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日心中怎么想的,没人知道。
现在,让我们把视线转移到小智这边。
此刻的小智,正在面临一个难以抉择的人生难题。
此刻,原本应该处于石化状态,等待银河队的人来带自己走的小智。
现在正被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训练家抱在怀中,对方还不停的拿她的脸,来蹭自己的额头,搞得小智有些不知所措。
理智告诉他,他必须离开,银河队的邪恶计划还在等着他去,由克希和艾姆里多还在等着自己的拯救,但是那温暖的怀抱又是那样的诱人,让人不舍得离开。
别误会,要知道小智可不是什么见色忘利的家伙。
在某一个正常发展的平行世界,那里的他面对着一位美丽的小姐姐对战请求,面对着输了就要做对方的男朋友这种近乎告白的要求时,竟然能够说出那种令人叹为观止的,堪称单身人士指南式回答,就可想而知,他并不是那种追求美色的人。
此刻所以他之所以无法迅速做出选择,并不仅仅是因为对方好看。
看着女人美丽而又熟悉的面孔,傲人的身材,还有那美丽的红发,身处意识深处的小智眼角划过一丝淡淡的眼泪。
“妈妈……”
泪水无声的落下,摔在地面上变成了好几瓣。
显然,现在这个把小智与时拉比一起伪装成的“亚克诺姆”,抱在怀里的女人正是小智的母亲——花子!
准确的说,应该说是小智世界花子的同位体,那个关东联盟的新任冠军。
“小家伙,你可真可爱啊!”花子一边用力蹭,一边露出了一脸幸福的表情。“来,告诉姐姐,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坏,把你关到那个玻璃罩里的,说出来,姐姐带你去报仇如何!”
“欧~欧~”面对着热情的花子,操纵身体的时拉比显得十分不知所措,只能无助的挥舞着双手。
看着时拉比的意识体着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意识深处的小智看不下去了,将时拉比的意识体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暂时接替了对方。
真是令人没想到,明明刚才面对穷凶极恶的宝可梦猎人时都没有害怕,现在却在自己的老妈善意的攻势下瑟瑟发抖,真是,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好了,好了,别害怕了,时拉比,这位女士并不是什么坏人,她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才会这么热情的。”小智也没有想到,平行世界的老妈竟然是这个性格。明明按照时间推算,现在的她马上就要三十岁了,却表现得像是一位十多岁的少女一样。
看着她那满腔的热情,这时只要路过一个明眼人,一看就想必就明白,小智那对宝可梦近乎狂热的热爱,是从哪里来的了。
小智花了老半天功夫,才终于安抚好了害怕的时拉比。
这时小智才有空,看看外面的情况,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老妈,你在干什么啊,老妈!
原因是,就在小智忙着安慰时拉比的时候,外面属于亚克诺姆的身体却出了意外。
小智一出来,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束缚在自己自己身上,明明看上去十分纤细的胳膊此刻宛如一把老虎钳一样,紧紧束缚住他的身体,令人无法挣脱。
难怪一开始时拉比会是那个反应,小智还以为它是怕伤害到对方,结果竟然是因为这个!
好家伙,就连超级真新人的体质,竟然都是遗传的啊!
眼看在花子的巨力之下,亚克诺姆的身体已经缺氧,就连原本就是淡蓝色的脸,都快要变成青紫色的了。
这下小智就犯难了,显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亚克诺姆的肉身孱弱,凭借力量显然是无法着挣脱花子女士强大而又热烈的怀抱的,但是如果用运身体的超能力的话,以小智现在的掌控力,很容易力大砖飞,伤到对方,而时拉比又被花子女士吓坏了,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这就让小智有些进退两难了,为今之计,只有让花子自己主动放手这一条路,可走了。
可是,该怎么让对方主动松开放手呢?
小智尝试操纵亚克诺姆的身体发出叫声提醒对方,但是声音太小了,根本引不起对方的注意。
“看来,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小智脸色沉重的说道。
……………………
“今天可真是我的幸运日啊~”抱着亚克诺姆的花子面色幸福,连声音中都带着一丝愉悦,“当初答应小希罗那的请求,真是一件正确的事~”
原本花子正在关东地区执行着自己作为冠军的任务,要知道关东地区因为四天王之间诡异的食物链关系,这些年来一直没有正式选出一位真正的冠军。
原本最有可能成为冠军的御龙渡,在科拿当上新的天王后,一种诡异的平衡便形成了。
渡的飞行(划掉)龙军团,在科拿的冰系队伍面前,就像孙子遇到了爷爷一般,被打的体无完肤。而科拿又拿精通格斗系的希巴没有办法,至于希巴则是总是败给诡异莫测的幽灵系大师菊子,最后菊子则是打不过拥有强大实力的御龙渡。
没办法,四天王之间相互克制,谁也奈何不了谁。最后逼得御龙渡没办法,只能去隔壁的城都地区当冠军去了。
就这样,关东地区的冠军席位便一直空缺多年。直到不久前,花子打败了四天王,正式成为了新的冠军,这才结束了,关东地区没有冠军这一局面。
作为新上任的冠军,新来的的花子直接见识到了职场的险恶。
之前,因为冠军席位的空缺,原本属于冠军处理的各种事务便是分散给四天王来处理的,加上原本就属于天王的工作,他们可以说是苦不堪言。
现在好了,花子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冠军,那么这些应该由冠军处理的事务,自然而然的改由新任冠军来处理了。
就这样连冠军的位子还没有坐热的花子,便被塞了一大堆的文件与任务,开始了苦哈哈的社畜生活。