抱起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坐在傅时律腿上。
他手掌拨开她的睡裙,掌心顺她大腿内侧往上。
盛又夏隔着那层布料,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他不是在心心念念那朵小白花吗?
居然还有余力,做这种事?
傅时律摸到了满手心的滑嫩,触感好比最鲜的豆腐,“我帮帮你。”
盛又夏简直摸不着头脑,“帮我什么?”
“我今天有点累,但可以有别的办法。”
“……”
盛又夏想明白以后,又气又恼,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他找不到梁念薇,心烦气躁得很,但他觉得在这种时候,盛又夏满心都在想着和他上床,那他就勉为其难帮她解决一下吧。
是这样吗?
盛又夏分神,他的手指趁虚而入。
拿手术刀的手,肯定灵活,不会迷路……
而且,特别会找点。
哪怕盛又夏身子绷得再紧,都架不住,她扛不住这股战栗感,鸡皮疙瘩都从皮肤里面往外钻。
傅时律让她打了那通电话后,他是生出了不少的愧疚感,不知道怎么补偿。
那就让她舒服到顶。
盛又夏推不掉他的手,气得张嘴往他肩膀上咬,肌肉硬邦邦的,她干脆去咬他的脖子。
“嘶——”
傅时律吃了痛,手上动作却反而快。
盛又夏以前没尝过这种滋味,傅时律大多数时候都是只顾自己舒服的人。
他就算有耐心,也不会用在她身上。
盛又夏身体里起了浪一样,被巨浪掀起又抛下。
最后……
她使出全部的力,将他的手推出去。
盛又夏从他身上滑下来,掀开被子上了床,她屈起双腿,两手用力抱住膝盖。
额头密密麻麻一层汗。
傅时律盯着她,“你应该还没到吧?”
盛又夏咬着一侧的唇肉,将理智拉回来,她开口时,不光嗓音沙哑,就连语气也是冷硬的。
“傅主任,别脏了你的手。”
“难道你不高兴吗?”她刚才,至少享受过吧?
盛又夏不需要这样的欢愉。
“你还是去担心担心梁念薇吧,就不怕兵兵走的时候,你人还没找到?”
傅时律难得不去想这个头疼的问题,偏偏盛又夏再度提起。
他站直了身子,走到床头柜边上,抽出一张纸。
先是擦拭了一遍中指,然后是另外两根指头。
盛又夏耳朵根烧起来,忙避开视线。
“你就该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到她身上去,去找她,把她带回医院……”
傅时律揉紧那团纸.
女人心,真的挺难搞懂。
“你要是不喜欢,早说。”
“我说了你听吗?”盛又夏莫名来了火,“谁稀罕你这么弄!”
傅时律的眉头,直接拧紧。
“那你稀罕谁给你弄?”
盛又夏被他带进了圈里,一时间没转过弯,但嘴上不能轻饶,“我自己,我自己也可以!”
她话音落定,就看到傅时律眼里升腾起重重的欲气。
“你弄一个,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