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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故弄玄虚。

这个和尚,正事不干,天天在这卖关子。

让人分外厌恶!

程筠不喜欢这种感觉:“有事说事,没事就滚,有人想见我就让他来找我,别让我去。”

“若贫僧给程施主十两金子呢?”

程筠道:“人在哪?”

“就在贫僧禅房后山,没什么人打扰,请。”

程筠伸出手,不容商量地道:“先给钱,不然我不去。”

“喏。”天显早就知道程筠的性子,金元宝早就准备好了,递了过去。

程筠掂量了下,不是假的。

这才去和里面的人交代了声,跟着天显往禅房过去。

还别说,禅房后山景色美轮美奂。

程筠很怀疑,天显霸占了护国寺最好的一块清净之地。

“人就在亭子里,贫僧就不过去了。”

“身份。”

天显摇头道:“你见了自会知晓。”

程筠无言以对。

这死和尚的嘴巴像是上了拉链,根本拉不开!

亭子内,有个男人背对着她,似乎在钓鱼。

程筠走过去,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张狐狸面具。

几乎瞬间她就想到了一个人。

“青狐主?”

这个人她见过,甚至还打过交道,只是两人不熟,唯一的联系是谢三郎,如今谢三郎不在这,他通过天显来找自己,有何居心?

青狐主扭头,目光沉沉地盯着她。

“没想到你还记得本座。”

程筠对青狐主印象不算太好,在他对面坐下,略带警惕:“有什么事。”

“本座想和你谈个交易。”

程筠眯起眼。

青狐主放下鱼竿,给她倒了杯茶水。

“你就不问问是什么交易?”他很有耐性,朝她递出茶水,“清平县主,请喝茶。”

程筠盯着茶杯,深思。

片刻后,浅笑出声,声音有点冷:“怎么,你说的交易就是在茶水里下毒?”

青狐主愣了愣。

似乎没想到她居然察觉到了。

“不愧是救了难民们的神医,还没喝进嘴里就知道了。”

说着,青狐主不在意地将茶水倒在河水里。

不一会下面吃鱼食的鱼儿就翻了肚皮。

程筠挪开目光,凉凉地道:“看起来你对我没什么好印象,何必装模作样。”

青狐主笑了笑,阴毒地道:“本座对你自然没好印象,你对本座又何尝不是?”

程筠没说话。

青狐主嘴角翘起。

“言归正传,本座给你一样东西,你也给本座一样东西,如何?”

程筠刚要拒绝。

眼前的这个男人看起来古怪得很,牵扯上定然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别着急拒绝。”

青狐主从身后推出一个盒子,他打开盖子,里面赫然放着一瓶绿色的药水。

“这是青丝吟的解药。”

程筠挑眉,没去接,任由青狐主往下说。

“国公夫人中了青丝吟,你不知道?”青狐主也有些意外。

程筠道:“阴少欣?”

她只知道阴少欣身体不舒服中毒了,具体是什么自然不知道,也没有人与她说起过。

“直呼名讳不太妥当吧?她是你婆母。”

程筠淡淡地道:“谢三郎爹娘死了,我哪里来的婆母?”

“即便你这么说也改变不了他真正的身份。”青狐主仿佛拿捏了她,“青丝吟是阎王楼秘密毒药,旁人都没有办法解。”

“只要你拿了这解药过去给阴少欣,兴许能让她接受你也说不定。”

程筠觉得好笑。

她盯着青狐主道:“你凭什么以为我会帮忙解毒?”

“就凭她是谢三郎的亲生母亲,这点还不够?”

程筠道:“不够。”

谢三郎根本没有和她说起过这件事,足以证明不想掺和,那她为何要去管,再说了她想解毒,不一定要借助阎王楼的势力。

“呵。”

青狐主轻轻地笑了声:“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

“没其他的事了?”程筠站起身,看都没看青狐主眼前的药水。

青狐主道:“若你还想要这解药,就将你手里的寒凌刀送过来,以物易物,这解药就是你的了。”

寒凌刀?

那可是相公送她的定情礼物,这人也配?

程筠头也不回地走了。

青狐主坐在椅子上,盯着那绿色的药水感慨了声。

“做母亲做到这个份上,可真是失败。”

般若从暗中走出,疑惑地道:“阎主,她不肯换,我们该怎么办?”

“不能明面上动她,暗地里……你们难道不知道想办法?一个女人罢了,真以为是什么毒虫猛兽?”

青狐主眯起眼,眸底露出蛊惑的光泽。

“可是你与谢三郎约定过,不能动她。”

“只要人不知鬼不觉,他有什么证据是本座动的?”青狐主眼眶中带了些血丝,显然许久没休息好了。

“寒凌刀,本座必须得到,越快越好。”

般若不解地道:“为何?”

当年阎主就和少将军争抢过寒凌刀,青狐主没有抢过,最后少将军拿走,当时青狐主服输了,没有再打寒凌刀的主意。

如今……

“她想要,本座就要得到。”

青狐主敛着眼,分辨不出里面的情绪。

“本座欠她的实在太多了,是本座毁了她,若这点事都做不到,本座有何颜面再去见她?”

般若低下头,眸光明明灭灭。

她盯着桌上的绿色药水,突然道:“上次阴小侯爷找的药方,不是真的?”

“药方不能彻底根治青丝吟,只能暂缓毒性。”

般若抿唇:“那他们知道么?”

“若知道阎王楼也不会这么平静了。”青狐主扭头,盯着她,“你问这些做什么?”

“属下只是随口一问。”

“哦?”青狐主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与自己对视。

四目相对,里面有许多情绪在流转。

青狐主冷冷一笑:“般若,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想拿药给谢时堰,对否?”

般若面不改色,将情绪掩饰得很好。

她弱柳扶风,眼波流转。

“阎主说笑了,属下是阎王楼的人,怎么可能胳膊肘向外拐,再者,阎主不给药水自有自己的考虑。”

青狐主手指用力,贴了过去。

在两人红唇即将相贴时,他松开手,嘲讽道:“别自以为是,本座想做什么,容不得你在这揣测。”

般若跪在地上,毕恭毕敬地道:“属下知道。”

青狐主揉了揉太阳穴。

“下去吧。”

般若没立即动,犹豫了会才道:“阎主,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当年并不是你的错?”

青狐主猛地抬头。

死死地盯着她,眸底涌起一股子暴风雨。

般若瑟缩了下,知道他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属下说错话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