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玉婷为了任小天甘愿喝自己的尿,李春潮心中纠结愤懑,但是最多的还是爽快。
烂女人,臭女人,真不要脸,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如此下贱。
“喝呀,你倒是喝呀,快一点。”见孙玉婷把尿壶举起来却没有喝,李春潮催促道。
孙玉婷举着那把尿壶,闻着那刺激的味道,有些恶心。
可是她没有办法,为了任小天,她豁出去了,于是把鼻子捏住,闭上眼睛,把嘴巴张开。
就在这时,房门哐一声就开了。
孙玉婷急忙睁开眼睛,当她回头时,看见孙雷站在身后。
“姐,你干嘛呢?”
“弟弟,你别管我。”看到自己的弟弟,孙玉婷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姐,畜生的尿,你不能喝。”孙雷一把把尿壶抢了过来,砰的一下就甩在李春潮的身上。
“姓李的,我告诉你,我知道你有钱有势有关系,但是你要再欺负我姐的话,我就杀了你。”
孙雷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见自己的姐姐受这样的侮辱,气的要爆炸。
李春潮双手一摊,用手擦拭一下自己衣服上的尿液,接着冷笑道:“小舅子,我没逼她喝,是她愿意的,她说只要我放过任小天,她什么都愿意干,还有你干事别这么毛糙,不管做任何事情不得付出点代价呀,一点代价都不想付出,怎么可能有回报呢?我被打成这样我要是不追究责任,你觉得公平吗?”
“姓李的,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公平不公平,你要是再欺负我姐一次,我跟你拼命。”孙雷抓着他姐的手,快速的走了出去。
“姐,你怎么这么傻呀?”孙雷把他姐拉到车上,幽怨的说道。
“我受点委屈也没什么,就是想把任小天快点救出来,刚才李春潮还说了,今天晚上半夜会有人去收拾任小天。”孙玉婷一脸担忧的说道。
“别想那么多了,事情还没到那个份上,大家再想想办法,我突然间想起一个人来,也许他能够帮忙。”孙雷一脸认真的说道。
“谁呀?”
“你着急我也着急,我打听到了,任小天在叶氏集团上班,他的老总叫叶倾城,而且叶倾城很器重他,叶倾城很有些能力,也许她有认识的人,要不给她打个电话,看看能不能帮忙?”
“那好吧,我试试。”孙玉婷拿出自己的手机,照着她弟弟找来的号码打了出去。
那边竟然就接了:“喂,你是哪位?”
“请问你是叶氏集团的叶倾城叶总吗?”
“我是叶倾城,你是哪位?”
“我叫孙玉婷,是李春潮的老婆,今天晚上我跟你的下属任小天在一起吃饭,结果被李春潮给误会了,最后任小天把李春潮给打了,结果任小天被抓进了局子,我动用了各种关系,却没能把他给解救出来,不知道你有没有这个能力帮帮他,他是一个好人。”孙玉婷简单的说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啊,这混蛋……”叶倾城跟她妹妹叶雨薇聊了半个晚上的天,刚刚躺下准备睡觉,竟然就接到了这个电话。
“叶总,现在他人在河东区警局呢,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能不能托托关系把他给放出来呀?”孙玉婷近乎哀求。
“我试试吧,只是我想知道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叶倾城心里很纳闷,今天晚上她跟任小天分开的时候就已经天黑了,怎么又搞出这么多事情来呢?
“我们,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你放心,我们绝没有那种关系。”
“你想多了,你们有没有那种关系跟我也没关系,我就想问一下,好了,那我去警局看看吧。”
叶倾城把电话挂了,气的够呛,一边开车去往河东区警局,一边在心中骂道:“这熊玩意儿就是不消停。”
十几分钟过后就到了河东区的警局,先是找到值班警察,值班警察又带着她见到了白小柔。
“叶总,你怎么来了?不会也是为任小天来的吧?”白小柔笑着站起身来。
“怎么说呢,还真是为他来的,他是我的手下呀,我也才刚知道这件事情,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叶倾城在白小柔的对面坐下了。
白小柔皱皱眉头,心想任小天这小子,也不过如此,怎么这么多女人牵挂她呢?而且个个还都是出类拔萃的!
“他的事情比较严重。”白小柔就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啊!你说什么?这混蛋半夜三更的跟人家老婆在家里吃烛光晚餐,被人家老公碰到啦?”叶倾城感觉头都大了,如果任小天现在在跟前的话,她一定会狠狠的踢他几脚的。
“任小天这个人我有所了解,喜欢开玩笑,有点玩世不恭,但他好像不是那种勾引别人老婆的男人,也许是个误会,不过这李春潮很有手段,很有关系,他跟何欢关系挺不错的,估计这一次任小天凶多吉少。”白小柔并不是吓唬叶倾城,她说的也是现实。
“打架斗殴这事儿,说大可大说小可小,那得看你打的谁,如果打一个平民老百姓,花点钱或许能解决,可他打的是李春潮,有钱有关系有势力,关键还是市人大代表,市优秀企业家。如果告他故意伤害的话,那罪行可就重了,如果造成重伤的话,最高可以判十年的。”叶倾城皱着眉头,喃喃自语。
“是啊,这件事确实很难办,李春潮关系太硬了,既然叶总出马的话也许还有希望,要不你想想办法?”白小柔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潜意识里就跟叶倾城孙玉婷等人站在一起了。
从白小柔的话语里,叶倾城似乎能感觉到这一点,忍不住打量一眼白小柔。
心里也想了,这女警察怎么有点袒护任小天的意思呢。
管不了这么多了,接着说道:“我能不能见一见当事者?”
“当事者有三个人,李春潮现在去了医院,他老婆孙玉婷回家了,这里只留下了任小天,因为只有他才是施暴者,你要见他吗?”
“我见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